“白某最后再说一遍,武学宫被灭,并非白某所为,如果不信,非要把武学宫的事情算在白某的头上,那也可以随时放马过来,无所谓!”扔下这句话, 白恩弈揽着徐念奴的水蛇细腰,夫妻俩走出了昔日帝王宴。
留下一群蜀地古武协会的人,怒目圆瞪!
“蒲先生,您没事吧!这个白恩弈也太猖狂了!”
“对,他这是藐视我们整个古武界。”
“我建议现在即刻召开古武界联盟大会,全体绞杀白恩弈!”
“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就算我们蜀地古武界拿他没有办法,不是还有京城的古武总会吗?”
“嗯,古武总会高手如云,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轻松捏死白恩弈。”
……看到白恩弈潇洒而来,从容而去,所有人都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
“所有人听我命令,联合商界人士,阻止恩念集团染指蜀地商界。”扔下这句话,蒲洞宾愤怒离去。
这就算是要跟恩念集团彻底开战了。
……
带着徐念奴顺利从天马大楼离开,没有回心愿别墅,而是前往淇河山庄。
山脚下,这是一处私人的小瀑布,山红水绿,鱼摆荡漾,波光粼粼。
“娘们,好多年没有这样坐坐了。”白恩弈坐在小河边上,开口说道。
“是啊,以前小的时候,我们还经常坐在小河边上唱着歌,吹吹风,日子虽然贫苦,却也惬意。”徐念奴也是满脸的回味,闭上了双眼,静静地聆听着汩汩流动的清泉,享受秋分时节的微风。
“那是因为肩膀上没有重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是啊,越往高处走,竞争就越是激烈,不吃人,就会被人吃。”徐念奴也是后来才深刻的懂得了这个道理,优胜劣汰!
“哦对了,你去过湘北武学宫吗?”徐念奴忽然想起这个事情,于是便开口问道。
“去过。”白恩弈点点头,说道:“但灭武学宫满门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嗯,我就觉得有很大的问题,那会不会是蒲洞宾干的?贼喊捉贼。”徐念奴分析道。
因为在商界的争斗中,贼喊捉贼这种手段属于是惯用伎俩。
白恩弈想都不想,直接是摇摇头,说道:“不会的,就凭蒲洞宾,还没有这个能耐。”
武学宫老祖,崔神机的实力,白恩弈是知道的,别说是蜀地武协了,崔神机的实力放在京城武协总会,都算是高手级别的。
还有崔是非,崔是魂,崔是常,他们虽然实力远逊于老祖崔神机,可也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被干掉的人物。
所以,绝对不可能是蒲洞宾干的。
“大哥,蒲洞宾,死了。”忽然,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魁梧的身影从阴暗之中走了出来。
“什么!蒲洞宾死了!”听到这个消息,白恩弈着实吃了一惊,方才还好好的,还不到一个小时就死了。
“死在哪里?”白恩弈开口问道。
“180省道。”彭率开口说道。
“走!去看看!”
白恩弈直接起身,蒲洞宾的是没有那么简单。
“爷们早点回来。”
“嗯。”
白恩弈和彭率
走后,徐念奴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慕寒,你过来一趟,我有事情要交代给你,位置在淇河山庄。”
“好的董事长,我马上过来。”
……
夜幕降临,秋风瑟瑟,即将入冬,多了几分刺骨的寒意。
天际电闪雷鸣。
180省道,下起了瓢泼大雨。
蒲玲玲跪在道路边上,哭得撕心裂肺,任凭风雨飘摇吹打着自己略显孱弱的身体。
蒲洞宾就倒在她的面前,脖颈一道碗大的疤,喉咙直接是穿了个透心凉。
一旁就掉落着一把旧式军刀!
鲜血伴随着雨水流了三公里,一片猩红。
“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亲手宰了白恩弈!”
此时蒲玲玲这么一个如花初开的青涩姑娘,眼中只剩下了浓浓的恨意,在大雨中疯狂嘶喊着爷爷。
从小到大,蒲洞宾都把她当成掌中宝,心头肉,没有让她受过任何一点委屈,然而她长大了,可以开始孝敬爷爷了,但嘲讽的是爷爷居然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死在她的面前。
“谁干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两道身影出现在了蒲玲玲的身后,白恩弈冷冰的声音响起。
彭率站在白恩弈的身后撑伞而立。
“白恩弈!”听到这个声音,蒲玲玲瞬间精神一怔,一双满含杀意的玲珑眸子之中瞬间盛开了一朵寒芒。
砰!
蒲玲玲当即便捡起,地上的旧式军刀,二话不说,直接朝着白恩弈的脖颈挥去!
白恩弈抬手抵挡,军刀就擦着无名指的婚戒而过,发出一道清脆悦耳的金属声。
“砰!”
彭率眼神一眯,抬起一脚踹在了蒲玲玲的侧腰,将其踹飞!
“你是猪脑子吗?你就在你爷爷的身边,他是什么人杀死的,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彭率怒斥道。
“白恩弈,不要以为你不亲自动手,我就不知道是你花钱请来的杀手!”蒲玲玲伤心欲绝,她不管白恩弈有多强大,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杀了白恩弈,给爷爷报仇雪恨。
“啊!”蒲玲玲双手握刀,再次劈砍而来。
“啪!”彭率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抽了上去,一把捏住蒲玲玲的手腕,轻松夺过了她手中的军刀。
“就凭你这两下子,呵呵报仇?”白恩弈呵呵笑了笑,开口说道:“陪葬还差不多。”
“白恩弈,我杀了你!”蒲玲玲伸出五指,如同钩子,爪向白恩弈咽喉位置。
白恩弈赫然出手,同样是五指如钩,直接就迎了上去。
“咔擦!”
蒲玲玲的出手,就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