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原来是个纸老虎,追!”
“哥几个今天抓到他,非他娘的给他打出屎来不可!”
……一群蛮荒粗犷武人,口中骂骂咧咧地追了出去。
“这个哥布林酒店的老板,不简单啊!”
白狐脸饶有兴趣地开口说道。
“美女,你有所不知,这哥布林酒店的老板叫做卫青,他的那一身逆天本事,可不是人们吹牛逼吹出来的,哪个幸运儿祖坟冒青烟可以从他那里学会个一招半式,随便往江湖上那么一扔,绝对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就在此时,一名英俊的公子哥西装革履地端着一杯红酒,自顾自坐在了白狐脸的身边,笑眯眯地开口说道。
“真的假的?照你这么说,那卫青岂不是武道大宗师?”白狐脸故作不懂饶有兴趣地调侃道。
比起方才那些粗犷的糙汉子,这名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就显得斯文许多,白狐脸好色,也喜欢跟此类美男子搞些暧昧。
“在普通人看来当然只是一介宗师那么简单,可若要用古武界的专业术语来说,那就是破镜高阶。”公子哥嘴角微微一笑,然后缓缓看向白恩弈,他对白恩弈使了使眼色,大意是想要给白恩弈传达一个意思,意思就是说,识相点赶紧滚远点,面前这个美人本公子看上了。
见到公子哥使出的这个眼神,和说话最后那种凝重略带威胁的语气,他身后那些鹰犬手下蠢蠢欲动,大有一股子随时可能揭竿而起的势头,就等公子哥一句话了。
白恩弈置若罔闻,缓缓开口道:“卫青,上一任南赡战王。”
此话一出,白狐脸大吃一惊。
心想这退役战王怎么就跑到西疆这种莽荒之地开酒店了?
不是应该坐在功劳簿上享受余生的美好生活了吗?
按理说是这样,可据白恩弈所知,卫青是一个武痴,他的古武本事已经达到了一种近乎于鬼神一般的境界,寻常古武术已经不能满足于他对古武界限的突破了。
于是开始修炼旁门邪功,虽然没人知道但白恩弈想要猜出其原因也不难,约么是
实力达到古武破镜层次,便再难向前迈出一步,大有一种病急乱投医的意思。
“卫青是上一任南赡战王,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公子哥摇摇头,眉宇之间尽是高人一等的姿态,继而再道:“在这个雪域高原之上,有三大魔头,第一个魔头,也是最大的魔头,是谁,想必不用本公子多言了吧?而这第二大魔头,便是这个哥布林酒店的老板,卫青!”
“魔头?为什么?”白狐脸有些纳闷,修长的指巅轻点着自己的下巴,她喃喃低语地问道。
“哈哈哈哈,想知道?”公子哥端起红酒,举止十分优雅地轻抿了一口,反问道。
“嗯嗯,想!”白狐脸故作一副懵懂可爱的样子,眨巴眨巴秋水美眸,她盯着公子哥娇声回答道。
这一幕,可把周围不少对白狐脸垂涎三尺的男人们可急坏了。
在这片雪域高原之上,因为高海拔的原因,本土的不管男人女人,常年受紫外线的照射,外加风雪天天有,故而西疆人的皮肤相比内地人士较为粗糙,也比较黝黑,极少诞生那种细皮嫩肉的美娇娘,可以说是美女极少之地。
白狐脸这种放在内陆都是绝代风华的倾国容颜,现在放在这里绝对是男人们大打出手的充分理由。
“哈哈哈,那好,跟本公子去房间,本公子慢慢讲给你听!”公子哥笑容灿烂至极,抬手便当着白恩弈的面,伸出手指挑起了白狐脸的下巴。
眼看着这样的一个大美女就要被泡走了,白恩弈倒是无所谓,可其他男人就不干了!
“拓跋杨双,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合规矩?”其中一名与公子哥一样生得英俊,但却少了那么几分官宦子弟气质的青年站了起身,指着拓跋杨双开口冷言道。
“规矩?哈哈哈哈……”拓跋杨双站起身来,他朗声大笑,扫视一圈之后,才再度放出豪言:“平日里本公子不爱打打杀杀,可今日,哪个草包敢与本公子抢女人,死!”
一个死字,不仅仅是挑衅了面前这个站起来怒发冲
冠的青年,同样是直接挑衅了在场的所有人。
试问这天底下有几个豪门公子哥敢在哥布林酒店一口气挑衅全场?
白恩弈大致已经猜出了这个嚣张公子哥的来头。
拓跋家族的大少爷,拓跋杨双!
拓跋家族本身就出自雪域高原,当今的南赡战王拓跋罗什便是出自这个家族,但以拓跋罗什的身份,在这个家族之中都排不上号,换言之,就算是现在的南赡战王拓跋罗什来了,见到这个年轻的大少爷,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大少爷。
这还不算拓跋家最值得炫耀的地方,毕竟拓跋罗什只是家族里的一个旁系成员而已,之所以拓跋家可以在这片雪域高原上横着走,关键还是因为家族中不少长老,都是西疆地域有名的大喇嘛。
大喇嘛,在这片雪域的权力大于天,甚至都高于战王。
却说拓跋杨双一句话挑衅了全场,已经有人跃跃欲试,直接一步跃起,身上溅起浓烈的古武罡气,在半空中喊道:“拓跋杨双,我日你仙人棺材板!”
砰!
拓跋杨双转过身来,顺势从腰间摸出配枪,只是扣动扳机的一瞬间,那人在半空之中脑袋爆浆,额间被子弹打了个透心凉,身体犹如断线风筝般落在地上,死得不能在死了。
那最后一句问候拓跋杨双仙人的话,就算是那位没有留下姓名就可以为白狐脸奔赴黄泉的好汉临终前的遗言了。
“草你妈拓跋杨双,你也就靠着手里的枪,有种扔掉枪,跟老子大干一场!”
西疆本土的汉子,多数都是一些服软不服硬的主,你好言相劝我或许给你几分薄面,可你硬要以豪横踩在咱们头上撒野,那对不起,老子今日就是死也要从你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与此同时,不少西疆本土的硬汉纷纷起身,皆是手持随身佩戴的疆刀,喊道。
拓跋杨双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直接是当着众人的面,将手枪拆了个七零八落,一颗颗子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