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罗什出现在西疆,并与火凤炎君两位战王大打出手,火凤为了报断指之仇,而炎君则是为了杀那鸿蒙会女人封口,白恩弈唯一能够猜到拓跋罗什参与的原因,极有可能就是为了救出那个女人。
“白恩弈,你是不是做的有点太过了,同为一方战王,你屡次藐视于我也就罢了,竟然三番五次进入木叶战团,无视军规,你叫我日后如何统领三军将士!”
拓跋罗什心中对白恩弈的恨意,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你?不过是鸿蒙会的一条狗而已,至于你这个南赡战王,形同虚设,白某随时可以让你的王座让贤,相信否?”白恩弈冷冷一笑,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拓跋罗什这个南赡战王当回事,就拓跋罗什这点实力,别说是搬不动他白恩弈的一根手指头了,就算是魔兽世界的彭率邪去真两人都可以在十招之内将其击杀。
“再说这无视军规,你拓跋罗什率先带兵跨境,让南赡神武卫在我西牛贺洲的地盘上执法,既然如此,那白某又何必与你讲什么规矩?况且,我白恩弈,就是规矩!”
啪!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拓跋罗什身体横向倒地,白恩弈抬脚踩在拓跋罗什的脸上,沉声道:“白某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的狗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三,二……”
“我说,我说!”拓跋罗什冷汗打湿了额头,顺着鼻梁骨滚滚滑落,吓得是肝胆俱裂,连忙绕求道:“你猜得不错,我去西疆,的确是为了花玲珑,鸿蒙会高层有命令,让我从天道盟成员的手上救出花玲珑。”
“花玲珑!她的名字叫花玲珑吗?”白恩弈微微眯眼,好熟悉的名字。
“对,就是她,鸿蒙会的外交官,九年前杀死西牛老
战王的罪魁祸首。”拓跋罗什一五一十地说道。
白恩弈怒发冲冠。
九年前,九国乱战,八国联盟进攻神州,老战王谢青魂身先士卒,带领十一万铁血儿郎镇守国门,最终是落得个气机散尽力竭而亡的下场,而当初熊国最后一波战熊军团的首将,便是一个叫做花玲珑的女将领。
自那以后,花玲珑神秘消失,白恩弈苦苦追查其下落杳无音信,不知所踪。
九年前了这个名字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耳中。
“熊国已经被鸿蒙会掌控了?”白恩弈开口问道。
“这,这我真不清楚,以我的地位,根本不够资格知道这些高级机密。”拓跋罗什深怕白恩弈不相信,于是继续解释道:“真的,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果有半句假话,我立刻在你面前自杀明志。”
“你不必解释,狗一样的货色对鸿蒙会内部的事情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白某相信你!”
拓跋罗什老脸涨红,差点气翻天灵盖。
“你明知道,花玲珑是杀死老战王的罪魁祸首,却要救她,这是通敌叛国,罪恶滔天的行径,白某现在就送你去死!”
“等等,等等,白恩弈,你不要冲动,听我解释。”拓跋罗什惊慌失措,落魄至极,在白恩弈的脚下瑟瑟发抖。
“哦?有遗言要说!”白恩弈抬腿松开了拓跋罗什的脸,眨眼间便坐在了王座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拓跋罗什,开口道:“说吧,说的好,白某兴许能饶你一条狗命。”
拓跋罗什站起身,下意识抬起袖子抹掉脸颊上的脚印。
啪!
白恩弈凌空一掌打出。
砰!
拓跋罗什吐血跪地。
“白某同意你擦了吗?”
白恩弈质问道。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这是对拓跋罗什人格上的践踏。
“不擦就不擦
,打我作甚!”拓跋罗什口鼻流血,就凭当才那一掌,他就承受不住,况且白恩弈也只是随手一掌打出的罡气而已,还不到一成的力量。
“打你是轻了,说不好,白某现在就让你去死,懂?”白恩弈抬脚放在桌上,从兜里摸出一根香烟点燃。
寒气再次从拓跋罗什的脚底板冒了出来。
“其实我早就想摆脱鸿蒙会的控制了,试问我神州二郎,谁不想做一个无所顾忌顶天立地的英雄?”拓跋罗什梦叹口气,继续道:“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个决定就是当初选择跟鸿蒙会合作坐上这个南赡战王的王座。”
“这次,他们答应我,只要我从天道盟成员的手上把花玲珑救出来,我与他们之间就再无瓜葛。”拓跋罗什和神农炎君一样,都早已有了要脱离鸿蒙会控制的想法,却不料鸿蒙会势力过于庞大,神农炎君作为皇族成员,他的方法是杀掉花玲珑,只要花玲珑死了就算他当初和鸿蒙会有交集的事情暴露,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是他作为皇族成员洗白自己污点的优势所在。
可拓跋罗什就不一样了,他不是皇族成员,只要被皇族发现与外敌有来往,可以不问缘由直接将其处死,根本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这是其一,其二,他若是杀了花玲珑,还有其他的鸿蒙会成员掌握着他大把的证据,可以说他的命已经掌握在人家的手里了,算是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骑虎难下,救花玲珑的行为,不过是他在向鸿蒙会求饶罢了。
毕竟他不是白恩弈,同为异姓王,而他拓跋罗什这个异姓王跟白恩弈比起来,算个屁!
“多行不义必自毙,拓跋罗什,你好歹也是个王座,竟然会相信鸿蒙会会就此放过你,未免太过于天真了。”
白恩弈只觉得可笑至极。
“我,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拓跋罗什一屁股坐在地上,撕扯着头发。
“鸿蒙会不玩死你,就不是鸿蒙会!按照他们的尿性,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取代你的位置,而你将会成为一颗没有用的弃子,最终死于非命。”白恩弈直接断言,断下了拓跋罗什的结局。
“这!”拓跋罗什闻言,如梦初醒,“那,怎么办?白兄,我们好歹也并肩作战过,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战友一场,你要救我啊!”
拓跋罗什瞬间将念头转向白恩弈,看向白恩弈的眼神之中,瞬间没有了仇恨,只要恳求,仿佛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
现在唯一能够救他的,只有白恩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