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千见到化妆成萍萍的程锦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是不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笑呵呵的看着程锦儿。
“嘿嘿,萍萍,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几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了?”
程锦儿强忍着恶心,继续摆着一张完美笑脸:“那当然了,我时时刻刻都在等待着你的,还不感觉进来!”
说完还抛了一个媚眼,钱三千见状立刻大笑起来,然后跨步走了进去,等到钱三千进入房间后,程锦儿便将房门关上,背对着钱三千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正当程锦儿准备转身时,钱三千的话又让她的身形一顿。
“对了,萍萍,我上次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程锦儿听后瞬间楞住了,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什么东西,虽然有些懵逼,但是表面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十分自然的转过身子,笑着说:“当然准备好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拿出来的好时候哦!”
钱三千听后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还是等会儿我们欢好的时候,在拿出来吧!”
程锦儿见钱三千没有第一时间要看东西,也赶忙连连点头,生怕钱三千让自己拿出
东西。
钱三千转身向着套房内走去,程锦儿紧随其后,等到其来到客厅时,程锦儿双眼逐渐凌厉起来,右手悄悄靠近储物戒,准备将那‘困天锁灵阵’取出。
就在程锦儿准备将‘困天锁灵阵’取出时,一只大手突然伸出,一把抓住程锦儿的手腕。
程锦儿不由一惊,抬眼看去,只见钱三千此时正张红这脸,看向程锦儿,有些迟疑的说。
“萍萍,你要不要进入一下状态啊,我有些忍不住了!”
程锦儿见此情形一脸的懵逼,若不是脸上还有着画好的妆容,恐怕早就露馅了。
“额。要不等一下吧,你先去洗一洗好吗?”
话落,程锦儿露出迷人的微笑,但是下一刻,面前原本还涨红着的脸,瞬间平静下来,双眼宛如深渊般注视着程锦儿,声音森冷开口。
“你不是萍萍,你到底是谁?”
程锦儿心中一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钱三千石识破了身份,但是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容多想,程锦儿直接一用力,从钱三千的手中抽出手腕,一抹储物戒,取出‘困天锁灵阵’。
“阵起!”
嗡!
一座大阵随着浮
现将整个房间笼罩,做完这一切,程锦儿冷冷的看着钱三千。
“既然被你识破了,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识破我的?”
钱三千此时脸色阴沉的看着笼罩了整个套房的大阵,神色一阵变化,沉声道。
“你把萍萍弄哪里去了?赶紧将她交。”
话还没说完,钱三千便感觉到一股恐怖的气息锁定了他,神色大变,向前一个翻滚,等到他再次抬头时,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了假‘萍萍’身旁,手中正拿着一并血红色的长剑。
“你是谁?”
钱三千沉声询问,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年轻男子,神色更加阴翳。
出现的年轻男子正是王小凡,在见到钱三千突然识破程锦儿的身份后,便是一惊,好在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对程锦儿出手,让程锦儿有了机会将‘困天锁灵阵’布置出来。
在‘困天锁灵阵’出现后,也是神色大定,然后才不急不缓的等待着钱三千露出破绽。
本以为能一剑斩首,但是没想到这钱三千的反应能力如此强大,直接躲过了这波攻击。
不过王小凡也不在意,反正此时的钱三千已经落入阵法之中,杜绝了他逃跑
的机会,生死也只是时间问题。
“呵呵,我吗?只是一个即将杀了你的人罢了!”
钱三千听后,立刻站起身震怒道:“好胆,臭小子,真以为有点实力就敢再次大言不惭,你可知我是谁?”
王小凡笑了笑说:“当然知道,钱家家主钱三万的弟弟钱三千,更是一位玄仙境后期的大能,在整个洪城都是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钱三千一愣,随后露出冷笑:“既然知道我的名讳,还敢来此伏杀我,真就不怕死?”
此时程锦儿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好了好了,知道你的身份很高,但是我们要杀的就是你,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会化妆成你的老相好萍萍的样子接近你!”
听到程锦儿的话,钱三千先是一愣,随后暴怒起来,冷眼看向程锦儿。
“你们把萍萍怎么样了?她在哪里?”
程锦儿见钱三千如此紧张萍萍的安危,不由眼露奇色,有些好奇的问。
“没想到你钱三千如此身份,竟然会对一个梦华居的女子如此钟情,属实难得,既然你这么想要见见她,那我便让你见她最后一面吧!”
说完看向王小凡,挑眉示意的说:
“把他的老相好带出来吧!”
王小凡皱眉看向程锦儿,思虑了一下,然后便手印一翻,解除了藏身阵,昏迷中的萍萍出现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到萍萍出现的第一时间,钱三千便迫不及待的上前,摇晃着萍萍的身子喊道。
“萍萍、萍萍醒醒,醒醒啊!”
随着钱三千不断的摇晃,本就只是被王小凡打晕过去的萍萍逐渐清醒过来,先是迷茫的看了一眼钱三千。
然后再看到王小凡后,神色一变,但是又看了看自己身前的钱三千,神色立刻暴怒起来。
一巴掌扇在了钱三千的脸上,怒视这钱三千道:“好你个千奴,竟然敢联合别人来吓我,看来一段时间不调教调教你,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啊!”
“你这个千奴还不赶紧给我跪下!”
此时看着萍萍怒扇钱三千巴掌并随意打骂的样子,王小凡和程锦儿都是一愣。
尤其是在听到萍萍称呼钱三千为千奴的时候,更是目光有些呆滞。
脑海中只闪过贵圈真乱四个大字,而程锦儿更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钱三千识破身份,原来是这个原因。
两人的身份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