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收拾残局的王艳,看到唐伟东把陈爱国赶了出去,有些担心的问道:“大哥喝了那么多酒,一个人走没问题吧?”
唐伟东翻了翻白眼,不屑的说道:“能有什么问题,他个公安局长半路再让人家劫了,那说明是他工作做的不到位,那是他活该。”
“再说了,这里离他家又不远,他大不了回家就是了。就算要回市里,那不是不远处还有警务点和派出所嘛,让他们送回去就是了,你替他操什么心啊。”
既然唐伟东这么说,王艳也就不再多嘴了,她怕掺和过多,再引起唐伟东的反感。
收拾完已经是半夜了,唐伟东又开车和王艳回了她在市里的家,那边现在都快成了他的外室了。
这里是不能让王艳留宿的,万一早上爷爷奶奶、父母、或者邻居过来串门,看到了不好解释。
真要是女朋友也就罢了,可王艳不是不是嘛。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他睡了人家,还不娶人家,打死倒是不至于,可一顿皮肉之苦,是一定少不了的。
跑趟腿就能把一场“灾难”消弭于无形,那又何必跟自己的皮肉过不去呢?
晚上一番大战过后,王艳趴在唐伟东的怀里,懦懦的问他道:“单位放假了,你这边还有安排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准备明天回家了。”
唐伟东沉吟了一下,对她说道:“没事,你回去吧。明天你给蔡五打个电话,让他给你派辆车过来送你回去,现在坐客车路上不安全。”
“再一个,你大包小包的,带着那么多东西,用车拉着也方便。你用不上的东西,说不定在人家眼里还是些稀罕物,干脆一次都带回去吧,给家人分分,也能给你父母长点脸。”
王艳轻轻的“嗯”了一声,唐伟东能替她着想,这让她心里感觉甜甜的。果然是苦日子熬到头了,就算得不到名分,唐伟东这么对她,她也觉得值了。
第二天,唐伟东还没回到家,路过河东企业管理公司门口的时候,正巧看到李玉英和唐建军,带着几个人站在门口。
他把车停到旁边,下来好奇的问道:“妈,叔,你们这是干嘛呢?”
虽说唐建军在这边企业里,屁事不管,一门心思和村支书带着村里的人,忙活村集体自己的买卖。但他头上扣着的,河东企业群的支书,却是实实在在的,有些场面上的事,还得把他拖出来当门面。
这群人看到唐伟东,仿佛就跟个透明人似的,没有欢喜、没有惊讶、更没有厌恶。反正感觉就跟个路人甲似的,顶多给他个笑脸,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唐伟东也不在乎,他还恨不得所有人都忘了他才好呢。
李玉英看了他一眼,随意的说道:“这不过年了嘛,市里下来走访企业做团拜,咱们不得迎接着啊。”
唐伟东忍不住“咦”了一声:“他们不都是去机关单位和国营单位走访、团拜吗?啥时候咱们民营企业,也享受这个待遇了?”
李玉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大少爷,但凡你多关心点企业的事,就不能说出这种话来。这都好几年的惯例了,你才知道啊?你是不是不知道咱们企业在青山的分量啊?”
唐伟东一想也是,老子的企业可是青山的台柱子、财神爷,享受一点属于国营单位的待遇,那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能接待他们,就算是给他们脸了。于是他嘿嘿一笑,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浑不在意的说道:“他们来就来呗,还用您二位亲自出来迎接了,这也太给他们脸了吧?就凭您二位现在的头衔、身份,应该比他们还高吧,嘿嘿!”
听到唐伟东的浑话,李玉英干脆眼睛一闭,懒得搭理这货。
唐建军抬了抬腿,看样是想踢他,后来可能想着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大好看,于是又把脚收了回去,算是给这厮留点面子吧。
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把唐伟东扒拉到一边,嫌弃的说道:“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巴。愿意留在这里,你就一边站着去,不愿意留在这里,那就回家,省的在这里碍眼。”
这时,李玉英也再次无奈的接口道:“咱的企业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很多事都需要人家配合,该给的面子,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费点功夫罢了,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你少拿你在外面那一套,嚣张跋扈的行事做派,来对待‘家里’的事。”
唐伟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本来是随口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被二位上纲上线的说教了一通。
就在几人闲话的时候,一个小型的车队,开到了公司门口停了下来。
当先走下车的,竟然是昨晚还在一起喝酒的彭抗美,看来青山市,对于河东的企业那不是一般的重视啊,当家人都亲自带队过来走访、拜年了。
后面车上下来的,还有一个人,引起了唐伟东的兴趣,就是原来的供销社主任王克俭。哦,对了,他现在已经不在供销社当主任了,而是应该称呼一声:王副县长了。
正在收拾残局的王艳,看到唐伟东把陈爱国赶了出去,有些担心的问道:“大哥喝了那么多酒,一个人走没问题吧?”
唐伟东翻了翻白眼,不屑的说道:“能有什么问题,他个公安局长半路再让人家劫了,那说明是他工作做的不到位,那是他活该。”
“再说了,这里离他家又不远,他大不了回家就是了。就算要回市里,那不是不远处还有警务点和派出所嘛,让他们送回去就是了,你替他操什么心啊。”
既然唐伟东这么说,王艳也就不再多嘴了,她怕掺和过多,再引起唐伟东的反感。
收拾完已经是半夜了,唐伟东又开车和王艳回了她在市里的家,那边现在都快成了他的外室了。
这里是不能让王艳留宿的,万一早上爷爷奶奶、父母、或者邻居过来串门,看到了不好解释。
真要是女朋友也就罢了,可王艳不是不是嘛。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他睡了人家,还不娶人家,打死倒是不至于,可一顿皮肉之苦,是一定少不了的。
跑趟腿就能把一场“灾难”消弭于无形,那又何必跟自己的皮肉过不去呢?
晚上一番大战过后,王艳趴在唐伟东的怀里,懦懦的问他道:“单位放假了,你这边还有安排没有?要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