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航康那边使不上劲,那就只能在京城想办法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周衙内又想起了跟曹一月在一起的、那个陌生的年轻人。
他再次给曹一月打了个电话,主动约他见面,地点还是在辉煌娱乐城。
接到周衙内的电话,曹一月同样是震惊莫名。他没想到,唐伟东的话,真的应验了。
不知道唐伟东用了什么手段,竟然真的让周衙内主动找回来约见他。不过听上去,周衙内的语气里,还有点气急败坏的模样,估计是吃了一个不小的亏。
这让曹一月,更摸不清唐伟东的底细了!
当得知这次过来的人中,还有京城第一衙内陈公子的时候,曹一月有点慌了。
这位可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眼高于顶、骄傲蛮横不说,还是那种排场极大的狠人。
真要对上,曹一月还真不够人家看的。没办法,曹一月只能赶紧给唐伟东打电话求援。
唐伟东也听说过这位公子的行事风格,这位绝对不是一个善茬。看来唐伟东这一招,是把周公子给逼急了,连这位都请出来了。
陈公子有严重的口吃,所以平时不怎么说话。他越是激动,口吃越严重,每当那时,在场的人都会非常的紧张。
因为大家必须认真、仔细的听,才能听清他口中说的是什么。要是听不懂他的话,那可真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别看陈公子其貌不扬,还是高度近视,不爱开口说话。但实际上,他为人极为狂傲,属于一向是横着走的那种人。
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和派头,他的谱摆的极大。在席间,他从不轻易动筷子,必须得让请他吃饭的人,三番四次的邀请,他才会“勉为其难”的吃上几口饭菜。
为了他们自己泡妞方便,在玖贰年的时候,还在京城搞了一次,建国后首次的选美大赛,轰动一时。
当然,名字肯定不会直接叫选美大赛,而是叫做“十佳礼仪小姐大奖赛”。这个称呼,才符合国内的特色嘛!
还有爆料称,想通过他做中间人,认识某些部门的官员,必须要先给他介绍费。按级别论价,最高者最少都需要六位数才行。
这是一位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主儿。后来之所以栽了,也是因为钱的事!
既然曹一月扛不住,那说不得,只能唐伟东亲自出马了。
同样是在辉煌娱乐城,同样是在原来的房间,同样是唐伟东和曹一月在等着他们,只是这次对方来的人,多了几个而已。
这次过来,周衙内连看都没看曹一月一眼,直接找上了依然坐在角落里的正主儿——唐伟东。
“小子,我老婆孩子的事,是你干的?”
唐伟东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
“你特么的,活腻了是吧?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娱乐城?”
唐伟东再次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信!那你信不信,你会因此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呢?”
周衙内面色一滞,犹疑的盯着唐伟东,好像在确认他说这话的真伪程度。
此时,一马当先、站在众人之前的一位微胖、不苟言笑的青年,拍了拍周衙内的肩膀后,自顾自的坐到了沙发的正中间。
其他人则是围绕着他,如众星拱月一般,坐在了他的周围。不用问,这位肯定是那位陈衙内了!
他同样盯着唐伟东看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怎么称呼?”
唐伟东笑了笑,轻启双唇说道:“我姓唐,不用想了,我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姓名,没什么可隐瞒的,就算唐伟东自己不说,曹一月那边在绝对的压力下,也是瞒不住的。
既然唐伟东自己都主动“坦白”,不是衙内圈里的人了,那陈衙内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他翘着二郎腿,看了唐伟东一眼,问道:“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还是那句话,想做生意,就要按市场规律办。至于说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不要掺和进生意中了!”唐伟东平静的说道。
陈衙门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说道:“好,这个我同意了。那接下来就说说周总的事吧!”
“周衙内的妻女想留在航康,没问题,我不干涉了,随他自己操作。”
“然后呢?这就完了?”
“不然呢?还要怎样?”唐伟东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事因你而起,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我这兄弟的面子,可是不好揭过去的。”陈公子紧紧的盯着唐伟东说道。
唐伟东随意的摆了摆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都是场面上的人,就不用玩儿这些弯弯绕了。”
陈衙内抽了抽面皮,对着曹一月说:“曹总,你开几瓶酒。”
他的吩咐,曹一月自然是无法拒绝,看了唐伟东一眼后,曹一月还是按照陈公子的吩咐,开了几瓶红酒。
陈衙内一指桌上的几瓶酒,随口说道:“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先把这几瓶酒喝了,咱们再说接下来的事。”
唐伟东却是连屁股都没抬,轻轻的酌着手里杯中的红酒,笑着摇摇头道:“对不起,我不会喝酒,你这个要求,恕我无法满足。”
看着唐伟东刚刚“倒进”嘴里的红酒,陈衙内脸色猛然一变。
唐伟东这就是赤裸裸的、当众打他的脸啊,在这京城的地界上,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的落他的面子呢。
唐伟东也觉得很“冤枉”啊。他要说让唐伟东喝一杯酒,说不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唐伟东也就喝了。
可特么的,他上来就摆上一堆的酒,酒量不酒量的先不说,就算这些水喝进去,说不定也得被撑的尿炕。
唐伟东的肚皮还没便宜到那个程度,凭啥要给他这个面子?
“看,看,看来你是敬,敬酒不吃,要吃罚,罚,罚,罚酒咯?”陈衙内忽然变得口齿起来,也可以看出,他此时已经是非常之愤怒了。
既然航康那边使不上劲,那就只能在京城想办法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周衙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