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东三人跟着小萌新来到他们的所在的包房时,正看到太子基在对着一群人狂喷不止,姿态一看就是喝多了,在耍酒疯呢。
听他的言语,也没什么仇啊怨啊的,他就是单纯的不爽,或者听说这里有一群红星公司的人,于是就借着酒劲儿过来“搞事”罢了。
谁让红星公司,跟他爹的公司是竞争对手呢,而且现在还逼迫的宝丽金极为难受!
由于是在包房内,也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所以夜场方面也没有过来掺和。
看到楚红几人进来,这厮也浑然没当回事,还继续在那里叽叽歪歪。
“阿基啊,这些小朋友是哪里得罪你了吗?要不我替他们向你道歉吧。你看,这里人来人往的,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楚红还想跟他好好说呢,结果一句话还没说完,太子基瞪着惺忪的醉眼,瞥了她一眼,不屑的问道:“你是边过啊?我的事要你来说?”
要说他不认识楚红,那纯粹就是扯淡,这货一看就是故意的,根本就没把楚红放在眼里。
他爹不光是娱乐圈里的大拿,有钱有人脉,而且还是黑白两道通吃的那种。
有这个身份的加持,他自然有不把楚红放在眼里的底气!
楚红可能也想到这一点,所以就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也没打算跟这个“醉鬼”一般见识,只是继续笑着说道:“看来你真是喝多了,连我都认不出来。”
“好了阿基,别闹了,这样的公众场合,传出去对郑总影响也不好。”
太子基这会儿好像才认出楚红来一般,拖着长音,戏谑的说道:“噢~~,我认出你来了,这不是红姑嘛,你不是傍上大佬,去给人家当妾室,退圈儿了嘛?”
“怎么,被人家甩了,这是又打算重回娱乐圈了吗?”
有时候,人呐,坏就坏在一张嘴上,也就是俗称的“嘴贱”!
因为他爹的缘故,就算他喷遍了整个娱乐圈,也没人能怎么着他,这也养成了他在娱乐圈中,目中无人的性格。
但有的人,却不是他能随意喷的,惹出事来,就是他爹,都未必能保得住他。
就比如现在,唐伟东“霸占”楚红做外室这件事,虽说隐秘,但在一些人的眼里,并不是什么绝密。
该知道的人,应该也都知道了。
不过这种事呢,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没有人会闲的蛋疼,冒着得罪一个大佬的风险,多嘴多舌的去到处乱讲。
遑论向太子基这样,守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说出来。
这就是赤裸裸的在羞辱楚红啊,是在当众打她的脸啊!
果然,他这话一出口,楚红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站在他身后的唐伟东,脸色也立时落了下来。
他的女人,别管是正妻还是外室,那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评头论足的吗?
唐伟东双眼一眯,冲着太子基抬了抬下巴,对身边的人说道:“把他带到那边的房间去!”
没等太子基反应过来,两名安保人员直接上前锁住了他,拖着他就往外走,根本就不给他挣扎的机会!
这可把正站在旁边看热闹的、跟他同来的几个人给吓了一跳,当即就有人站出来,挡在他们的面前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带阿基去哪里?”
唐伟东二话没说,直接抬起一脚,“嘭”的一声,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拦路的人,在不备之下,硬生生的受了这一下重击。
当即发出一声惨叫,就如同一个煮熟的大虾一般,蜷缩在地上哀嚎起来。
由此可见,唐伟东这一脚的力道,是一点都没留情。
唐伟东冷冷的看了一眼,另外几个跟太子基同来的人,淡淡的说道:“给他老子打电话,让他马上滚过来见我!”
说罢,都懒得再看他们一眼,直接回了自己所在的包房。
跟太子基一起的那几个人,都不是傻子,一听唐伟东的语气,就知道这事麻烦大了。赶紧纷纷跑出去,打起了电话!
而被拖到唐伟东之前所在的包房的太子基,这会儿还横着呢。
虽说他还没有搞懂面前的这个,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岁数的家伙是谁,但也没打算认怂。
他不再说话,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唐伟东面前,无知无畏的跟唐伟东对视着。
唐伟东坐到了沙发上,楚红和王艳则是站到了一旁,这里是爷们儿做主的地方,现在没有她们说话的份儿。
唐伟东阴沉着脸,瞟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家伙,冷冷的说道:“跪下,向阿红道歉!”
太子基还是不说话,也没有要跪的打算。
不过,这就由不得他了。见他不停唐老板的吩咐,安保人员上去对着他的腿弯就是两脚,“噗通”一声,太子基被踹跪在了唐伟东的面前。
他还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安保人员死死的踩住了脚腕,固定住了胳膊,长长的头发,正好趁手,被人一把採住,让他面向着楚红。
此时的太子基也有些色变,觉得事情可能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看来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我让你道歉,你是没听到吗?”唐伟东轻轻的又说了一遍。
太子基看着他,严重闪过一丝惊恐,嘴唇有些发白,但仍然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唐伟东双目一凝,突然抓起桌上硕大的烟灰缸,抡圆了就对着他的脑袋砸了下去。
“嘭、嘭、嘭”
一下,两下,三下
唐伟东一看就是下了死手,没一下都不留力,第一下就给太子基开了瓢。
几下砸下来,太子基已经满头是血,挣扎着“嗷嗷”哀嚎:“啊,啊,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红姑我错了,别打了,啊”
有的人就是这样,不服,那就是打的轻了。只要打到位了,就是铁人他也得服软!
唐伟东丢掉沾满鲜血的烟灰缸,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受手上的血迹。
这时,包房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