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医生说我胎很稳,没什么事,你去田里帮爸做活吧。家里我照顾长安是可以的。”
一大早,严栀是体贴的说。
顾母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这可以吗?”
“可以的,现在正是秋收的时候,爸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你去帮他。”
严栀的话,是说到了顾母的心坎里。
她人虽然在家里,心却在田里。
农民一年到头,也就指着秋收过日子。
这过了时间,天冷起来,那收成都得烂田里。
严栀看出了她的心思,催促道:“妈,你就去吧,有什么事,我叫你。”
“那行,我去田里帮你爸,你有什么事就叫我。”顾母妥协,主要也是挂着那一亩三分地。
严栀点点头:“你就放心的去。”
顾母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拿着农具便去了田里。
目送顾母离开,严栀回屋,冲了一杯牛奶,在牛奶里她放了一颗药进去。
为了让药融化的快些,她拿筷子搅拌了几下。
随后她将牛奶端进了房间。
“长安,这牛奶你喝了。”
“嗯。”顾长安接了过来。
自从严栀说,医生说牛奶补钙,对他的腿伤有好处。
严栀每天给他倒的牛奶,他都喝了。
严栀见他将牛奶喝下,嘴角勾起一抹笑,上前接过杯子放下。
“我扶你上床躺一会儿。”
“好。”
严栀上前,将顾长安扶到了床上。
“我去收拾一下,有事你叫我。”
“你也不要太辛苦,现在还怀着孕。”顾长安叮嘱。
如今他和严栀的相处,也算是相敬如宾,很是和谐。
严栀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顾长安看着她,眼神中多了几分之前没有的情愫。
严栀拿着牛奶杯便出了房间。
她将牛奶杯洗干净,没有留下一点残留。
随后她又回到房间,见顾长安已经睡觉,她带上门,然后径直去了最后一间放杂物的房间。
要不是上次说钱不够,顾母拿存折去取钱,她都不知道这老太婆竟然将存折藏在杂物间里。
之前她是老太婆的房间,她和顾长安的房间是都找了个遍。
就是没有想过,老太婆会将存折放到一个堆杂物破房间里。
而且还是在一堆存放的纸壳垃圾里。
她就不怕,当垃圾给卖了吗?
她一顿翻找,在最底层找到了存折。
一共两本,一本是陆裕霆给的五万补偿,还有一本是部队给的一万八千多的补偿。
没想到这些钱,都还没有动,就上次取了六百块,这段时间用的钱,怕都老太婆的老本。
两本存折,严栀都给装了起来。
之前取的六百块她也没有放过,去到顾父顾母的房间,将顾母放钱箱子的琐直接给撬开了。
让她又惊喜发现,箱子里不仅有现金六百块,还有一个金簪子,这可是纯金的,而且样式复古,一看就有些年代。
这要是搁二十一世纪,可要卖不少钱。
严栀将钱和金簪子都给拿了。
一共七万多块钱,这在八零年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能让她在这八零年代大展拳脚了。
“老太婆,你也别怪我,谁叫你古板的,连一点做生意的小本钱都不愿意投资,况且陆裕霆这五万块钱也是我要来的,要不是我,你们也没有这钱。”
“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这么久,多少也得给我些补偿,所以我拿走的这些,也是我应得的。”严栀冷冷丢下话,大步离开。
劳作了一天的顾父顾母回了家。
两人累的是满头大汗。
“严栀,快来,帮你爸打点水,这身上都是泥,得洗一下。”
顾母进门便叫唤。
可是却并没有人应。
“严栀?”
顾母走进厨房没见人,然后大步进了严栀和顾长安的房间。
“长安,严栀呢?”
顾母有些着急道,不好的预感是油然而生。
顾长安缓缓睁开眼,不明所以:“严栀不是在家吗?”
“爸妈,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说完,他看向窗外,发现太阳都落山了。
他这是睡了多久?
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顾母想到什么,大步跑了出去。
她径直去了杂物间。
随后便听见她一声大叫:“哎呀,杀千刀的。”
“怎么了?”顾父大步走了进来。
顾长安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强撑着上了轮椅,然后自己划着轮椅轮出了房间。
顾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我们都被严栀那个女人给骗了,她拿了存折跑了。”
“你说什么?”顾父脸色大变。
顾长安也是震惊不已:“妈,你是不是弄错了?”
“怎么会错,我存折就放这里面的,现在都没有了。”顾母看着空荡荡的纸壳子底部,是又伤心,又气愤。
“这个杀千刀的,她一直就在骗我们。对,一定是上次,她故意说长安要复建花钱,看到我在杂物间里拿了存折出来,便盯上了。”
她现在是懊悔不已。
早知道当时拿了存折,就重新换个地方。
顾长安还是不愿相信:“妈,你是不是放错地方,你自己给忘了?严栀都已经怀孕了,她没有理由拿钱离开的。”
回忆严栀这段时间所做的,难道都是假的不成。
“我放的,我记得清楚。”顾母回答的肯定。
“我看她怀孕都是假的,故意骗取我们信任的。”
顾父也是气的不轻:“报警,报警。”
顾母似又想到什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