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这还没有哭闹起来,李萋萋的声音便从房间传了出来。
“开门……开门……”
李参谋大步冲了上去,一脚便将门给拆开了。
郭梅香也冲了过去。
两人将李萋萋扶了出来。
“萋萋,你怎么了?”郭梅香担忧的问,也是明显发现了萋萋的不对劲。
李萋萋往郭梅香的怀里靠了靠,痛苦道:“我被下药了。”
听到这话,李参谋是怒不可遏。
要是他们晚来一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你这个毒妇,竟然给我妹妹下药。”李参谋冲上去,将顾母给拽了起来。
顾母是吓了一跳,随后便无奈的哭闹起来:“什么下药,你少在这里诬陷人了,你妹妹自己不检点,要赖在我们家不走,想和我家儿子发生点关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无赖的话,让李参谋是气急败坏,杀了她的心都有。
“村长,领导们,你们快看啦,要杀人了。”顾母大叫。
村长和领导们也是怕事情闹大,上前劝说:“李同志,你冷静一下,我们先将事情了解清楚以后再说。”
李参谋用力将顾母推开。
“顾家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村长询问。
顾母无赖道:“反正我没有下药。”
“那你为什么叫我妹子锁在房间里?还撒谎说他已经走了。”李参谋质问。
顾母讥笑一声:“那是你妹子自己不愿意离开。大伙儿都知道,这李萋萋喜欢我家长安,甘愿留在这照顾长安,要做长安的媳妇的,上次你们来不是也没有将她带走吗?”
上次的事情,村民们都知道。
确实是李萋萋自己赖着不走的。
说不定这次也是自己藏起来的。
“什么叫喜欢你家长安,才甘愿留下来照顾顾同志的?”郭梅香怒斥。
“当初萋萋过来照顾顾同志,那是夏同志和陆同志给了酬劳的,我家萋萋本就是护理专业毕业,加上与顾同志认识,顾同志便觉得这样更为放心,才安排萋萋过来,每个月都有给萋萋工资的。”
“顾家的,做人做事,可不是你这样,我家萋萋还是一个姑娘家,你怎么可以这样毁她名声?”
顾母也不怕事情闹大,讥笑出声:“什么安排,那不过是夏同志的一句话而已,你问问你妹子,夏同志有给过她工资吗?”
“我这里有聘请合同,工资是结束以后结算。”郭梅香拿出了一张聘请合同。
村长上前,将聘请合同接了过来,看了看,点点头:“这确实是聘请合同,上面还有盖章。”
领导也接过看了看,都一致承认了这个聘请合同。
“什么聘请合同,这都是假的。”顾母疯了冲上来,将聘请合同给撕了。
郭梅香冷冷道:“顾家的,就算你撕了这聘请合同,她也是有效存在的。而且我们也联系了夏同志,她表示如果萋萋不愿意再做,随时都可以离开。”
“好,你说聘请的,那她一个护工在我们家里做家务活又算什么事?还有贴钱买菜,这也是一个护工该做的事吗?”顾母辩驳。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是李萋萋倒贴。
没了名声,想走也走不了。
郭梅香冷笑一声:“呵,你可真是不要脸,我家萋萋见你一个人劳作辛苦,便帮你的忙,竟被你这样诋毁。还有出钱买菜的事根本就不是我们萋萋倒贴,而是夏同志有嘱咐,钱可都是夏同志给的,她让萋萋不要说,却没有想到,成了你编排我们家萋萋的理由。”
“你毁我妹子名声,差点还要了她的清白,你家护工的活,我们不做了。”
郭梅香和李参谋扶着李萋萋离开。
围观的村民们,一个个是恍然大悟。
“我就说嘛,他儿子都已经残废站都站不起来了,怎么还会有人倒贴的。”
“整天叫人儿媳妇儿媳妇的还真是不要脸。”
“为了将人留下,还不惜给人家下药,她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给我们青连村丢脸。”
“难怪她第一任儿媳妇要跑,我看也是有原因的,像她这样谁敢留在这里?”
周围的鄙夷声,让顾母是不知所措。
村长看着她,是又气,又觉得丢人,又还有几分无奈:“顾家的,你啊你。”
他都不知道怎么说好。
“大伙儿都散了吧。”村长将围观的农民都请了出去。
顾家一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顾父看着顾母,低声道:“你看你干的好事,这下你满意了?”
“你怪我?难道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这个家?”顾母怒斥。
顾父见她这样,也懒得跟她吵,便也不再多言。
可顾母却抓着不放:“都是那个夏羽珊,都是她,竟然还拟了聘请合同,她这是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做了好事吗?要不是她的聘请合同,萋萋今天绝对走不了。”
顾母将错都怪在了夏羽珊头上,觉得都是夏羽珊的错。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顾父生气的离开,是看都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郭梅香和李参谋带着李萋萋去了医院,打了针,才解了她身体里的毒。
在汉城他们也没有多待,也是怕夜长梦多,毕竟这是汉城,他们是外地来的。
李萋萋好些了,便立马收拾东西,搭车离开了。
“哥,嫂子,对不起啊,连累你们了。”李萋萋歉意的说。
要不是她,哥哥嫂子也不会跟着她一起这么丢。
郭梅香柔声安慰:“事情都过去了,你没事就是大喜事,我们也没有怎么着。”
李萋萋点点头,她看向窗外,眉头微微蹙了蹙。
“哥,嫂子,这好像不是回京城的路,我们这是要去哪?”
郭梅香笑着道:“你哥打算和陆同志做生意,我们去海城。”
“做生意?”李萋萋疑惑。
李参谋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