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珊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雷军,明天一早开门做生意。”
“明天?可是夏同志现在门外是围了好多人,根本就做不了生意。”雷军说道。
“只要我们一开门,他们就围上来闹事。”
夏羽珊笑了一下:“没关系,就是要人多,才热闹。”
雷军疑惑,不知道夏羽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见夏羽珊这般自信,他便也相信这件事情,夏羽珊能处理好。
“陆裕霆,你陪我走一趟吧。”夏羽珊看向陆裕霆,嘴角噙着浅浅的笑。
陆裕霆点点头:“好。”
两人离开后,雷军回了店里。
趁着外面没人,他让人将店门外打扫了一番。
又备好明天开店营业的鸡爪子,口水鸡。
像托运到汉城的无骨鸡爪和口水鸡,他们都是弄的半成品过来。
运过来以后,再拌调料出售。
调料要是事先拌好,一是容易坏,二是时间久了,看上去不新鲜,三是鸡爪子和口水鸡长时间泡在调料里,会咸。
分开托运过来,卖的时候提前拌好,不仅新鲜,口感与在海城卖的也一样。
夏羽珊和陆裕霆离开后,就没有再回店里。
直到第二天一早。
雷军将门打开,开始营业做生意。
这门刚一打开,便立马就围上了不少的人。
顾母也来了。
“大家伙看看,他打人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说了,他有人,我这老婆子可怎么办啊,这公道向谁去讨啊?”
顾母的无助,让围观帮忙的人,也都是愤愤不平。
他们倒不是多同情顾母,而是普通人的共鸣。
“关门,赔偿。”
“关门,赔偿。”
围观的人,纷纷抵制。
顾母暗笑一声,后又添柴加火:“这世间到底还有没有公道可言啊?我这老婆子以后要怎么办,我儿子要怎么办?”
“公道?什么是公道?”
一道凌厉的声音传出来。
所有人都看了去。
夏羽珊和陆裕霆走了过来。
顾母指着夏羽珊大声道:“就是她,她就是这家鸡爪子店的老板,旁边的就是她的男人。”
“顾伯母,好久不见。”夏羽珊逼近。
陆裕霆一直在旁护着她。
没给周围人反应的机会,夏羽珊逼近,质问:“顾伯母,听说你在这儿诋毁我说我破坏了你儿子的姻缘,还不给你补偿?”
“难……难道不是吗?”顾母心虚却理直气壮。
夏羽珊笑了一下:“部队受伤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顾同志与我家男人是战友,对顾同志受伤一事我们也深表同情,可却不是你因此颠倒黑白的理由。”
“顾同志怎么受的伤我想部队的人是一清二楚,包括顾同志和您也都是一清二楚吧,顾同志受伤真是我男人造成的吗?”
夏羽珊气场太过强大,气势又太过强硬。
一下是攻破了顾母的防线,让她是更加心虚。
周围的人,也因为夏羽珊强大的气场,而对顾母的话有了质疑。
“当初顾同志受伤,作为他的领导,我男人向上面申请了补偿金,你们被儿媳妇骗走了钱,揭不开锅,也是我和我的男人,帮你们度过难关的,这些事情你们青连村的人可都知道。”
“怎么你以此来颠倒黑白,是觉得这些人不知道真相,随你怎么说都可以吗?顾母,事情有对有错,不是说谁弱谁有理。”
“你说我戳散了你儿子的姻缘,可你的儿子顾同志已婚,就算你儿媳妇她跑了,可婚姻关系依然存续,你却强行将我请来的护工撮合和你儿子在一起,还给人姑娘下药,试图生米煮成熟饭,我说的这些青连村的人可是也都知道。”
夏羽珊的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刚刚还替顾母愤愤不平的人,此刻也感觉自己上当受骗。
夏羽珊说的有鼻子有眼,让人是很难不相信。
“你……你……”顾母慌了。
“你胡说八道,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
夏羽珊微微一笑:“那你说的难道就不是一面之词吗?”
“我……我……”顾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夏羽珊继续道:“我可说的不是一面之词,我可是有证人的。”
“村长,麻烦你了。”
夏羽珊对着不远处说道。
众人看了过去,随后便见村长带着几个村民走了过来。
昨天夏羽珊和陆裕霆,也是去了青连村。
村长一听顾母这做法也是气愤不已,立马答应前来作证。
村长:“大家好,我是青连村的村长,这位妇女同志是我们村里的人,关于这位妇女同志说的,纯属他胡编乱造。”
“整个事情的经过,我们青连村的人都知道,就如夏同志说的一样,顾家在最为困难的时候是这位夏同志和她的爱人,全心全意的求助了他们。”
“不仅出钱还出力,改善他们的生活,还带着顾同志和他的父亲上医院治疗腿伤,甚至为了减轻她的负担,给他们请了专业护工来照顾。”
随后跟谁一起来的村民,也表示顾母在说谎。
村里的村长都这么说了,还有村民证实,围观的群众是已经信了八九分。
“胡说八道,村长你到底收了他们多少好处,要这样诋毁我?你们是不是看我们现在一家残废没有一个劳动力觉得好欺负。”顾母往地上一坐哭了起来。
她这话一出,又让人有了疑惑。
“村长和村民的话都做不了证据,那我的呢?”李萋萋大步走了来。
她身后跟着的是李参谋和郭梅香。
李萋萋走来,拿出之前签好的护工协议:“这是之前我和夏同志签好的护工协议,我就是上顾家做护工的人。”
“我与顾同志相识,我哥与顾同志也是战友,我又是学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