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这家医院很不错,比xg市最好的贵族医院还要好,餐点能随便吃!”凌烟点了自己的爱吃的东西之后,和祁煜面对面坐着,小丫头一边往口里送食物,一边对祁煜说。
“叔叔?”祁煜被她对自己的称呼弄得懵了,心里生出一丝怪怪的感觉!
他竟被自己的妻子叫叔叔了?
“我才比你大六岁!”祁煜跟他强调自己的年纪,大六岁怎么能叫叔叔了!
“怎么可能!”凌烟一副他在说笑话的表情,“你怎么看都是二十五六岁的人了,我才十三,比你小十二三岁,不是五六岁!有十岁的差距就可以叫叔叔了,更何况是十二三岁呢!”
祁煜彻底没有语言了,只得对她说,“我今年才十九!”
不过他心中也暗自有些窃喜,在她看来,她不过二十五六岁吗?
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妻子说自己年轻,嗯,越年轻,表示某方面的能力越厉害,这是男人的自尊心再作祟!
“呃?”凌烟努力忍着自己要喷果汁的冲动,强迫自己把口中的果汁咽下去,“你十九岁?”
问完,上下打量着祁煜,“真十九岁的话,长得有些太着急了!”
“嗯,我长得确实有些着急!”祁煜很符合地点点头,为了不让自己的小妻子
叫自己叔叔,他宁可承担自己长得太着急这一说法。
“那我就叫你祁少吧!”凌烟想了想说。
“叫祁煜!”他纠正她。
“直接叫名字吗?好吧,你这么要求,我就这么叫了!”凌烟点头。
“嗯,就这么叫!”祁煜对她的听话很满意,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们明明是最亲密的两夫妻,现在,她却要重新认识她!
吃过早餐,祁煜带着她在医院里餐馆起来,期间接到了一个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之后,他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周琰,查到了吗?”
“查到了一些资料,我现在去百合苑找你!”电话那端的周琰说。
“到蓝星来,到了给我电话!”祁煜看着正在坐在儿童区秋千上的凌烟说到。
“那我先过去!”周琰应声挂了电话。
祁煜这才把手机收好,走到凌烟身后,握住秋千的铁链,慢慢往前推。
似乎小女孩都喜欢坐秋千,祁煜轻轻推着,看着她带着一定薄薄的纯棉遮阳帽的脑袋,不知道明天醒来她会想起什么!
上午十一点的太阳很辣,两人只玩了一下,祁煜就把凌烟叫回去了,她大病初愈,身体很容易疲倦,才回到病房,就躺倒床上去了。
祁煜过去给她把被子拉上,只一会儿,她就沉沉睡
着了!
祁煜坐在床沿,看着她,大掌温柔地轻抚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神里,都是心疼!
周琰的电话是在凌烟睡着的半个小时之后打来的,祁煜怕吵醒睡着的凌烟,拿起这手机到外面的阳台去接电话:“我在住院部,精神科18—18号病房,你过来吧!”
“好,我先过去!”周琰说罢挂了电话,一边把车开进停车位,一边疑惑地呢喃,“好端端的怎么跑精神科去了?精神有病?”
周琰只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祁煜怎么可能会有精神病!
停好车,他从车上下来,上锁,直接去了祁煜给的病房。
蓝星医院的病房没有等级区分,所有的病房都似五星级酒店的装潢,里面是病人休息的病房,外面则是会客的小客厅没课病房都配有两个护士,两个佣人,祁煜直接就在外面的小客厅里会见了周琰。
“查得怎么样了?”祁煜示意周琰坐下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希腊的一个私人小岛上,有居名说见过照片中的女孩!”周琰把祁煜发给他的照片拿出来,“我去当地问过,她当年十七八岁的样子,一直住在岛上的城堡了,岛上的居名也只是从窗口活阳台见过她,这是岛上一个画家给她画的画像!
”
周琰说罢将高价买来的画作递给祁煜,“你看是不是她?”
祁煜接过画作,手中的作品材质是上好的油画纸张,但是上面的画,却那么的逼真。
“那位油画画家很有才华,以细节写真为主,他画的作品,都跟照片一样,这幅画,是他最得意的作品,我可是花了八十万,他才卖给我的,这个单你得给我报销!”周琰在一旁跟祁煜解释,同时不忘记朝他挑挑眉。
“你还差这八十万?”祁煜打趣说到,视线却定在手中的油画上。
不能否认,手中的作品是真的不错,油画画的是一个城堡的阳台,阳台上种着常春藤,垂下来,形成了一道绿色的帘子。
而阳台上,一个东方女孩正双手打在围栏上,眺望着远方,表情平静无波,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愁,似乎在思念着什么。
她正是当年只有十七八岁的凌烟,祁煜看着油画的右下角时间记录,竟是六年前的,时间正式他回英国去找方希微之后,没找到她的时间,也就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之后,到凌奇胜找到她之前的日期。
难道说,那段时间,她一直住在希腊的那个岛上?
是谁把她带过去的?
祁煜伸手摩挲着油画上方希微的脸,她的充满哀愁的眼
睛,她光洁细柔的小脸蛋,还有那挺翘的小鼻子,只是他怎么觉得,她的脸,比印象中的她,胖了一些,身体也胖了有些但是油画只画了她的半身,胸部一下的部分,都被阳台上的常春藤遮挡了。
“查到那个小岛的主人是谁了吗?”祁煜把油画妥善收好,这才问对面的周琰。
“我查过,但只知道对方是个意大利人,背景应该很强大!”周琰回答,“看到这幅油画之后,就想带回来给你看,加上我爷爷病了,所以这件事,我只能帮你查到这里了!”
“好谢谢!”祁煜点头,“酬劳我到时候会转账给你!”
“这么客气可就见外了啊!”周琰摆摆手,并不在乎酬劳之类的,之前的话,也不过是玩笑而已,“对了,你怎么住在这里?生病了?”
“我妻子一周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