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会儿就过去,你一会儿把楼层和房间号给我发一下。”南诺鸢说完就挂了电话。
白凌看着南诺鸢着急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知道这一切的情绪都是因为那个叫周墨城的男人,心里十分不爽,可是也没有办法,摸了摸南诺鸢的头,“诺鸢,别着急,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看他,我已经让我的助理把车开过来了,我开车很快的,一会儿就能到,你就能见到他了。”白凌安慰着南诺鸢。
要是放在平时,南诺鸢早就闪开白凌摸上自己头的手了,可是她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在医院的周墨城身上了,完全没有别的精力去注意白凌的动作。“谢谢你,白凌。”
白凌的助理把车送了过来,白凌和南诺鸢上了车,两人系好安全带之后,白凌一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白凌知道南诺鸢心里着急,一路上将车开的飞快,还闯了好几个红灯。
不到半个小时,白凌就把南诺鸢送到了市第一医院。将车停好,陪着南诺鸢去找周墨城所在的病房。
两人走到病房门口,林暮在门口已经迎了过来,“南小姐,老板现在在病房里面呢,还没醒,现在正打着点滴。”
南诺鸢一
听,就立马走进了病房。到了病房,南诺鸢一看躺在病床上的脸色苍白的周墨城,眼泪就掉了下来。
南诺鸢坐在周墨城的病床边,握着周墨城的手,希望他能睁一下眼看看自己,但是周墨城还在昏迷中,根本就不知道他爱的女人来看他了。
南诺鸢背对着林暮和白凌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扭过头来对白凌说,“白凌,谢谢你把我送到医院,你先回去吧,我今天晚上要留在这里照顾墨城,他这样我实在是不放心,回家也睡不安稳。”
白凌听南诺鸢这样说,心里十分不乐意,他还想拆散他俩呢,怎么能给他俩独处的机会,于是开口,“你一个人在这里照顾他也不方便,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
“不用了,白先生。南小姐是我们老板的女朋友,在这里照顾我们老板无可厚非,但是你跟我们老板非亲非故的,我们老板也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就不劳烦您了。何况我在这里呢,完全可以帮着南小姐一块照顾我们老板。”林暮一听白凌想留下来,立刻开口阻止。
南诺鸢并没有反驳林暮的话,“白凌,你还是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就行,再说了,还有林暮在这呢,我们俩能
应付的过来。”
白凌只好作罢,“行,那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一直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
“嗯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南诺鸢感激的看了白凌一眼。
“白先生,再见。”林暮十分开心的对白凌下着逐客令。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白凌在打着什么主意,‘想跟我老板抢女人,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白凌心里虽然生气,可是也无可奈何,只得转身出了病房门,准备回去。
南诺鸢又坐回了周墨城的床边,摸着周墨城惨白的脸,心里很是心疼。
南诺鸢扭头问着林暮,“医生怎么说,他这是为什么晕倒呀?”
林暮拿着医生的报告递给南诺鸢,“医生说老板这是由于心梗造成的晕倒,至于心梗的原因医生也不知道,说还需要再查一下。”
南诺鸢翻了翻报告,也不太懂上面的这些专业名词,把这些又还给了林暮。
南诺鸢让林暮再去订一间病房,然后林暮过去睡觉,周墨城这里她守着就行了。一开始林暮不同意,说要跟她一块照顾着老板,最后被南诺鸢拿周墨城威胁,不得不答应再开一间病房去睡觉。
林暮走后,南诺鸢去接了一盆热水,把毛巾湿
了湿,给周墨城擦了擦脸和手。
擦完之后,南诺鸢把盆端了下去,回来守着周墨城。南诺鸢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毫无生气的周墨城,此时心里又是懊悔又是心疼,小心翼翼的在周墨城脸上烙下一个吻。
“周墨城,你一定要没事啊,只要你没事,我再也不跟你冷战了,等你醒了我就跟你和好,只要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一定把我心里闹别扭的那些事告诉你,不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跟你生闷气,我也不会故意不接你电话,让你找不到我着急。”南诺鸢对着病床上的周墨城絮絮叨叨的说着,可是病床上的周墨城毫无反应。
后来南诺鸢说累了,就趴在周墨城的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握着周墨城的手。
第二天一早,南诺鸢醒过来后揉了揉眼睛,有点儿不知道身在何方,然后忽然想起来这是在医院,南诺鸢发现自己躺到了床上,转身一看,果然周墨城已经醒了过来。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医生去。”南诺鸢急急忙忙要下床,去给周墨城喊医生。
周墨城一下把南诺鸢抱在了怀里,“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南诺鸢不动了,就这样静静的让周墨城抱着自
己,两人享受着此刻的温馨。
“诺鸢,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不要跟别的男人一块出去,还不接我电话,好吗?”周墨城在南诺鸢的颈边蹭了蹭,低声说着。
“好,我答应你。”南诺鸢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我确实是一直在躲着你,是我不对,咱俩之间遇到问题了我应该先和你沟通沟通的,而不应该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慢慢把你给疏远了。”
“对,有什么事我们都应该好好谈谈,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根本都不知道你最近在生什么气。”周墨城把南诺鸢翻了个身,让南诺鸢正冲着自己,“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最近你为什么躲着我?”
“因为,那天中午我去你公司,看到了你和晴子抱在一起。”南诺鸢提起来这件事,脸上不由得就露出了怒气。
“我和她抱在一起?不可能,我什么时候抱过她。”周墨城立马斩钉截铁的否决了南诺鸢的话。“我想起来了,她有一次来找我,我没躲过去,正好让她碰上,她当时是不是手里拿了个保温桶?”周墨城问着。
“嗯对,好像是。”南诺鸢又回想了一下那天,的确晴子的手里有一个保温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