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母又是望着他,忧心忡忡,“那现在你是什么意思,找个时间告诉诺鸢不成?她现在和那周墨城的关系,你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些合适吗?”
南父无奈的叹口气,“现在不说,迟早也是要说的,这事情周墨城也该是让他知道才是,哎,我们诺鸢从小也是一个命苦的孩子。”
“行了,现在也别想那么多,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吧,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别说是你开不了口,就连我也是没有办法开口的,一想到我们女儿还会遭受到其他的不顺心,我这心里比谁都要难受。”
南母觉得能瞒着多少时间,就瞒着多少的时间。
总之就是不能让南诺鸢太难过,也不想要她现在沉浸在幸福之中的事情,一瞬间就会化为乌有。
南诺鸢坐上回家的车,又是拨打周墨城的电话,好像已经是已经形成习惯了,只要是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墨城。
“墨城,你下班了吗?”
周墨城拿着电话到旁边去接听,“我现在和盛泽在一起,他刚才询问了一些关于林小婉的事情,看的出来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那你告诉他,林小婉已经离开了吗?”
“我什么都没有给他
说,也许林小婉离开对他也是一件好事,那小子现在是心事重重的,估计要不了多少的时间,就会好起来的。”
南诺鸢也没有多问,“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怎么办,现在就想要你的亲亲。”
“你还在店里呢,”南诺鸢也知道周墨城肯定是想要在盛泽的面前表现一番,“被其他的人听见了多不好呀。”
周墨城小声的说道,“我一个人在旁边呢,他去了洗手间。”
南诺鸢看了一眼司机,有些羞涩的就对着手机里亲吻了一下。
“还不够,我都没有听见。”
“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管,我就要。”
周墨城干脆是撒娇,谁会想的到,周墨城现在的样子是有多可爱呢,不过南诺鸢倒是也配合,只能是再次的对着手机里亲吻了几下。
他这才算是满意,“这还差不多,乖乖的回家洗干净了等我。”
南诺鸢面红耳赤的就挂了电话,不管周墨城是什么样子,她都喜欢,实在是无法想象得到,第一次爬上他床的样子,一定是很丢人吧。
她的心里却又是想到照片的事情,本来是想要给周墨城说起来的,可话到了嘴边,却也是没有办法说出来。
刚才妈妈也说了不知道那些照
片为什么会在盛家,但是她并没有告诉她,他们之前没有去过盛家,和盛家会不会还有什么自己不清楚的关系。
难道说自己是盛家的孩子?
南诺鸢又是摇了摇头,天,南诺鸢你是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胡乱的猜想这些呢,她要是盛家的孩子的话,那么当初和盛泽的结婚,还有现在和周墨城的交往,岂不是就要变成天大的笑话了?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也不敢是继续往下想,这心里也是忍不住的就慌张起来,照片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就会在盛家的,现在想起来,刚才妈妈的表情也是有些奇怪。
她在心里也是假设着各种的结果,照片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就会自己长脚跑到盛家的,而且还被完好无损的放着。
最害怕的就是万一她和盛家有任何的关系的话,那和周墨城岂不是也成为了亲戚?
他们现在可是把该做的都做了,到时候也不知道要如何的面对。
南诺鸢心烦意乱,想要再次的打电话给周墨城,可当手指放在那里的时候,又是将手机给放进了口袋,她现在都还没有确定,这个时候要是去询问周墨城的话,两个人怕是从今天开始也不可能是有任何的关系了。
还有就是最可怕的
结果,那就是她不是现在爸妈的孩子,而是别人的。
她这样想着,车子已经是到了小区外面。
南诺鸢是在司机的催促下才回过神来的,迅速的将车费拿了出来,才匆匆的朝着自己家里走去。
另一边。
周墨城挂了电话,面带笑容的就重新回到盛泽的面前坐了下来。
“是诺鸢打的吧?”
“嗯,她说今天要回她爸妈那里,刚才已经回来了,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盛泽有些羡慕,想着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是在自己的身上发生,却没有想到现在却是离着他那么遥远,他吃饭的时候也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周墨城也看的出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一个盛家的少爷,难道想要找一个女人还不容易呀,我就不喜欢那林小婉,这个人的城府很深,你就是太单纯了。”
“是呀,比起南诺鸢的为人处世,她的确是差的太远了,以前我和诺鸢结婚的时候,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欢她,唯独只有二叔你不喜欢,现在好了,她不是我盛家的人了,反而还成为了你的女人。”
“这事情也怪不得任何人,盛泽,从一开始就是你对诺鸢不好,你为了林小婉,对诺鸢做了多少过分的事情,我想你的
心里大概也是很清楚的吧,诺鸢从未怪罪过任何人,哪怕是知道你和林小婉之间的事情,她比谁都要关心你,说真的,有的时候我倒是很嫉妒你。”
周墨城没有否认,只要是那南诺鸢关心其他的男人,他就会忍不住的吃醋。
南诺鸢也是经常笑话他是一个醋坛子。
“二叔,你说的没错,一切都是我的错,现在诺鸢和你在一起挺好的,虽然你这个人我不怎么喜欢,但是作为她的前夫,我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你呢也是吃了饭,该回家就回去,免得你爷爷又是担心,”周墨城可不想和他相处太长的时间,心里还念着南诺鸢呢。
吃完以后,他主动去买单,也拒绝了盛泽送他,而是让自己的司机开车过来,两个人又是寒暄了一阵子,他才上了车。
又是给南诺鸢打电话,“洗完了吗?”
前面的司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