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没人来过呀?”南诺鸢反问道,其实刚才已经在前台询问过了,并没有入住消息,“你说那么几个活人,不会还从人间蒸发了不成吧?”
周墨城揽着她的肩膀,“事情哪里有你说的那般,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根本就不可能,”说完又朝着房间里其他的地方大致看了一遍,“真的没有人来过,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南诺鸢的心里就更紧张起来,想着这么大的活人,怎么说没有来过就没有呢。
总部那边即使要过来,多少也该给她打个招呼吧。
正想着呢,南诺鸢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还以为是真真或者总部打来的,结果看见是自己母亲,这心里才算稍微的缓和了一些。
“妈,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呢?”
南母撇嘴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我这不是好久都没有见着你们了吗,知道你现在公司的事情忙得很,所以也没有心思管我们,不过你也该把孩子带回来我们见见,实在不行,我们过去看看他也成。”
南诺鸢这才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最近都因为这件事,把自己的神志都弄的不清楚了,好久都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就别说还有空闲的时
间带孩子们回娘家。
“妈,不好意思,你看我最近真的是忙的昏头转向的,要不等这件事完了以后,我带孩子过来,正好到时候我也可以好好的放松一阵子。”
南母又叹气,他们年纪虽然大了,可这电视上的新闻,多少也还是看明白了一些。
女儿一直都没有打电话回来,就想着肯定是在处理这件事,就算给他们说了,老两口也帮不上什么忙。
“就知道你忙,所以我和你爸爸也没有打电话来打扰你们,你也别以为我们都不管你了,这电视上每天都在播放着你们的事情,之前你爸爸还吵着嚷着的说你上电视了,那心里别提有多开心呢。”
南诺鸢有些尴尬,本以为这件事他们不知道,自己和周墨城也商量好的,先不要告诉他们,没想到原来他们一直都很清楚。
“我们没事,现在事情都解决了。”
“诺鸢,别的不说,你可是我们的孩子,有任何的事情,都不要瞒着我们,哪怕是犯了错,我们一起承担就好。”
“妈,我没有犯错,你放心吧,我这边和墨城还有点事情要做呢,晚点我再给你说,等彻底的解决好了以后,我们再带着孩子好好的回来陪你们几天。
”
南母故意说道:“你可别,呆久了,我也会心烦的。”
“呵呵,就知道你想你的孙儿了,那行,妈,我先挂了,”南诺鸢挂了电话以后,看着周墨城,“还以为不告诉他们,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呢,结果倒好,不仅什么都知道,还知道的很清楚,我们真的是多此一举了。”
周墨城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我就说了,你别把他们想的什么都不懂,现在这电视上每天都播放,你爸妈不知道我才觉得奇怪呢,”说完又示意她先回去。
南诺鸢耸耸肩,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只能站在那里发呆。
“你说我之前还觉得自己挺能干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件事上,就慌了神了。”
“没事,老婆,你不还有我吗,再说你们这总公司的人肯定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心里都有数。”
“老公,我奇怪的是他们竟然都知道公司有内鬼了,为什么这件事不直接说明白了调查呢,这暗中调查,总觉得让人感觉到有些心慌慌的。”
周墨城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的就笑了起来,“你心慌什么?现在心慌的该是做了错事的人,”然后低头为她系上安全带,“你们总部的人这就明察暗访知
道吗?”
南诺鸢又问道:“那你说他们这心里该不会已经知道是什么人了吧?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反应,会不会就是想要将此事给弄出来?”她顿了顿,“我其实也害怕会连累到我,如果这人在分公司,你说我作为一个分公司的负责人,能不惹上麻烦吗?”
“老婆,你想多了,别人要做坏事,在背地里和其他的人勾结,你也不知道呀,总不能你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他们身边吧?”
虽然周墨城一直都在安慰她,但南诺鸢的心里也一直都在七上八下。
她过了好一会儿又说道:“其实我之前还怀疑过仓库的那女孩。”
周墨城没有听她提及过,“你不是说真真吗?”
南诺鸢摇头,“不是真真,之前还有一个,本来当时仓库的事情我是交给她处理的,正好那天就下雨了,然后仓库被淹,布料都被损坏了,我才和真真去找了另外的布料。”
“这事情应该没有什么联系吧?”
“我当时也这么觉得,可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南诺鸢动了动身子,“你想呀,这仓库白天去看的时候,高低不平应该看的很清楚的吧?”
“嗯。”
南诺鸢想着当天那女孩在
自己面前道歉的模样,也觉得可怜。
“就算她是一个新人,还有之前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我当时交代下去的时候,可给她说的很清楚的,要让她反复的确定仓库,将布料都放在架子上,可结果她有一大半的都放在地上的,这才造成了我们第一次的损失。”
周墨城好像明白了什么,“如果真的按照你所说的话,第一次她是故意的?”
南诺鸢现在也不过就是一个猜测而已,之前并没有想那么多。
“所以这事情我在想着会不会就和她有关,当时她要没有犯下这些错误的话,后面的事情也就不可能发生,”南诺鸢朝着后面靠了一下,“我其实也很不愿意将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但觉得要不说出来的话,我这心里也总觉得有些奇怪。”
“老婆,你有问过她吗?”
“当时事情发生了以后,她就一直在我的面前道歉,哭的那梨花带雨的,我哪里还好意思怪罪她呀,”南诺鸢倒吸了一口气,“而且她看上去很无辜,也很单纯,我实在没有办法忍心去怪罪这样的一个人,可能就我多想了吧。”
南诺鸢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想着除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