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分为三大洲,蓝州,仙云州和青盐州。
其中以仙云州的各国实力最强,仙云州崇尚武力以南朝军事能力最强。
仙云州的南国培养了一批让各国闻风丧胆的军队,黑甲军。
而蓝州最神秘,南疆蛮族地处蓝州的西南角,基本不怎么同其他国家交流。
蓝州基本属于未开化的陆地,属于在此处繁衍生息的南疆蛮族,但是大部分都是雨林,所以南疆蛮族也只占据了西南角,其余地方也未曾踏入。
据说蓝州最中央极其危险,进入的南疆蛮族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久而久之,也没人敢去探索。
南疆蛮族善养蛊,操纵蛊虫,坐落在雨林的族群自然对雨林内的生物有着独特的研究。
他们将各种带有剧毒的生物丢在一个封闭的地方,不投入食物死斗,活下来的毒虫将死去的毒虫作为食物吃下去,留下的最强的那只就是带有剧毒的蛊虫。
在过去的多年间,南疆蛮族虽居住在深山中但是基本在其余各族中借蛊虫之势占领导地位。
就在百年前,南疆蛮族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降一场疫病,其族人死了四分之三,余下的族避难居住在老林之中,不再露面。
外族趁机多次攻打南疆,而南朝借此成为这百年间的领头羊,发兵南疆。
南疆地处深山老林之中,巨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只有隐隐的阳光穿透茂密的树叶形成一道道光束,洒在湿润的泥土上,照亮了下方错综复杂的植被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湿润与泥土混合的清新气息,偶尔还夹杂着远处的花朵和位置植物的奇异香味。
林间各种鸟儿欢歌,昆虫鸣叫。
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些昆虫树木与外界的一点都不同。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些显眼的斑点,五颜六色的格外迤逦。
河流蜿蜒穿过,水上漂浮着枯木和浮萍,为这片老林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宁静。
但是这片宁静被仓皇地逃跑引起的草木沙沙声和由远至近的,喊杀声打破。
众多苗疆服饰的男女老少往这边逃跑。
有的刚出生的婴孩脸上的脏污还没擦干净被抱在手上一路哭嚎。
众人的脸上皆是惊恐,嘴上各种交流。
“快跑快跑,他们快追上来了”。
“长老,我快跑不动了,你们跑吧”。
“护寨的蛊虫和蛊师都已经消耗殆尽了,绝对不能被他们追上。”
“对了谢燃,他人呢?有没有人看到谢燃!”
“谁看到我的孩子了?我孩子不见了”。
他们的后面不远,是追杀的士兵。
士卒兵戈林立,重甲黑沉,被树木叶子上遗留的露水打湿的盔甲闪着寒光。
数千人追着前面的南疆蛮族,他们爆发着震天的喊杀,如海啸卷浪,平地惊雷,手中握着长枪,但因为地形屡次被挡路的藤蔓绊住。
一位跑在中后方防止族人落后的南疆族人出声喊道。
“大家快点,只要进入圣地,后面的追兵就拿我们没办法,有护镇蛊虫在,他们再多人也会尸骨无存”。
这人高挑俊美,肌肤被阳光晒得微微黝黑,肌肉完美的被身上服饰展现,那双如猫眼般锐利的眼睛,透露出精光。
旁边另外一名少年对男人说“阿隐,谢燃不见了,队伍中没看到他,怎么办?”
男人听到后眉头微皱,回道:“我们只能先到圣地再说,等处理掉后面的追兵我再沿路返回去找找他”。
“可是族长”
“族长那边我会去解释,现在当务之急是将族人护送到圣地。至于谢燃我们只能安顿好族人后回头再去找他!”
与此同时,在距离这里数十公里的地方,一个寨子就像一个安安静静的小朋友一样躲在大山的怀抱里,山林葱郁,池塘波光粼粼,青石头垒砌而成的台阶。
数千名黑甲的士卒占领在此处,一间一间的房间搜寻着什么一样。
为首的一位将军坐在青石头砌成的石桌前,眼神犹如狼瞳,炯炯有神,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他的面部线条刚毅而有力,身材魁梧,浓眉方脸,虎背熊腰。
手上把玩着茶器,大声喝道:“都给我好好的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说不定这些南疆人就藏在某个角落,听到没有。”
“是”
士兵的回应声响彻整个寨子。
半晌之后,寻找人的黑甲士卒纷纷拎着红缨长枪集合到将军面前“报告将军,西南角没有找到人”。
“报告将军,东边房屋没有找到人”“报告南边没有”。
“报告北边没有”。
将军将手中的茶器重重的往石桌上一砸,茶器瞬间碎裂,粗犷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小地方,“这么多人,还是突然袭击一个都没抓住?你们干什么吃的”。
没有一人敢回答话,全部士卒低头,死一般的寂静弥漫在他们周围。
将军将手掌重重的拍向石桌“哑巴了吗?回答我”。
“报告将军,屋内全部仔细找过,没有人影”。
将军闻言,气愤地将长枪拿起,大声命令,“寨子里不在,那沈常卿那肯定有所收获”。
“传我令,向沈将军部署阵营靠拢,呈围剿阵型。”
此时在寨子不远处数十尺的高树上,有一位身高修长的人影躲在层叠交织的绿叶中,目光阴沉地盯着寨子中的将士。
少年看着已过十五春秋,身着黑紫色的南疆服饰,乌黑的剑眉下是一对狭长的丹凤眼黑沉沉的一片。
他脚踩树干,看见这些侵略者搜查他的村子,将村子里的一切弄乱,离开时,一把火烧殆尽,浓烟滚滚。
他心中的愤恨彻底压制不住,咬牙切齿道,“南朝人,给爷等着,我要你们有来无回”。
他看着士兵放火以后,就朝村子东北方向离开,正准备跟上去的时候,耳边传来物体树干摩擦的声音。
扭头朝旁边树干看过去,旁边的树干缠绕着一只身长数尺,木桶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