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洗漱好后就躺在床上,我感觉特别无聊就跟北枫看着阿桂在玩一个叫穿越火线的手机游戏,就是那种打枪的手游,我问北枫怎么不玩,北枫说他手机太卡了玩不了,我拿起北枫的手机一看,好家伙是个杂牌智能手机。
我说等回去我给你买一个苹果手机,阿桂一听就不乐意了。
“叔!我呢!你也太偏心了,给北枫买不给我买!”
我说你这手机不挺好的吗?买那么多干嘛!
“我不管!谁让你说我长得像外星人来着!你知道那句话对于一个刚满18岁的男孩子来说会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吗?”
说完阿桂就捂着脸假装哭了起来。
“好了!阿桂!让叔给你买个新的,我用你这个就行。”北枫安慰着阿桂说道。
我叹了口气说:“阿桂你这手机拿给小妹用吧,我给你俩都买个新的,你俩有时间就去办张银行卡到时候发工资的时候得用!”
“好的叔!”阿桂和北枫异口同声说道。
因为我手机没下游戏,北枫手机又玩不了,我俩看着阿桂玩还挺有意思的,就让阿桂给我们轮着玩,像小时候玩魂斗罗一样,每人一条命,死了就换下一个人。
我们边玩边聊天,阿桂说:“叔!我看那小月姐对你有意思!”
我白了一眼阿桂说:“你在这瞎说什么!”
阿桂玩着游戏继续说道:“我真觉得小月姐人挺好的,人长得漂亮性格又好,要不你就追她吧!”
北枫说:“对啊!我也觉得小月姐人挺好的!你俩在一起特别搭。”
我无奈的说,你们小月姐跟小楠姐是一对,她俩是同性恋,不喜欢男人。
“我靠!不是吧!女人和女人还能在一起?”阿桂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说。
“那叔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北枫问我。
听到这话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就随口说了声有。
北枫问:“谁啊叔?”
“叔!不会是你说的那个丹姐吧!”阿桂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
“你在瞎说什么!我喜欢那女孩是我们学校的辅导员!”我说。
“哇!那么晚了还有瓜吃!”
房门突然被打开把我们三人吓一跳。
我转身一看是柳馨楠,我说你怎么进房间也不敲门吓我一跳。
“哎呀!我睡不着嘛,这里晚上太冷了,本来我是打算来这边采风的,谁知道小月月她大伯走了,真的好吓人呢!”柳馨楠一脸委屈的说。
阿桂说:“小楠姐来一起听我叔讲故事吧!”
这时王清月也跑了过来,非要我讲我喜欢的是谁,
“好了好了,说了反正你们也不认识,就我们辅导员张秋雨!”我说。
“这我知道啊!我还有秋雨姐的微信呢!你别看她平时穿得很老气,她真的打扮起来丝毫不输刘亦菲!只有女生才知道她的底子有多好!清河哥说真的你追秋雨姐吧,她人其实很好的!”王清月一脸自豪的描述着张秋雨的样子。
我说:拉倒吧你!哪有那么夸张!”
说完王清月就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照片,那里面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在一个大草原上,捧着一束花在笑,那笑容真的很迷人很温柔,我看得很陶醉。
“我的妈啊!这也太漂亮了!叔我真的好想要她当我嫂子!”
就算阿桂不这么说我也非常心动,之前我就怀疑自己可能是喜欢上了张秋雨,直到这一刻我确定了我一定要追到她。
“对了清河哥!你要追秋雨姐可得抓紧了,据我所知学校里有很多人在追她呢!”
王清月这一说我瞬间紧张了起来,我问阿桂要了根烟,一五一十的把我跟张秋雨的故事说了出来,最后王清月和柳馨楠都说太浪漫了,我都想不到有哪里可浪漫的。
她俩就非要让我去找张秋雨道歉,说她心里是有我的,不然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让一个不喜欢的男孩又牵手又抱的。
我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打算王清月这边弄清楚就找张秋雨道歉。
聊完我们都在犯困,王清月她俩也回屋睡觉了,一直到后半夜,我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我看见阿桂和北枫都不在床上,就打开房间门去找他俩。
一直走到一楼的客厅,我发现这跟王清月家好像很不一样,就在客厅的中间凭空出现了一副大红色的棺材,棺材盖子还打开了。
我揉了揉眼睛四处望了望周围环境,一片寂静,看着散发着红光的香火台,这不像是王清月家里啊,难道是我梦游了?还是王清月她们这边的习俗是要在家里也得放一口空棺材?
这时我的手不知道怎么突然在发抖,于是我便喊道:“阿桂!北枫!你们在哪?”
我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我开始有点慌了,蹑手蹑脚爬上二楼准备找王清月问问清楚。
谁知到了二楼,我看见这怎么多了1个房间?我记得王清月家里在二楼有3个房间,其中一个是杂物间,但这里居然有4个房间,此时我越来越感觉不对劲,立马往房子外面跑了出去。
外面一片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对!”
这村子里甚至连狗叫都没有,一般村子里不都养狗的吗?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漆黑月亮星星都没有,这就奇怪了,难道我是在做梦吗?
说着我就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在这寂静的村子里开始回荡。
我能清楚的感觉疼痛:“这什么情况?不是梦!”
我越来越害怕,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阿桂他们,却发现身上没有手机,突然一阵风吹过,那房子大门口的白绫随风飘起,仿佛是在向我招手,这时从我跑出来那屋子里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踢踏,踢踏,踢踏!”就像一个人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
“我草你妈的!谁他妈在吓我!老子不管你是人是鬼,有种你出来!”我对着那个声音就大骂道。
这也是杨把头跟我说的,他说如果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就恶狠狠的大声骂它,有多难听就骂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