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我们登机准备飞往柬埔寨那天早上,过安检的时候,我被海关当场扣下。
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里。
这房间虽然没标注审问室,但里面的每一丝气息都在告诉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几个警察堵在房间外面,里面是一个30多岁的男性警察。
起先他面色严肃的开始询问我关于我的旅行目的和行李内容的问题。
我的心跳加速,低着头大脑飞快地想着是谁他妈被把我给点出来了。
我尽力保持冷静,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但心中却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这警察的眼神依然严峻,他示意我稍等片刻,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我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周围是冷冰冰的墙壁和寂静的空气,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我开始回想是哪一件事情被查出来了。
焦虑的情绪让我更加坐立不安。
过了不久,那警察回来了,他手中拿着我的护照和一份文件。
他问我行李箱里的东西是哪来的。
这一问,我后背一凉,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没等我开口,他又问:“我看好像是个佛像,你是佛教徒吗?”
我一听,在他的字里行间没听出有关于犯罪的事情。
想着我行李箱里有赵奶奶跟她孩子的骨灰,于是我说:“是我家里传下来的,这一次去柬埔寨就是为了完成我奶奶的遗愿,把她的骨灰和佛像送到那边的寺庙。”
“你这这些东西都没有申报,还有你箱子里的佛像是纯金的吧?”
我点了点头。
他紧皱着眉头呼了口气,说:“出境不能带超过50克的非自用黄金,你这东西我看得有个大几公斤了吧!”
一听这话,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原来是我没有申报这些东西。
我说:“我不知道,如果不能带的话,那我就不带了,不过这骨灰可以带吧!”
“骨灰你也得申报!”
我如释重负地说:“好嘞警察同志,那我现在就回去申报!”
“不行,现在不能回去。”这警察一脸严肃地打断了我。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也有些紧张。
“我们需要对你的行李和这些物品进行更详细的检查。”
“检查?这些都是我奶奶的骨灰和遗物,你们这样检查,不太好吧?”我试图以情感为理由阻止他们。
这警察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同情,但语气依然坚定:“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们需要确保所有的物品都符合出境规定,以防止任何可能的违法行为。”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是必要的程序。
我默默地坐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几个警察把我的行李箱打开。
他们仔细地检查了我的行李,甚至打开了装有骨灰的罐子,仔细查看了骨灰和旁边的佛像。
整个过程虽然短暂,但对我来说却如同煎熬。
我心中充满了对赵奶奶的愧疚。
大概1个多小时后,警察完成了他们的检查,他们没有发现任何违法物品。
他们向我道歉,表示这是必要的程序,希望我能理解。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然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他们是在履行职责。
警察把骨灰盒和佛像重新装好,把护照和文件交给我,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我接过东西,向他们道了谢,然后走出了房间。
白祈年像刚哭过一样,一见到我就扑了上来。
“青蛙,你到底带了什么东西?”
我忽悠她说:“就是之前我老家那村里一个老奶奶留下来的遗物,我怕吓到你就没敢跟你说。”
“我怎么会害怕嘛!傻青蛙,我们不去了,反正那边也不好玩!”
回家的路上,我心有余悸地看着行李箱。
心说还好没带别的东西,如果带了那青铜鼎的话,估计我们现在已经带着手铐了。
回到家我接连抽了半包烟,手还是发抖,明明是一年最热的7月,可我感觉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样。
白祈年从背后抱住我,心疼的说:“青蛙,都怪我,害你被警察吓到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说:“没事,小年,让你扫兴了。”
这时小婷伸出手展示着她那跟妖怪一样的手指甲,埋怨我说:“哥,都怪你!我跟小雪打扮得那么漂亮,好不容易有坐飞机出国的机会都让你给毁了!你赔!”
“别闹了,叔他心情不好!”阿桂劝道。
小婷白了阿桂一眼转身拉着小雪回了房间。
“张哥,你很冷吗?”猫仔问。
我点了点头。
“我给你做个羊肉汤吧!吃了就不冷了!”
白祈年一听羊肉汤,转身就说:“不要你做!我来做!”
猫仔也不服输,他捞起袖子说:“嫂子,别说我猫仔不尊敬你,我做的羊汤有多少老板问我买秘方我都没卖呢!”
白祈年一听猫仔管它叫嫂子,瞬间红了脸,她嗙嗙在我背上捶了两拳害羞道:“青蛙你说,你要不要喝我做的羊汤?”
“小年姐你跟猫仔都做一份,让大家都尝尝呗!”北枫提议道。
“行!”
“老严你带猫仔去超市买点菜,晚上咱们在家里吃点好的!”
老严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叫上猫仔和阿桂就下了楼。
我也发现自从我分了钱,老严他们对我那是叫一个言听计从。
白祈年回到房间后,房间里的气氛明显有些沉重。
北枫则去到我的房间研究起翟雪慧父亲那本笔记。
我走进小婷房间,看到小婷和翟慧雪俩人坐在床边,双手托腮,望着窗外。
白祈年则躺在床上忙着在手机上找做羊肉汤的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