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几个黑影从院子走进了别墅里。
打开车门朝外面瞟了一眼,一切正常,外面还是下着小雨,梧桐树被风吹掉几片树叶落在车子的挡风玻璃上。
我打了个哈欠,心说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也想着等把那水洞子掏了,赶在入秋之前去海南好好玩一趟水。
没一会,我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我被一阵敲击玻璃声惊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车窗外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杨梦。
她一脸紧张地看着我,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在里面窒息了呢!睡车里很容易缺氧的,张哥你有房子不住,老是睡车里干嘛啊?”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说:“我们都留了一点缝的,没事的,谢谢你的关心啊!对了,你这么早来这里干什么?”
杨梦就问我:“哦我是想看看张哥你这边施工进度怎么样了,装修队那边一直再问我什么时候能干活?”
这时老严醒了过来,他伸了个懒腰之后,便坐直了身子,抠了抠眼睛,说道:“起码得一个礼拜以后了,等
听到老严这么说,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但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而杨梦则露出一脸凝重的表情,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你们把
老严有些莫名其妙地点点头,说:“对啊!有问题吗?是不是忘记跟物业说了?”
杨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回答道:“没……没事……”
说完,杨梦便一脸惊慌失措地转身离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待杨梦离开后,我便带着老严他们去吃早餐。等到大家都填饱肚子以后,我便回到村子里找阿桂。
阿桂见到我后,立刻明白了我的来意。
他告诉我,北枫去了河池还没有回来,又问我要不要等北枫回来在一起下水洞子。
我摆手说不等了,我想趁着把头还没有找到内蒙那座帝王陵之前,尽快将这个水洞子掏了,完事后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
阿桂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接着,他告诉我一个重要的消息:“叔,水库那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的确是我们村里那帮精神小伙干的,而且大多数是我们自己家的亲戚,我都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不用说,直接叫李红军过来抓人就行!”
阿桂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的。”
“对了,八叔,让我给你带个话,他说过几天杀狗,让你过来吃狗肉!”
“狗肉?”
我说:“把头他们都是道教的,我不吃狗肉!”
“我跟八叔说了,你不吃,他就说让你一定得到。”
“算了,我们打算今晚就下水,现在过去跟另外那帮人碰个面认识一下。”
阿桂点了点头,回屋了一趟后,就跟我们到了市里。
我们在一个宾馆里见到吕明军他们仨。
是个三人房。
刚走进他们房间,脚臭味差点没把我熏死。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鼻子,目光迅速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试图找到这股强烈气味的源头。
只见吕明军、老高和胖子三人正围坐在一张略显凌乱的桌子旁吃着泡面,桌上还散落着几包没吃完的花生米和几瓶牛栏山。
“哎呀,不好意思,各位兄弟,有点乱,不要见怪哈!”老高憨笑道。
吕明军见状,连忙站起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弯下腰开始收拾起地上的杂物,同时招呼我们坐下:“河把头,快进来,别站在门口了,咱今天得好好聊聊。”
我让胖子把窗户给打开,接着我说我们下楼买两包烟,这吕明军听出了我的意思,我们再次回到他们房间时,里面已经被他们收拾好了。
房间总算恢复了几分整洁,虽然那股脚臭味还隐约可闻,但已经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河把头,既然你的人都来了,我们什么时候下去啊?”吕明军一脸关切地问道。
我看着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嘴上却不紧不慢地说:“今晚下去!”
其实我之前一直没有跟吕明军明确下水洞子的时间,就是担心他会趁机谋划些什么。
听到我的话,他的眼神中明显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很快就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平静。
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同意,仿佛对这个决定并不感到意外。
接着,吕明军又追问道:“那石门呢?有法子打开了吗?”
我自信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放心,一切尽在掌控,具体什么时间下去,晚上我会再通知你,我先带着我这几个兄弟过去踩点。”
他听了之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的,那就这样吧,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遇到任何问题或者情况,及时通知我。”
我让老严他们跟吕明军那仨人互相认识了一下,随后,我便带着老严他们离开了宾馆,前往桂湖。
一路上,我跟老严他们说起我第一次见到吕明军他们仨的场景。
到了桂湖后,我伸手指着出水口的位置说道:“往这里面游十多分钟就能到一个地下溶洞,那溶洞的石门少说有个八九米高,门上还有一把铜锁,石门很厚很重,我之前推了好几次都没个动静,我怀疑要么是那石门太重,要么就是那石门只能在里面开!”
阿桂听完我的话后,立刻提议道:“叔,那就像在贺州一样,用破碎剂不就得了!”
他说的这个方法其实我也想过,但问题在于那石门实在太高,而我们能够躲藏的空间却非常小,如果使用破碎剂可能会导致石门倒塌并将人砸死。因此,我认为这个方法太过危险。
于是我回答说:“我想过了,这法子不行,凿门那人万一跑不急会被砸死。”
听到我的回答,大家陷入了沉默,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过了一会儿,阿桂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