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谁知道她会把我踢到哪去。
爱情这种关系不可靠,总会有比我更好的人出现。
我这个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我宁愿过得苦一点,也不愿被人当成猪狗使唤。
关掉手机,我走到了院子,舒漫让我先坐一会,她说要上楼拿个什么东西。
我就跟两只狗在玩,我发现这狗似乎特别通人性,米白色的这只是母的,它温顺地摇着尾巴,眼神里满是友善。
黑色那只我觉得应该是公的,一直绕着院子追逐飞虫,活泼得很。
我蹲下身,轻轻抚摸着拉布拉多的头,它便温顺地趴在了我的脚边。
“你叫什么名字?”我轻声对它说,它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抬头望了我一眼,叫了两声,又低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你咋跟狗说话呢!它叫小白,黑的那只叫大黑,哈哈哈。”
舒漫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旁,左手抱着一本跟汉语词典那么厚的册子,右手里拿着两瓶冰镇的椰子汁,她递给我一瓶。
“来,解解渴。”
我接过椰汁,道了声谢,拧开瓶盖,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畅快。
接着她就把一本很厚的册子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
舒漫说:“这是我奶奶留下来的一些老照片,我觉得很有意思跟你分享一下!”
她翻开第一页,是一张黑白色的合影。
照片里面大概有几十个人,其中大半是外国人。
背景是在一个小岛上,背后还有一艘很大的木船,但我看着这船有点熟悉又有点奇怪。
这跟我在梦里看到的过的那明代木船简直一模一样。
舒漫突然就指着其中一个跟高的外国女人介绍说:“这是我奶,是前苏联时期的一个很厉害的生物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