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计啊,你确定要跟我杨向南对着干?”
计老头冷哼一声:“杨向南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跑去帮南派人做什么!”
把头却不慌不忙地回答:“老计啊!你看我名字还不知道我是哪门哪派的吗?”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吴三爷终于忍不住了,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计老头的衣领,眼中闪烁着怒火。
而一旁的大小双姐妹看到吴三爷如此举动,吓得连话都不敢吭一声。
吴三爷咬着牙问道:“我最后问你一次,那个姓王的到底在什么地方?”
计老头微微一笑,毫不畏惧地回应:“吴老三,我不可能告诉你的!这规矩要是在我这里坏了,以后我在北派还怎么带人?”
“好!”吴三爷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迅速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那头很快接通。
那电话里不断传来计有生的求救声。
“有生!”
吴三爷冷冷地说道:“把那小子的手脚给我剁了!”
听到这话,计老头顿时怒从心起,他大声吼道:“你敢!”
然而,他显然是低估了吴三爷,话音刚落,从吴三爷的手机里便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喊声:“啊~!”
“噗!”
计老头当场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他用手捂住胸口,眼神充满痛苦与愤怒,似乎无法承受刚刚所受的打击。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如果不是大小双姐妹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恐怕他已经摔倒在地。
吴三爷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嘲讽道:“怎么?你们北派人真以为我们南派好欺负吗?”
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让计老头的怒火更旺,但此时他已无力反驳。
计老头努力喘过气来,脸上满是疲惫与憔悴,声音低沉而坚定地回应道:“妈的吴老三,你别太欺负人了,我们这里有一百多号人,如果你想玩,我奉陪到底!”
他的目光坚定,毫不畏惧吴三爷的挑衅。
吴三爷向伢子哥使了个眼色,伢子哥立刻会意。
只见他狠狠地把口中嚼烂的槟榔吐到地上,然后扭头朝着身后的人群大喊道:“这老不死的怕是有点宝嘞,一起上!”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煽动性,让人热血沸腾。
伢子哥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几十号人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变得狂热起来。
他们纷纷向前涌来,气势汹汹,犹如一群饥饿的野狼,准备将面前的北派人撕碎。
他们的脚步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场,令人胆寒。
吴衫解和刘雨婷见形势危急,急忙将受伤的我抬起,迅速冲向工人的更衣室,帮我取子弹。
与此同时,小婷和舒漫也紧跟其后,一同进入更衣室。
更衣室内,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了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息。
刘雨婷从医务室找出一个破旧的工具箱。
箱子表面布满了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过了。
她打开工具箱,里面摆放着各种陈旧的医疗器械和药品。
刘雨婷仔细地寻找着需要的工具,最终找到了一套干净的手术器械、几瓶消毒用的酒精和一些纱布。
她迅速戴上口罩,拿起一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裤子剪开。
当她看到我的伤口时,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凝重。
“坏了!这全是钢珠啊!”她惊叫道。
我心中一沉,感觉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看着刘雨婷严肃的表情,我意识到情况可能比想象中的更严重。
“你们还是送我去医院吧,我的腿好像没知觉了!”我焦急地说道。
刘雨婷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不,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必须尽快取出这些钢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
“舒漫,你负责消毒和包扎,我来取子弹。”刘雨婷转头对舒漫说道。
舒漫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用酒精棉球擦拭着手术区域,尽量减轻我的疼痛。
每一次擦拭都让我感到一阵刺痛,但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吴衫解则在一旁紧紧握住我的手。
“杉杉,你说我会死吗?”
吴衫解蹲在地上安慰道:“傻瓜,不会的只是几颗小钢珠而已!”
我看刘雨婷这做手术的样子还有模有样的就问:“你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
怎么知道刘雨婷来一句:“我以前在防城港杀鱼的!”
“什么?!”
就在这时,文娇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我。
她慢慢地走近我,手里拿着一块白布,轻轻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仅仅三秒钟后,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随即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失去了意识。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我试图起身,但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四肢仿佛失去了控制,无法动弹分毫。
我心想是不是有人把我绑在了床上,于是尝试抬起头查看四周,但无论我如何努力,头部也丝毫没有移动的迹象。
随着对身体状况的了解,我逐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心中涌起一股恐慌和不安。
我瞪大双眼,目光扫向周围,终于注意到吴衫解正趴在床边,似乎睡着了。
我拼尽全力大喊道:“救命啊!杉杉,快来救我!”然而,无论我怎样呼喊,吴衫解毫无反应,仿佛根本听不到我的求救声。
此刻,我才惊觉自己只剩下眼珠能够转动,其他部位如同瘫痪一般,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连深呼吸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内心的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