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去,哪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就是文娇睡醒了而已。
她就问我是不是该换她守夜了。
我此时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我不知道那野人大哥还会不会过来找我,万一他趁我睡着突然把我杀了可怎么办。
我没敢睡,就说还早,让文娇继续睡。
一直到了清晨李富昌醒了,他问我怎么不换文娇。
我借口说我第一次来东北有点水土不服,睡不着。
李富昌就问我是不是在想把头他们。
这说不是,我确实也搞不清楚把头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叫李富昌假扮师祖。
我趁着四周也没其他人,就问李富昌把头为什么要让他假扮师祖,这是演戏给我看还是怎么样?
李富昌一听就笑了,他说:“小河,你还记得之前我跟小雨赶去新疆那次吗?”
“当然记得啊!你俩还把我刚买的路虎车给开走了呢!”
李富昌一脸尴尬的说:“那次是杨师伯在罗布泊找到了师祖留下的东西。”
“啊?师祖?还真有师祖这个人?”我问。
李富昌肯定的说:“当然有,虽然我没见过,但我听师父他们都说过很多次,在新疆的时候我们在罗布泊发现了一个叫做翡翠琉璃宫的地下宫殿,我们都进不去,就连师祖都没能进去,但外面有他老人家留下的信息。”
“信息?说了什么?”
“徐福。”
“啥?徐福!”
李富昌点头回道:“对,至于为什么让我假扮师祖,那是为了让九星会的人觉得师祖只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人物,你也看到了,那些人都想抓师祖去做人体实验。”
“做实验?”我不解道。
李富昌点头说:“对,九星会的长生科技这几年来来一直在抓道士去做人体实验,一个是研究长生的秘密,还有一个就是研究道法,像清微派和神霄派那些师伯师叔都曾被抓的抓骗的骗,现在很多真正有本事的道友都去山里清修了。”
“啊?那现在道观里面那些是假的吗?”我问。
李富昌淡淡一笑,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这话可不能乱说,真假难辨,网上那些你不要信就行。”
跟李富昌聊了一会,我也是才知道,有很多骗子伪装成道士骗钱。
也知道了张之林道长是四川万寿宫的人,不仅看风水了得,还精通奇门遁甲和太乙神数,难怪把头想见他都难,他可不是什么小角色。
跟李富昌聊着聊着,突然“嗙”的一声。
一个拳头重重地砸在我后背我猛地向前一趔趄,几乎要摔倒在地,幸好及时稳住了身形。
回头望去,只见文娇满脸怒气地站在我身后,她双眼圆睁,仿佛能喷出火来。
“是不是你把我的巧克力吃了?”她指着我,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我愣住了,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转头看向李富昌,他也是一脸茫然。
“怎怎么了?”我疑惑地问,同时心里暗自嘀咕,既然是我给的,那也算是我吃的吧。
李富昌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他站起身,走到我和文娇之间,试图缓和气氛:“文娇,那块巧克力对你很重要吗?”
文娇点了点头,她的拳头又紧了紧,仿佛随时都会再次挥出。
“那是我用来祭拜小妹的,她生前最喜欢吃的就是巧克力!”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我以为”
李富昌也连忙附和:“小河他不是故意的,文娇你看看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不行让小河下山开车出去再买一点回来。”
文娇听了我们的话,情绪似乎稍微平复了一些,但她仍然紧皱着眉头,显然没有完全原谅我。
于是我就把昨晚遇到野人大哥的事情跟文娇和李富昌说了一遍。
“穿军装的野人?还有2米多高?”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将我们昨晚所见的内容复述了一遍,特别强调了我也是怕那野人大哥对我们动手才给些东西给他,让他不至于冲动。
听完我的解释,文娇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她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尴尬。
文娇结结巴巴地说:“那……那好像是我二舅,他20多岁的时候和大舅以及村里几个小伙子一起进山,说是去找金子,结果除了二舅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没回来了。”
我惊讶地问道:“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文娇接着说:“二舅说他们遇到了鬼,其他人都死了,只有他一个人躲在山里生活了好几年,直到几年前我爹巡山的时候才发现了他。”
这时我又好奇地问:“那他为什么老想抽烟?”
文娇无奈地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姥爷说他是被吓傻了,现在每天都会跑到山里抓一些野兔、狍子之类的野生动物,然后拿去和别人换烟抽。”
我有些生气地说道:“他已经这么可怜了,你们直接给他买点烟抽不行吗?”
文娇摇摇头说:“不是我们不想给他买,而是他一旦开始抽烟就会停不下来,一个小时就能抽完一整条烟。”
“卧槽,他抽油烟机啊!”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威猛却胆小如鼠的男人,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说完这句话后,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一旁的文娇,开口问道:“对了文娇,他是不是很怕你?”
文娇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她告诉我说,二舅非常害怕她,因为野人大哥担心文娇会向姥爷告状。
如果文娇姥爷得知此事,肯定会打破他的头。
听完文娇的解释,我不禁感到有些惊讶。
在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我对那位野人大哥产生了更多的同情之情。
很难想象,一个身高超过两米、身材魁梧的大汉竟然会被吓得像个孩子一样胆小怯懦。
究竟是什么样的鬼魂能够将他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