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她们的消息不可能有错!”那女人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咬我。
我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懊恼,这场无妄之灾真是来得莫名其妙。
“大姐,棺材在武镇东那,你们去找他要吧!”我直接把问题丢给武师叔。
“谁特么是武镇东?”光头男问道。
这时络腮胡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说:“飞哥,好像90年代咱们黑龙江那个单挑唐山菜刀队的人,我记着他外号好像是叫什么,武媚娘!”
被络腮胡这么一提,光头男像是想起了什么,说:“是他?一个人把菜刀队30多号人灭口那个武媚娘?”
“对!要不咱还是撤吧!”络腮胡提议说。
“你特么虎啊!他说你俩就信!”黑丝女人骂道。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更加明显的烟味,还夹杂着一些不易察觉的焦糊味。
我眉头紧锁,这味道似乎不同寻常,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