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的笑了笑,“我早该认清现实的,无论大哥对你多不敬,你都不以为然。可我只要对您的语气稍微重点,你就做出这样恶心的姿态来,你的心,永远只会偏向一边。”
他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池承儒这副模样,到底还是没有忍心说出口。
他放清了语调,“罢了罢了,你也不可能一碗水端平,手心的肉永远都比手背的肉多些,我也不求你什么,你只需要将这桩婚事退了即可。”
池承儒一脸的着急,他急忙说道:“不可啊!为父都与林家商量好了,等元宵过后就让你二人定亲,现在去退,这恐怕不妥啊!”
池怀北冷笑出声,“这就不用父亲管了,事情因你而起,我就在你的库房里去选些宝贝去好好的和人家登门道歉。若是你从中阻拦的话,可别怪我将你为大哥做的那些龌龊事捅到台面上来。”
池承儒心都在滴血,但他也明白,这事儿的确是把池怀北惹急了。
以前在分配产业的时候,他偏心池思北偏心得明显,池怀北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来闹。
二十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见池怀北发这么大的火。
他不情不愿的将库房的钥匙交给了池怀北,原本还想着劝诫他一番的,可现在看来,自己只有破财免灾了。
池怀北拿着钥匙走后,池承儒愤怒的用手指指着田叔,他厉声质问道:“老田,是不是你对他说了什么,他们就差元宵定亲了,你坏了我的好事啊!”说着,他还痛心疾首的叹了叹气。
田叔急忙上去搀扶着池承儒,他心里明白,虽然他忠于池家,但不能什么话都说敞亮了。
他弯了弯腰,“老爷,老奴可没有给二爷说啊,说不定是什么时候走漏了风声,被二爷听了去。”
池承儒看着田叔,疑惑的问道:“老田,这事儿真的不是你告诉煜儿的?”
田叔再三保证,确实不是自己告诉池怀北的,池承儒半信半疑的看向自己库房的方向。
也不知道这次池怀北要搬他多少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