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说着上去啄了口虞琇沔的脸颊“现在我们的心思该放在那个圣子身上了,他见你来,便打算强攻,怕是另有打算。”
虞琇沔被亲了摇晃了下“恩,”嫌弃,嫌弃!“北蛮这边拖延还需几日,先度过眼前这难关。”
“我和思慕打算反客为主,”曹振淩把自己的打算细说“不能一直挨打,也要进攻。这有陈老将军他们守着怕是短时间内没问题,我却想直接攻打这图拉告诉我这达来,是自称布日古德一族的守护地,他们接近圣山,但探子回报说着并不严谨。我和思慕打算走一遭。”
“为什么?”虞琇沔自认为对军事尚且了解,可曹振淩这手他真不解。
“只是敲山震虎,看看到底震出什么。”曹振淩眉头紧锁“这几日强攻下,琇沔你觉得我们能守多久?更何况你也担心他们偷袭或夹击吧?”
“你想引那圣子出来?”虞琇沔觉得不妥“这同样也可能激怒草原上的部落。”
“打都打了,还怕激怒?”曹振淩满不在乎“一旦激怒,怕这些人就按耐不住。你刚好看看那圣子驭下的能力,到底几斤几两。”
虞琇沔知道他这般做是为了让对方暴露,更让虞琇沔尽快熟悉了解对方的能耐,知己知彼。
“你带多少人?”他问。
“人太多,怕是没到就暴露,还是三千。”
“你若打了便跑,可回城需要足足七日,这七日你能确信自己不会被追上?”虞琇沔担心的是这个“草原上的人,自有他们一套传信的手腕,若让人在半路阻拦你又怎么办?”
“琇沔,你是谋略的,而我却是带兵打仗的,你说的这些真以为我没考虑到?”曹振淩浅笑,眼中赫然燃起一股自信“我只是为你试探一二,哪会舍得因此而牺牲?”
“别说不吉利的话!”虞琇沔不快道。
只是他自己都知道,那是关心则乱
当年林景辉上战场时,都未曾有过,再险峻的战场,再危险的境界,他都自信林景辉,自信自己。
可对这蠢东西,他怎么会心态都变了?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曹振淩哄着虞琇沔,见天色不早,立马扛肩头!!!!!
自己刚才关心个屁!瞎操心!
“放我下来!”
“夫人,明儿我就要上战场了,在这么沉重的黎明前,我们先快活快活吧~”
“你个蠢东西!”
“还有,夫人,你穿着官服贼好看~咱们就穿着来次吧。”
湖上一巴掌“羞耻心呢!”
“大人,让小子伺候你更衣梳洗~”
“”糟心,太糟心了。
“大人,小人伺候的你舒服吗?大人要小人快点还是慢点?大人”
“闭嘴!”
“是!大人。”Σ(⊙▽⊙”a 他家大人生气了~居然还有力气生气真是小人的不该︿( ̄︶ ̄)︿
黎明,曹振淩趁着众人沉睡时,和曹思慕分批各自带了三千人。分两路,消失在茫茫的大草原上。
这是吃了顿夜宵后,曹振淩和曹思慕最终决定的。
达拉在靠近圣山,却距离圣山还有一日半道两日的距离,四周空旷有一个巨大的内陆湖,是草原中水源最充足的地方。
布日古德部落也叫雄鹰,好战,擅战。
他们也是守护者圣山的第二道防线,但这次因进攻赵国,从部落中抽调了不少年轻体壮的战士。
曹振淩日夜兼程,在草原中最后修整一日,曹思慕比他们早抵达半日,已经亲自摸清部落中的情况。
最后传来的信息是“灭族。”
既然你死我活,何必还给对方留有余地?
曹振淩抽出钢刀时,便已然退去往日的青涩与随性,整个人如同锐利的宝剑,沉稳而内敛。
布日古德好战,但部落却不大,抽去几乎大部分的战斗力,留下的多是老弱。
他们在战场的后方,而定安城一直严防死守极少会主动进攻,就算进攻却也不会如此长途跋涉,对这么一个并非主要军事目的的小部落下手。
邢驰天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可他选择完全服从命令。
“最迟明早便有人会发现这的情况。”曹振淩挥手,命他们上马“思慕你带人按原定路线走。”依旧兵分两路。
但他们却不会直接回归定安城,若以直线回去,怕路上早有重重埋伏。
所以曹振淩和曹思慕分别以两端,绕远路而行。
一路若有小的部落,只要并非友族,南蛮如何对他们赵国村落的人,他们便加倍奉还!
在茫茫大草原上奔波,逃命,有几次险些被察觉或已经被人察觉,还要反击杀,再行拟定路线。
而,在血色夜晚后一日。
那双神秘的紫色眼眸缓缓睁开,双目中空洞而毫无情绪“你说,山脚下,布日古德部落被灭族了?”
“是!来着太猖狂了!我们定要他们血债血偿!”愤怒的族人想要大声咒骂,却又唯恐惊扰了圣子,匍匐在地,恳求圣子为布日古德全族报仇。
那圣子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讽刺。
报仇?这手笔怕是定安城对他们的警告,也是血债血偿吧?几个月前,他记得自己便是命人血洗了定安城四周的所有村落,毁去良田,抢了他们的粮食。
“这,倒有意思。”会是谁做的?
不可能是陈家两父子,那两人固然善战,可只限于严防死守。
对,那虞琇沔也来了,可这人君子善良,这番血腥的事,他怕事不会允许。
那么是谁?
啊,显而易见,那叫曹振淩的男子虞琇沔第二任丈夫。
就他了解,这人过去性子暴虐,如今固然被虞琇沔驯服怕是也难压狂躁,若他,怕是极有可能。不过好手腕,胆量也过人“你们,怕是抓不住那条泥鳅的。”
“圣子?”圣子这是何意?
“这只老鼠怕是在草原上四处捣蛋,四处猖狂呢,滑溜的和泥鳅一般,凶残的甚比野狼。”若要抓住他,怕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