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沙根本就没打算等这些人回答了他的问题,就会轻易放过他们。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做错了事,就该有惩罚。不能双标,有人做错事不受惩罚,有人做错事,全力惩罚。
天不罚,法不罚,左沙自己来罚。
“咔嚓!”脚断声继续响起。
“啊!”
惨叫声、断骨声不断在包厢内回荡。终于,有人顶不住,颤抖着说出:
“在天宇阁!”
“是吗?”左沙这么说时,继续踩,没有停。
“啊,因为刚才周少离开时看见你在这里上班,对豪哥说想要你好看!”
“啊,真的在天宇阁!”
“我的脚已经断了!”
“还有另一只脚。”左沙的声音如同机械声。
“啊!”
“不是,我们都招了,脚也断了,为……啊!”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在骗我?”左沙说着自己的道理。
“啊!”
“我们真没骗你!”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布下陷阱,引我过去?”左沙的话,很容易让人认为他精神不正常。
“啊,你是在找借口!”
“是啊,我是在找借口啊。你们不也是这样吗?我跟你们学的。”左沙如实说出。
五个看场打手,全部被左沙踩断手脚。
左沙走向那个女生。
“不,不不,不关我的事……啊——”
左沙踩断她的另一只脚。
“我是被逼的!”
左沙抬起的脚暂停:“你是被逼的?好,饶你不死。”
他的脚继续踩下。
“啊,你说了饶我不死的。”断手的女生惨嚎。
“所以,只是断你手脚。和他们一样,男女平等,一视同仁。我这人做事,向来公正公平,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
“咔嚓!”女生另一只手被踩断。
左沙,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留情的意思。
他扫视全场,确定没有遗漏,所有人都整整齐齐断手断脚。这才缓步走到那个黄毛中间一缕蓝的家伙身旁,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说道:
“刚才,是你说,我敢动峰哥,就死定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左沙特意问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也是硬气,直接承认:“是。”
“你承认就好。既然你这么想让我死,留着你必是后患。谁也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报复我,或者报复我的亲人朋友。
所以……”
左沙一只脚踩在对方胸膛心口位置。在众人都骇然的情况下,左沙脚下一用力。
“咔嚓!”所有胸骨断裂,心脏压爆。
此人,气绝身亡。
整个包厢死寂无声,谁也不敢发出声音,痛也得忍着。甚至,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来左沙的震怒,直接将他们杀死。
七煞星宫,戾气少了一些。左沙喃喃自语:“果然,戾气消除有助于念头通达。”
左沙转身,包厢门口,一个惨白的脸定格在那里。突然,那张脸跪在门口。
左沙出包厢,看着对方。他认出对方是谁,他的一个同学。刚才,他还以为是申晨风告诉周力山,说他在这里,搞他的人是周力山。
毕竟,其他仇人都知道他不是武者,只有周力山应该还未知晓。
不过,刚才的逼问,显然真相与他猜的有一点不符。是周力山要搞他没错,只是不是申晨风和他的同学们通风报信,而是恰巧被周力山看到他在这里上班,才发生这件事。
看见就看见,左沙并不在意。
“起来,不要轻易向人下跪。”左沙淡淡说道。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这身服务生制服,转身朝天宇阁走去。
看着左沙离去的背影消失,这位同学才站起来,跌跌撞撞跑回自己的包厢。一推开门,他就大喊大叫:
“不好啦,出事了,出大事了!”
说完,将音响关掉。
“你干什么?”
“什么出大事了?”
“你慌什么!”
这位同学喘着气,拿起一杯酒仰头咕咕咕地大口灌下。放下酒杯,抹掉嘴角酒渍,他的心情才稍微平复。
“我,我看见左沙了。”他有点不知怎么说。
“去,我以为是什么……”有同学嘘道。
申晨风看出不对,问道:“你从头说。”
这位同学缓了缓,说道:
“我去上厕所,回来时走错了路。经过一个包厢时,听到里面有惨叫声。我伸头过去看,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申晨风一巴掌拍在对方脑门上:“快说,卖什么关子!”
这位同学赶紧继续说道:
“我看见地上躺了一地的人,一个服务生正在踩那些人的手。他一脚下去,那些人的手就被他咔嚓踩断。而且,那些人的双脚,都已经被他踩断。最后,他还踩死了一个人!”
“不会吧,踩死一个人?”
“那个服务生不会是左沙吧?”
“怎么可能是他,他难道敢杀人?”
“对呀,他和我们一样大,怎么敢杀人?”
这位同学说道:“就是左沙。我当时吓傻了,我是目击者啊,他会不会杀我灭口。我当时直接就跪了。他出来后看着我说,不要轻易向人下跪。我,我敢不跪吗?”
包厢里所有人一片沉默。
“我不信。”
“我也不信!”
“你不会是喝醉了编酒话吧!”
“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申晨风说道。他想确认,是不是杀人了,是不是左沙杀的。
如果是,那他真的要谢左沙不杀之恩。
“啊?要去?”这位同学怕了,他不敢再去,毕竟死了人。
“看,我就说是他编的。”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