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笑了一声说道:“哪有,父亲大人,我可是对北蛮王庭寄予厚望,你可不能这么评价我。”
江文止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来求字,不过就是想看看我在不在太傅府而已!”
“北蛮使团这些人对你一直不怀好意,千万记得要离他们远一点。”
江文止作为大周礼部尚书,自然是能看得出来,江辰这段时间给北蛮的麻烦,为了除掉后患,甚至派人在帝都外对他进行袭杀。
周帝把他贬到羽林卫大营,其实也是一种保护。
“父亲放心,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在帝都里对我怎么样,毕竟这帮人现在还在鸿胪寺呢,我要是出什么事儿,他们也跑不了。”
“反正注意安全总是没错的!”
这时候,老夫人派人过来,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今天江文止的寿辰,整个太傅府安安静静,但江辰一家人终于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吃了顿饭,也感觉很温暖。
吃完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帝只给了江辰一个白天的时间,晚上便亲自派车到太傅府接他回羽林卫大营去。
“辰儿,皇上这么着急让禁军送你回羽林卫大营,是不是你们之间真的有什么约定?”
江文止看着停在府门口的马车,还有马车边那些严阵以待的禁军,顿时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以往臣子被贬只要让他回家,那就算是赦免了。
而对江辰明显不是这样,只是一天就要派人盯着护送他回去,对他的这种重视的程度,不像是一个普通被贬的臣子应该有的待遇。
“父亲如果想要知道为什么的话,辰儿可以跟您直说。”
“不用,你不要跟我说,也不要跟任何人说。”
江文止摇头说道:“今天,你只是来趁着为父生辰回来全家团聚,其他的事儿,为父一概不知。”
“父亲放心,儿子用不了多久就忙完了,到时候就回来陪您!”
江辰对着江文止躬身行礼,随后带着小石头登上了宫里派来的马车,随着马车行驶起来,周围的禁军也跟在周围。
“呵呵!”
看着江辰离开,江文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
这时候,老夫人追上来,急切的问道:“老爷,您怎么让辰儿就这么走了呢,我打包了几样菜还带了几件衣服,让他带回羽林卫大营去。”
江文止呵呵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带的,辰儿说了,用不了多久他就回来了,看来那件事儿他真的做成了。”
“真的做成什么事儿了,老爷,您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江文止笑道:“高兴,就是高兴,把剩下的酒温一下给我送到书房去,我今晚还要再喝几杯。”
“吃的真饱啊!”
江辰躺在车厢里闭上眼睛,他今天也很高兴,想起刚才江文止还亲自跟他碰杯了,那就是老父亲从心里也算是认可他了。
这辆皇上送来的马车车厢很是宽敞,里面还有锦褥和暖炉,整个人躺在上面也不觉得颠簸,江辰躺在车里昏昏欲睡,这时候要是再有个女人什么的,就真的太完美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温饱思那啥的时候,江辰的脑袋里想的竟然是雷纤画那双不满的眼神盯着他。
“不会吧,难道我对这个女人有兴趣了?”
江辰心里嘀咕了一声,急忙的摇了摇头。
江文止曾经说过,不要对雷纤画有什么想法,因为她是天生的大周皇后,正是因为雷家在军队中有极大的号召力,雷纤画从一出生开始命运就绑定了她。
将来无论是太子殿下也好,三皇子也罢,不管是谁登基,都会为了笼络雷家,而迎娶雷纤画做正妻东宫。
这时候,小石头在一旁说道:“少爷,其实您今天不该回帝都的,太危险了!”
“哼,怎么难道他们不走,我就不回来了吗,连父亲的寿辰都不敢参加,小爷是这么胆小的人吗?”
“可我刚才看见了那个北蛮人临走时候看您的眼神,非常的瘆人。”
江辰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说道:“那又怎么样,这里是帝都,难道他们还敢在这里动手吗,附近都是禁军,而且赵威已经带人在城门口等着接我们了,就凭北蛮使团那百十号人,真的打起来他们都不够赵统领砍的。”
话音刚落,本来行驶中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出什么事儿了?”
江辰打开车门探出头来,只见在夜色中安静的道路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挡在了道路中间横刀立马。
那魁梧的身材穿着重甲,手里一根近两米的狼牙棒,眼神在头盔里阴冷的注视着江辰的马车。
“什么人?”
看到来者不善,马车后面的数十名禁军迅速上前,抽刀挡在前面。
江辰皱着眉头,看体型他几乎可以认定,眼前的人正是北蛮巴鲁图这个莽货。
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的敢在帝都的大街上堵自己。
“巴鲁图,你想要干什么?”江辰直接喝道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从怀中扔出了一幅字,迎风掉在地上,正是江辰刚写的“竹苞”这两个字。
“姓江的小子,你敢羞辱我等,受死!”
巴鲁图也知道要节省时间,索性不再废话,直接举起狼牙棒,朝着禁军便杀了过去。
就在双方要交手的时候,周围的巷道里也响起了喊杀声,同样无数道人影冲了出来,本来人多的禁军,一个愣神直接被砍翻。
“给我杀,绝不能留下一个活口!”
巴鲁图大吼一声,犹如魔神降世,手中狼牙棒挥舞起来,不少禁军直接被拍飞了出去。
禁军还没有换上新的武器,双方一个照面,负责保卫江辰的禁军,就已经没有几个站起来的了。
“快走!”
看情况不对,小石头捡起一把刀,狠狠的砍在了拉车的马屁股上。
马匹吃痛迅速地冲了起来,直接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