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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炤,一个贞洁烈男(2 / 3)

拉锯战后,萧绮月累得半死,呼呼喘气。巫炤的力气实在是大,她硬扯了半天,那块破布被他拦在腰间,几乎纹丝不动。

“累死我了。”萧绮月瘫坐回水里。怎么她梦里的巫炤怎么这么刚烈?诶?那这玩起来岂不是更刺激?!萧绮月拍手,好耶!

虽然萧绮月已经累得半死了,但巫炤仍旧不敢放松,药泉十里之地,守卫森严,不得擅入。他觉自己就算喊破天,也不一定有人来,更何况,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堂堂鬼师差点……

萧绮月偷眼打量巫炤,趁他走神,她悄悄伸手去撩……

然而她连颜色都还没看清,整个脑袋就被一只大手压进了水里。她来不及封闭呼吸,吸了一大口硫磺味的水,瞬间气管都灼烧起来了。她感觉自己的嘴唇好像滑过了巫炤的大腿,然后一口亲在了温泉底的泥里。

巫炤本来只想将她推开,但是她的脑袋湿湿滑滑,他手下施力点一下偏移将人按进了水里。

萧绮月猛地挣扎出水面,好在巫炤并没有继续按着她。水中的少女咳得肺都快破了。她记得刚刚亲到他大腿的那个瞬间,她脸上好像还擦过去什么东西,触感奇奇怪怪,还非常有弹性。

她捂着胸口平复呼吸,抬手去擦脸上的水。手伸到一半,她愣住。刚刚那个触感,有点像小电影里的……

她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了……

萧绮月不可置信地看向巫炤,巫炤如往常一样闭着眼,脸色苍白而从容。但轻颤的眉睫和泛白的指关节泄露了他的紧张和不自在。而一想到那是什么,她只觉脸上像带电的虫子爬过一样。

萧绮月爆炸嘶吼着扑过去:“巫炤你他妈死啊!!!!!!!!!!!”

虽然一直都想睡了巫炤,但那只是理论的,她此刻滔天的杀心才是实践上的。

这到底是哪来的疯子!他在池中疗伤,池中水忽然大涨,水面莫名出现了花瓣与泡沫,还散着奇异的芬芳,紧接而来的,是她这个不速之客。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如她消失那天一样,是刹那发生的。

发狂的萧绮月一个头槌过去。

巫炤凝聚起巫之血的灵力,却看见她高举的拳头凝在半空,忽然滞住了。

萧绮月看着他身后蔓延开的隐隐血色,几番猜测:“巫炤,你不会是因为太刚烈,所以肛裂了吧?”

“……”

巫炤血压升高,血流得更欢快了。

因为巫炤方有伤在身,暂时休战。萧绮月觉得自己还没畜生到可以强上gang那个啥的人份上。

萧绮月拿来药泉边准备好的药,从强上了巫炤的主要目标转移到了这个绷带结该怎么打?

她身上围着巫炤的衣物,细麻衣浸透了泉水,紧贴着少女曼妙的起伏。

“这里有药,是等会有人要来给你来上药?”

巫炤几不可查地点头:“原本澜霜会来,但不知她是不是路上耽搁了。”

澜霜?澜霜是谁?古剑三里有这个人?萧绮月搜尽脑汁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但是她想起来设定集里巫炤的年纪和他没有交代过的婚姻关系,语气一下酸溜溜的:“这个澜霜是你未婚妻啊,还是你娃娃亲?”

巫炤忍着背上的狠手,解释:“她是巫之堂的巫医。”

“噢——”萧绮月拖着长调,“那就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甚笃?”

这背可真白啊,悄悄摸一摸~

巫炤甚至不知自己哪来的耐心和她继续解释:“她已有未婚夫婿。”

巫炤好像还没发现,再偷偷往下摸一摸:“噢——那你是要横刀夺——”

巫炤捉住她的手,给她递回原位。

“萧绮月姑娘,我不追究你来此处的罪责,你也别再多问。”

“什么?”心虚的萧绮月故意扯开话题,“我给你上药包扎你还要追究我的责任?你们上古都这么恩将仇报的吗?你们——”

话音未落,少女再一次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倏然回头去望,身后空无一人。就连空气那种奇异的芳香也渐渐弥散,却又像浓雾,萦绕在他心头不肯离去。

四周阒寂无声,而他脑中画面却越来越放肆。他想起少女白皙圆润肩头露出水面,莹润的脸仿佛香雪酥兰,轻轻一触就会消融在他指尖。

为什么,她一次次出现在他周围?

此时,萧绮月麻木着一张脸盯着镜中的自己,披着巫炤的外衣,手中还捏着一根偷偷扯下来的巫炤的头发。

脚下地板的冰冷触感提醒她,刚刚不是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真的穿进游戏里了!还跟巫炤一起洗了个澡!啊啊啊啊!!!!

隔壁那个重楼明明也很帅啊!妈妈!我还想跟魔尊重楼一起洗澡!!!!

萧绮月痴汉一样将巫炤的衣服又抱又亲,紧接着那两件衣服像被火焰吞噬一样,星星点点消逝。

诶?那个世界里的东西是带不出来的吗?

萧绮月准备卖古董发家的美好愿望就此泡汤。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内,萧绮月不停在古剑三与现实世界里来回切换,她低头刷牙,抬头看见巫炤在房间里穿衣服,完美的身材在她近视三百度的眼里影影绰绰。啪嗒,牙刷掉了。她一吸口水,再一低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卫生间,清晰的镜子里照出一个清晰的傻子。

中午她端着外卖碗,又到了巫炤用餐的青石几前。巫炤已炼就强大内心,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看不见她。萧绮月笑眯眯跟巫炤打招呼:“Hi鬼师大人,好巧,你也一天三顿饭啊。”

巫炤面对她时,所有的修养与温柔顷刻被甩到脑后,于是他亲切又优雅的回答:“滚。”

“吃完就滚,绝不多留。”

司危直愣愣盯着她,不太懂为什么饭桌上忽然多了个人,而巫炤对她既没有驱赶,也没表示欢迎。而且她碗里的食物香味,好香啊,真的好香。

萧绮月碗里麻辣烫的香味过于霸道,司危不知不觉被吸引,整个脑袋都要埋进她碗里。萧绮月淡定地夹了一大筷子麻辣烫放她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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