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之物。
她知道,若是有为贼人进来,必定是直奔她的书房和闺房,所以她从不在自己的房间放太多东西。
鸡蛋不能全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她推开门,朝着暑书架走去,轻轻搬动笔筒,木架开了。
片刻后,她从里头出来,手里有一个被蓝布包裹着的盒子。
寒风忽而吹来,一股刺目的银光闪过眼前。
姜悦榕心一惊,抱紧盒子弯腰,堪堪躲过一劫。
她抬头看去,一蒙面人持剑,剑刃砍在了木架上,那蒙面人显然没想到姜悦榕能躲闪。
姜悦榕也戴着面纱,她立马往地上滚了一圈冲着门外跑去。
谁?
谁会这时候来顾府?
她心里满满是这个疑惑,但是她不能过多纠缠,她不能让这个人打断她的计划。
她今夜只想把盒子带回宫内。
她跑了出去,可是下一秒她还没出院子,肩膀就被人从后面抓住。
姜悦榕心惊,她的手脚算是灵活,看来今晚遇到高手。
她抱紧盒子,从腰间摸出粉末,可是没想到后边的人直接把姜悦榕扣在了地上。
她闷哼一声,怀里的盒子落地。
姜悦榕心惊,她就怕盒子里的瓷器碎了。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反击,撕拉一声,她后背的衣服直接被划破。
姜悦榕又惊了,可是整个人动弹不得。
“色坯!”姜悦榕怒骂一声,竟然想劫色。
“别动!”后背的人声音低沉,还有一丝熟悉。
姜悦榕微微诧异,“萧定风,赶紧放了我!”
她气急,心里又是惊骇,萧定风怎么会知道今晚她来这,难道是等她?
可是萧定风不听,他的手一路滑倒白皙的臀部,见到上面没有任何黑痣,不由皱眉。
他仔细看去,没有任何涂过动刀的痕迹。
姜悦榕现在又羞又怒,夜黑风高,在如此凉快的院子里,自己的屁股被萧定风摸来摸去,真是不要脸!
“萧定风,你要是想要我,早前宫里侍寝气氛更好,现在这般是为何?在顾府你就这么兴奋?!”姜悦榕怒骂。
萧定风闻言,手松开。一件黑色披风盖住了姜悦榕。
他转而看向了地上的盒子,弯腰捡起,打开一看,里头果然是先前那珍贵无比的瓷器。
“你是不是要和我说说怎么回事?”萧定风问姜悦榕。
姜悦榕从地上起身,抓着披风,把自己笼了起来。
她咬牙切齿:“这话该是我问你!”
萧定风不语。
姜悦榕不语。
两人之间互有猜疑,虚虚实实。
“你到底是谁?”
“没有人可以这么熟悉顾府,就连暗室你都懂,这不可能,顾漫儿身为顾家掌事,你与她并无很亲的关系,她怎么会告诉与你。”萧定风质疑。
姜悦榕默不出声,她知道,字萧定风的智商,怕也不会相信她。
“可你也不是她,她臀部有黑痣,你却没有。”
萧定风呢喃,有点出神。
他以为姜悦榕是改头换脸的顾漫儿,可容貌换了,身子总不会换吧。
姜悦榕一下恼怒了,“你怎么会知道?”
臀部有痣,还是她一直很隐秘的事情。
“那次下江南,温泉沐浴。”萧定风看着姜悦榕,直接说了出来。
姜悦榕思索,她记起来了,那年江南,有一天晚上她太累了于是拜托当时的好友寻一处温泉泡澡,还包了那客栈一夜。
看来那天晚上,还有贼在偷看。
一时之间,姜悦榕耳根泛红。
“你,可真是无耻!”
见状萧定风心下疑虑,解释,“意外,我当时也在泡澡,谁知道突然有人要包下,我自然不爽。所以就去看看是谁跟我抢地盘。”
姜悦榕:“……”
怪她咯。
“你又不是顾漫儿,为何如此生气。”他问。
姜悦榕被他梗住,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生气还是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