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祖上和圣祖一起打下的江山,到圣祖建立我朝,永宁侯祖上被封为王爷。”
“永宁王所出没有能干子弟,先帝时又站错了队,永宁侯主动降了爵位,并卸下一干事务,这才保全了一府上下,听说永宁侯喜好养鸟种花,从没听说他还修道,他们府上似乎也没有信道的人。”
傅宁珞并不关心这些权贵的事,她给自己的定位是有一个官差身份的普通老百姓。
进了道观,两人果然没有引起太大的怀疑。随着人群上了香,傅宁珞大方的让“家丁大韦”给了两贯钱添香油。
他们来的晚,这时候香客已经不多了,这两贯钱一投进去,旁边的年轻道士眼睛亮了亮,然后主动带着傅宁珞参观道观。
先去看了旁边道场上的道士作法祈福,又转到后院的水井喝驱邪水。
等把道观的情况观察的差不多了,傅宁珞才问领路的年轻道长智妙:“道长,听说道观里可以看病问药,还可以聆听论道?”
“姑娘可是身体有所不适?”
傅宁珞脸色红润,能动能跳,精神看起来也很好,只是因为爬山有些气喘,任谁看都不觉得她有病。
傅宁珞面不改色道:“信女身子骨还不错,只是年少时不注意,患了些小毛病,平日里也不影响,但想着能根除就更好了。过后,我们会多添些香油钱做供奉。”
智妙便懂了,姑娘家有些小毛病是很正常的,再听说会加供奉,笑容又真诚了几分。
他不动神色的打量了傅宁珞一眼。
穿的衣裳虽然半旧不新很素朴,但料子是好的,细皮嫩肉脸蛋圆,家中必定富裕,刚刚随意添香油钱就给了两贯,是个大方的主。
确定傅宁珞是个肥香客,智妙领着二人去妄虚观主那里请示。
傅宁珞一副天真烂漫,叽叽喳喳的问,“道长,观主人好不好?凶不凶?能不能治好我的病?听说道观里都有固本培元的丹药,我若是吃寻常药好不了的话,能不能吃丹药治好?丹药贵吗?”
智妙也没察觉什么不对,只当是傅宁珞年纪小小,单纯稚语,很有耐心解答。
“我们观主人很好,医术是我们县数一数二的,只要姑娘的病不是很重,治好不是问题。”
“丹药不能乱吃,要观主看过以后才能确定,丹药确实不便宜,毕竟炼药不易,但如果姑娘真的很需要,观主也会好心的酌情收取成本价。”
“观主真是太好了。”
傅宁珞感恩戴德又庆幸道:“我来之前还怕没钱治不好病,家里人已经在给我说亲事,我好担心的。道长,观主还会算命看手相吗?我能不能问问我以后嫁的人家好不好?”
“观主只为有缘人测算身前身后事,不过看看卦象,占卜吉凶应该是没问题,具体要看姑娘是否和我们道观是否有缘,是否心诚。”
“心诚心诚,绝对心诚。”
心诚个屁!
她没钱!
落后一步低垂着头的韦涧素嘴角含笑,对傅宁珞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有了新的认识。
智妙将二人送到门口,轻轻敲了一下门,“观主,有客人到。”
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智妙推开门,示意二人进去,他在门外帮着把门关上,等候二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