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粮种,农具等,只要把住门口,外人难以闯入。而且距离侧门进,方便运输。
钱粮抬进来后,他亲自关上门,上了锁,安排了六名衙役把手,然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因为灾情严重,晚一日发粮就可能饿死许多人,再加上这么多粮食,放在衙门也可能出现变故。故而蒋县令安排衙役通知各村各户,拿着户籍来领粮食。
早上天没亮他就起床了,带着县丞和县尉以及主簿安排人搬粮发粮。
可到了院子,就看到六名衙役全都倒在地上,他心知不好,忙打开了仓库,果然不见了钱粮的踪影。
叫醒晕倒的六名衙役后,才知道当晚二更天以后,他们就头晕目眩,昏昏沉沉,紧接着就晕过去了。
卢景生很快抓住了重点,“所以你们到时,锁好好好的挂在门上?不曾损坏?”
蒋县令连忙点头道:“是,锁是完好的。”
卢景生让蒋县令传来六名守卫仓库的衙差们问话。
“说说你们知道的。”
几名衙差相视一眼,其中一个年长的开口,“朝廷押送钱粮的官差和县令大人交接后,就一同出去了,县令大人当着我等的面锁上了大门,然后就走了。”
另一个接着拱手禀道:“没多久到了晚饭时分,厨房六子送了吃食过来,我们用了晚饭,二更天以后,我们突然觉得头晕,就昏过去了,第二日一早,县令大人把我等叫醒,我们才知道赈灾的钱粮丢失了。”
蒋县令立马接过话:“大夫说他们可能中了迷药,但怎么中的,还没找出来。”
“他们六人所用的饭食检查过了吗?”
“查过了,可是,”蒋县令面色为难,解释道:“因为遭灾,衙门的伙食也减半了,他们都用完了,之后碗筷拿到厨房清洗,洗碗的油水都倒进了泔桶里,大夫检查过,没有迷药。”
“下官也问过厨房的厨子,做完饭后,他只是依照份例从做好的饭菜里分了一部分装进篮子里给六人,分的时候有其他人帮忙,他没机会下药,那些饭菜下官等人和厨房的人也用过了,并无不妥。”
“水呢?”
“水?”蒋县令一愣,然后看向站在下面的六名衙役。
其中一人忙道:“水倒了,当时送来的有半桶水,那时候天气开始热了,我们又站了许久,一人打了一两碗水喝了,最后还剩下一点,就倒在外面的草地上了。”
卢景生揉揉眉心,这群人不讲究,倒是方便了他调查,吩咐蒋县令找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检查被水浇过的泥土,然后问:“送饭的六子呢?不会也不见了吧?”
“没有没有,”蒋县令冷汗都吓出来了,连忙道:“案发后,下官就把六子控制起来了,他言说不知情,此刻被关在牢里。”
“将人带过来。”
蒋县令不敢怠慢,怕六子出事了又怪在他头上,亲自带着人去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