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中实在不爽:“表兄若是因此时而来,那便要叫表兄失望了,恕我不能将他赶出内院。不过,我已罚他在雪地里跪过了,他那双腿也险些瘸了,我觉着就此便够了。”
方兰漳深吸一口气,又道:“好,那我便直说,我不喜欢他,我不要求你处死他,我只希望你将他赶离身边。”“我若不喜欢表兄身旁的人,表兄也能听我的,将人赶走吗?”
“你……”方兰漳有些无言以对,“这如何能一样?”“为何不一样?若是表兄无法做到,却要求扶萤能做到,岂不是强人所难?扶萤知晓表兄关怀扶萤,怕扶萤受伤,可扶萤自以为有处置人的权力,也有处置人的能力,此事表兄不必再过问。”
“是,你我到底还未成亲,我如今自然管不了你,你且等着。“方兰漳又气得拂袖离去。
他们说话并未避着,画绿看着人气冲冲地走了,忍不住进门劝:“小姐,三少爷毕竞是未来姑爷,您有时多顺着他些也是为了您自己好。”
扶萤自觉已顺得够多了,已厌烦了,有些不耐道:“好了,此事不用你操心,你出去吧。”
画绿抿了抿唇,在原地跪下,低声道:“先前奴婢说,有事不能告知小姐,如今是不得不告知了。那日,奴婢想着三少爷那里,不好派小丫头们去,便亲自走了一趟,不想出门回话的,是三少爷身旁的婢女席锦。”“如何?"扶萤仍旧不耐。
“这席锦是三少爷的通房丫鬟,从小便跟在三少爷身旁了,应当是三少爷的第一个女人。奴婢斗胆猜测,她出来回话,便是想给小姐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