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垂首去咬她的耳垂:“这后面有一片汤泉,专门给少爷小姐们用的,小姐若是无事可以去逛逛。”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晓你想做什么!"扶萤重重拍他一巴掌。
“小姐往日毒发都是月事后几日,如今可是到了日子,现下这样好的机会,小姐若是不珍惜,可就没有了。”扶萤瞅他一眼,越发觉得他没安好心:“那也不行,若去汤泉,旁人一眼便看见了。”
“这里的汤泉都是隔开的,一人一间,不会有人察觉。"他处心积虑勾她,又是威胁又是哄,还故意在她脖颈间嗅来嗅去。
扶萤有些招架不住,咽了口唾液,推了推他,道:“我独自一人走,你自个儿想办法过去,过不去便算了。”“好。“前方便是有刀山火海他也得过去。他从前也就是一般的身手,比平常小厮好些,自出了婺州,尤其是到了方家,为了避开府中小厮守卫,偷偷潜入扶萤房中,生生给他练出来了,现下他都敢说自己真有两下子。
扶萤先行,被丫鬟引着进了汤泉隔间,才踏入水中,李砚禧便从天而降,落在了汤泉边上,有些得意地倚着门。扶萤瞅他一眼,悄声道:“你别靠在那儿,影子会被人瞧见。”
他不说话,扔了衣裳进了水,游到她身旁,才在她耳旁低语:“影子不会被瞧见,小姐一会儿的喘息声才会被人听见。”
扶萤羞恼得要打他,被他抓住了手腕,要踢他,被他抓住了脚腕,动弹不得,叫不得,只能用双眼瞪他。他却一点儿不怕,还笑着来亲她的双眼,只有扶萤一个双手捂住唇,心心中不停后悔,为何会答应这样荒唐的事。“小姐,将嘴捂好了,千万莫出声。”
他突然凑过来,在扶萤耳边悄声一句,扶萤还未反应过来,他又一下没入了水中,旋即,扶萤死死咬住唇,瞪大了双眼。
李砚禧!李砚禧!你松开我!
她在心里不停地喊,想要挣扎却不能,双腿似乎在他肩上长住了,被他紧紧按住,越扭越紧。
她无法承受,一会儿往前佝偻着,一会儿往后伸展着,直至一阵脚步声从门口匆匆而过,她眼前一白,溜进了水中。
李砚禧从水里出来,也将她捞起来,又要去亲她。她别开脸,低声道:“不要。”
李砚禧笑了笑,只亲她的脸。
门外总有脚步声经过,她心慌得厉害,又去推他:“我想回房里。”
李砚禧顿了顿,给她裹好衣裳,抱着她便出了门。她惊得险些从他怀里跳起来。她说的回房,是他们俩穿戴妥当后各自回房,哪儿能想到李砚禧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抱着她往外走了,这里都是人,甚至还能看到走廊尽头的灌木从边有人在修建花枝。
但李砚禧的步伐异常得快,只是一闪而过,扶萤只瞧见有人,连那人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裳都未看清,似乎只是眨眼便回到了房间里。
“你……“扶萤未来得及说话,便被李砚禧按在了桌上,只能扭头回眸看他,“你这个奴才越来越不听话……啊!”她只剩闷哼声,两只腿打着哆嗦,好几次都要跪下去,又被人捞回来,脸几乎被怼得贴着窗。李砚禧伏身,在她耳旁悄声问:“小姐,这样伺候可以吗?”
她又气又羞,偏头一口咬住他的脸。
李砚禧哼笑一声,捏着她的下颌,掰着她的脸亲吻,吻到她要断气了才发她呼吸几口,然后又接着亲她。她只记得,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害怕,后来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不断攀升的愉悦感已将她完全吞噬淹没,她再也想不起别的了,最后那一下,她甚至要昏厥过去。水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掉,她双腿哆哆嗦嗦,强忍着不想跪进一片水渍里。
“抱我、抱我去榻上…"她断断续续吩咐。李砚禧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榻上,拿着帕子,单膝跪在地上给她擦洗。
她软绵绵的目光凝视着他,用脚在他脸上踩了踩,又用绵软无力的声音骂他:“你这个狗奴才,越来越不听话了,心里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李砚禧不说话,故意往她最脆弱的地方碰了碰,惹得她又是闷哼一声。
“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是小姐太敏感了。”
扶萤抄起枕头往他脸上砸:“你再胡言乱语些不着调的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他面无波澜,一脸正经:“我不敢说不着调的话,是小姐问我,我只能如实回答,小姐不问,我自然不说。”扶萤气急,又问:“那你方才说得那些话可不是我问你的吧!”
“哪些?"李砚禧故意反问。
“你说让我声音小些,问我伺候得如何!"扶萤已有些恼羞成怒了,脸上的微红气得成了涨红,“还有你这个狗奴才,将本小姐按在那儿!你简直狗胆包天!”“我就是不知小姐喜不喜欢,所以才问,小姐若是一开始便说不喜欢,我自然不敢如此。可后来也证明了,小姐的确喜欢,且喜欢得紧,否则地上怎会有那样一大滩水渍?小姐从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扶萤说不过了,便上手去打他:“你再说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