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57章
“我达到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我除了想和你在一块儿,还能有什么目的?”李砚禧不敢束缚她的肚子,只能箍住她的肩,“李扶萤,我喜欢你,我爱你,你难道不明白吗?你就是不想承认。’“我.....”她低着头不说话了。
李砚禧吐出一口浊气:“我知晓你不喜欢我,我不逼你喜欢我,那你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就好。’
让她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和逼她喜欢他有什么区别?扶萤转过身,偷偷瞅他一眼,双手却抱住了他的腰,脸也贴在了他的肩上。
其实,她是有点儿喜欢他的。
李砚禧摸摸她的脸,在她耳旁又低声道:“等有奶水了,给我尝尝是什么味儿的。"
她气得又掐他胳膊:“茅房里有屎,你怎么不去尝尝?’”青青如何能将自己和茅房作比呢?青青可香了,到处都是香的,那里也香......”李砚禧笑着去咬她的耳垂。她一巴掌推开,低骂道:“和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话不投机。去!看你的医书去!别来烦我!"
”需要的时候不许我看书,非要抱着我不可,不需要了便想将我打发了?李扶萤,你休想。”李砚禧又将她抱住。她挣了挣,没能挣脱,没好气道:“你自己净说些混账话,现下讨人厌了,却怪起我来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李砚禧连连保证几句,忽然又在她耳旁悄声道,“你方才还又要我吃又要我摸呢?怎的到了我口中便是混账话、惹人讨厌了?"
“你!”她脸都恼红了。
李砚禧握住她的手指,笑着亲亲:“莫生气莫生气,真不说了。
她瞅他一眼,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有再犯贱的意思,又嘀咕一句:“就是我能说,你不能说,又如何?’李砚禧重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我就喜欢你这副霸道的模样,我倒要看看,你不要我,还能要谁,还能有谁这样顺着你,到时你可不要哭着回来求我,我不会原谅你的。''“哼。”她扬起下颌,“天底下男人多得是...."李扶萤!”李砚禧脸上的笑一下凝固了。
扶萤往后仰了仰,云淡风轻道:“你自己要提起的,你不许生李砚禧咬了咬牙:“好好,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你等着,等你生产完了.....
“就会拿这个吓唬我,也不见有什么新的招数。”扶萤用肩撞了撞他,“好了,不许抱这样紧,让我好好靠着。”他往床头靠了靠,扶萤靠在他的胸膛上,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扣在一起,时不时捏一下。
"要做小衣裳、小袜子、小毯子,还要做什么?小鞋子要吗?”扶萤问。
“那样小的孩子,还暂时穿不了鞋子吧?小袜子就行了。还要小被子、小枕头、小床什么的。小床等开春了做,应该用不了几日,到时就放在炕边,晚上睡觉不会压着他,也能随时照看着。”扶萤点点头:“里衣我来缝,你缝得太粗糙了,他穿着会不舒服,其余的你缝。"
"好,还有尿布,也由我来缝便好。”
扶萤伸着脖子在他脸颊亲了下。
他微怔,而后嘴角翘起:“还要什么?"
扶萤靠回去,垂着眼,红着脸,低着声音:“我不知道了,你不是说等天晴了去问问的吗?‘
“好,
那就暂且这些,家里有布,这几日下雪刚好做不了什么
别的,可以先做些出来看看。''
“回
”只是今年暂且没法添置新衣裳了,明岁孩子大一些了,我们可以去城里看看,到时再添置新衣。"
”柜子里不是有新的吗?都还没穿过。"
李砚禧为了将她绑到这里来,提前做了许多准备,不光是衣物,就连衣裳也都准备好了,一柜子,全是新的。她看他一眼,撇了撇嘴。
李砚禧倒是一点儿不心虚,厚着脸皮像没事儿发生一般:“嗯。’
扶萤就知晓他脸皮厚,若是多说些什么,恐怕他会说出更厚脸皮的话来,还不如闭嘴。她又道:“我想先画出来,然后再比着剪。“行,我去拿纸笔。”李砚禧起身,将桌子摆放好,又将纸张铺陈好,磨了墨将笔递给她。
她边画边问:“这样行吗?”
李砚禧用手比比:“得这样大才行,要把整个小床铺满。”扶萤点点头,又去修改。
雪整整下了好几日,几乎没小过,又或许夜里停过,但扶萤靠在李砚禧的肩上,睡得太熟,什么都未发觉。外面的雪铺了厚厚一层,一脚踩下去能陷进半个印。房门开着,扶萤在门里指挥:“再大点儿!再多铲点儿雪!”李砚禧穿得严严实实,拿着铲锹将小院角落里的积雪也铲过来,往房门前的那堆雪上堆,堆完询问:“这样大行不行?’”给它弄圆一些。”扶萤又指挥。
李砚禧放下铲锹,将手衣绑紧了些,徒手将地上的雪搓圆,又搓圆一个雪球架在雪堆上,往雪上插了个扫帚:“这样行了吗?”“行了行了!”扶萤笑着就要踏出门槛。
李砚禧慌忙去扶:“你慢些,地上很滑。’“我知道我知道。”她敷衍两句,在地上捡了两块小石头,安在了雪人脸上,笑着道,“看,这样好看多了。”李砚禧也笑,从地上也捡了个圆形石头,给雪人做嘴,雪人一下变得又呆又傻,惹得扶萤笑个不停。
“雪又下起来了,进屋去吧。”李砚禧扶着她进门。她的兜帽上略飘了些雪花,但手揣在手暖里,又捧了个小手炉,一点儿都没冻着,往炕上一坐,蹬掉鞋子钻进被窝里,就更暖和了。
“下雪了,梅花是不是也开了?’
“应该,我明日出去看看。’
"算了,别去了,路上有雪,我一个人在家也害怕。"李砚禧自是先应下来,第二日趁她没醒出门去寻就是。她睁眼瞧见桌上的梅花,倒是没问什么,晌午便坐在床上修剪花枝,家里没有花瓶,她便让李砚禧找几个瓮来,将花插进瓮里也是一样的。
红梅往房中一放,有几分过年的意味了,她看了一圈,又问:“我想剪点儿窗花,有没有红纸?‘
“有。”李砚禧将纸和剪子拿来,和她并排坐着。她从前过年时也剪过窗花,说不上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