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也受过伤,恐怕不行啊!”
谢晚棠像看牛粪一样扫了一眼蒋有年:“我男人受伤也是保家卫国受的伤,你这种调戏妇女的垃圾渣男,有什么资格跟他相提并论!”
蒋有年气得嘴哆嗦:“什么渣男?”
谢晚棠嗤笑:“就是最渣滓的男人,都不算男人。”
蒋有年脸涨成了猪肝色,谢晚棠看一眼都觉得脏。
蒋有年回来当晚,妇女主任刘秀香就主持召开了批斗会,对蒋有年进行了严厉的批判,打鞭子、住牛棚、拾牛粪一条龙服务。
有蒋有年做反面典型,下乡知青里那些想玩弄村里姑娘的,一个个都没了胆,老老实实接受劳动再教育,不敢再以玩弄那些花花心思为荣。
*
自从谢晚棠发了疯,一直到结婚,谢老太都没敢再惹事。
结婚前一天,两个大樟木箱子打好了,和缝纫机、收音机一起都摆在她的小屋里,炕上还放着红彤彤的大喜被,小小的屋子被塞得满满满当,被染上了喜庆的色彩。
洗漱完躺在炕上,谢晚棠睡不着,透过窗棂看出去,漆黑的天空中月光明亮,星星闪烁。
明天她就要结婚了。
明晚她就要和傅青山睡在一个炕上了,母单的谢晚棠莫名有点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