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把所有屋子都搜刮个遍,也没找到个值钱的东西。
还消耗了体力搞得越来越饿,几人只能将桌上的黑谷面勉强都吃了填填肚子。
“不行了,要是天天都吃这东西,我会对生活失去乐趣的。”
许林哀叹道,这谁受得了啊!没穿过来的时候他可是麦门的信徒啊。
刘氏边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一边道:
“现在这个情况有这些吃就不错了,刚才你哥还偷摸跟我说了,让我们放心吃这些黑谷面。”
“你嫂子会和老太太说不让我们还的。”
刘氏话音刚落,许大河不免老脸一红,虽说造成这样的局面并不是他所为。
但他现在借用的是许大河的身体,听到这话还是不免有些不自在。
“要不然我们去地里看看有什么吃的吧。”
豆妮听到这话,头顶飞过只乌鸦,一脸无奈的看向自己老爹道:
“b…爹,你是忘记了吗?家里一共就分得三亩地。”
“大哥去和爷爷奶奶住后分了一亩过去,剩下的都是娘和我还有林子在打理。”
“虽说哥哥嫂子也会帮衬着干,但劳力不够,收获甚微,要不然家里米面缸也不可能空空如也。”
“而且即便收获了,也会被原主的爹许大河偷偷拿去卖了换钱。”
豆妮说完这话,心中不免泛起酸楚,她们一家可不能就这样被吃不饱饭打垮啊。
她们不但要吃的饱饱的,还要吃的美美的。
她又看向刘氏和许大河和许林道:
“b…爹娘,林子,我们要不做点买卖吧。”
“我看着这里现在的季节也已经入夏了,已经过了春季播种的季节。”
“我们在怎么把希望寄托在地里,那也是不可能的了,再说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们也要吃饭啊。”
许林:“豆妮说的对,人是铁,饭是钢,填不饱肚子就做不了事。”
刘氏:“可做买卖也要本钱啊,我们现在啥也没有。”
突然刘氏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盯着许大河道:
“你卖毛妮的钱呢,拿去哪里了?”
许大河被她突如其来这么一问,瞬时脑门震了一下。
“媳妇,我也不知道啊”
许林:“爹,你好好想想,真的花完了吗?”
豆妮:“对啊爹,你仔细想想看是不是,给放哪里了。”
见自己闺女和儿子都这么说,许大河只能扶额苦想了好一会。
“我想起来了,卖毛妮一共得了五两钱,拿二两去还债了。”
“剩下的三两,我给藏在后边小菜园的尿罐下边了。”
听到藏在尿罐子下边,豆妮惊呼真是够谨慎的啊。
见许大河这个说,刘氏立即让他带路。
这七零破碎的家,能不能盘活,就看这三两银子了。
走到后院菜园,除了些能吃的春夏季菜品以外,连只活物都没有。
有几个空空的鸡笼,在不远处的篱笆边上立着。
就许大河好赌成性,即便有鸡鸭鹅什么的,能全都给卖咯。
走到茅厕旁,满满当当的三个尿罐子,味道不是一般的大。
豆妮捏着鼻子走进茅厕一看,瞬间被晕的两眼一闭,就胡乱的摸着门赶紧出去。
这个家哪里都可以不改,可是这茅厕必须要改。
不改的话,还不如到山上解决还舒畅些呢。
被熏还是小事,她就怕苍蝇和蚊子咬她屁屁。
许林见她那副滑稽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逗。
“这是怎么了,里面难不成金碧辉煌?”
“是是是,金碧辉煌,你也赶紧进去过个眼瘾吧。”
豆妮无语=_=,这味道那么冲,还有心思猜来猜去,自己体会去吧。
许林进去瞟了一眼,差点没给他送走。
这都是啥呀?挖个坑放木桶进去,木桶满了就提出来。
不过他也能理解,古人以农耕为主,耕牛更是宝贝,牛粪都是沤肥的金贵之物。
家里饲养耕牛的人家,要是有盈余的牛粪都会售卖。
要是家中贫瘠,没有饲养家畜,就只能用人产下的“黄金”来沤肥。
想必刘氏的原身就是用这样的办法,来维持那两亩薄田的生命力的。
许大河站在边上迟迟不见动手,刘氏烦躁道:
“怎么了嫌弃脏是不是,那你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
许大河赶忙道:
“不是啊媳妇,我这是在想埋在了那一个罐子底下呢。”
刘氏:
“快点想,我们去那边等你,你自己在这里待着吧。”
说罢,刘氏就招呼着豆妮和许林走远了些。
味道本来就冲,加上这天气本来就热,味道更大了。
许大河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自己作呢,自己挖的坑就要自己填上。
他找来一个舀废水的水瓢,把那三个满满当当的尿罐子都舀掉一半。
最后在把它们都搬开,拿来一个小木铲子就开始挖。
挖到差不多一个拳头深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小布袋。
打开一看,里面就是三块差不多大小的银色石头。
许大河将那银钱都递给了刘氏,又把地上的土坑填上。
移动好三个尿罐子,便立即跑去洗手,这搁谁不觉得磕惨啊。
豆妮看着桌上的三块石头,果真如古装剧演的一样,古代的银子都长得差不多。
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这现在的物价如何,这三两银子该怎么花才好。
“现在银子是有了,我们赶紧想想要做什么好?”
刘氏一本正经的说道:
“娘,我们穿过来到现在,还没出过门呢,也不知道现在外边人家都时兴什么买卖。”
“再说了,做生意我们也要选址不是,要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