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个声音,应该是许久未见的慕北珣的。
云珞珈示意身后的墨鸾安静,小心翼翼的往那边走去。
只看见那边的小路上,慕北珣正抓着云梦瑶的手臂,声音狠戾的逼问她,“中秋那日你见过眠儿,我已经查到那日你见过她了,她在何处?是不是你害了她?”
宁远侯府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慕瑾眠。
经过月余的时间,慕北珣确实寻到了些蛛丝马迹。
那日有人看到慕瑾眠与云梦瑶见过面,但之后就没有了线索。
云珞珈站在不远处看了会,听见云梦瑶怒喝着慕北珣,“放开我,我也只是在街上见过一面,之后便没见到了。”
人是她杀的,她自然是不敢承认了。
慕北珣还要逼问,云梦瑶突然大喊出声,“来人呀,有外男闯入后院了。”
慕北珣本来还想追问,但是听到她这么喊,吓得赶紧松开了她的手,在没人来之前急忙跑了。
云珞珈站在一棵桂花树下,香甜的气息在鼻间萦绕,她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关于慕瑾眠的事情,云梦瑶是绝对不敢承认的。
其实她想到牺牲贞节抱太子的大腿这点,云珞珈明白她的想法。
实在是她给云梦瑶的压力太大了,加上云梦瑶的好胜心不允许自己那么憋屈,心里压力便更大饿了。
云梦瑶怕她的同时,内心还是想要反抗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显然云梦瑶选择了爆发。
只是她爆发的太猛烈了,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炸死。
她远远的看了眼云梦瑶,抬手折了一支桂花,带着墨鸾回去休息了。
翌日,云珞珈的禁足刚解,她就带着十一飞奔出了相府。
半个月没有去药铺看看了,她先带着十一去了趟药铺。
聂书源正在给人抓药,看到云珞珈来了,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东家,您来了。”
好些日子没见到云珞珈了,有些药都要空了。
云珞珈当时说进购药材的事情她来处理,可她这连着半月都不见人。
聂书源今日还想着,若是再两日不见云珞珈,他就得去相府找人了。
“嗯。”云珞珈对着聂书源点了点头,在旁边坐下了。
等着给人抓完了药,聂书源将之前就写好缺少的药材那张纸递给云珞珈。
“东家,这些药材已经没多少了,得添一些了。”
云珞珈接过纸看了眼,笑着说道:“库房有,我一会去找出来,你空了给添上就行。”
怎么会没有药呢,她的空间可是取之不尽的药草。
聂书源这些日子去药库翻找了,但是没有找到。
不过云珞珈说有,那便定然是有的。
云珞珈询问了下聂书源最近店里的情况。
聂书源回答一切安好,只是有两位拿不出药钱,他让两人签了字,先给他们抓了药。
他忽的想起还有个事情,前些日子有个自称云牧尧的来抓过药,说是让他转告,他母亲用了云珞珈的药后好多了。
云珞珈点了点头,问起了慈幼院的事情。
说起慈幼院,聂书源脸上的笑意绽开,“最近慈幼院孩子们都过得很好,添了秋衣,穿的暖和,每日都能吃饱了,最近官府还给请了教书先生,一切都很好。”
“李嬢嬢说这都亏了东家,这些日子东家没有过去,孩子们都很想念您。”
要不是云珞珈做的那些事,孩子们还在忍受病痛的煎熬,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他看着云珞珈,忽的想起了一件事,从柜台下拿出了一个木雕美人递给云珞珈。
“小虎子让我帮忙带给东家的,他还说希望东家空了去慈幼院看看他们。”
云珞珈接过木雕看着。
木雕是个姑娘,虽然不像她,但是乍一看真的还有些神似。
小虎子年纪还小,能雕到这样的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云珞珈看着木雕一会,把木雕收进了袖袋,转送进了空间收起来。
“我今日无事,去药库把药找出来就去看看他们。”
云珞珈站起身,带着十一去了后面的药库。
她从空间取出缺少的那几味药材,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保证聂书源过来就能看到。
看到药铺一切正常她就放心了,带着十一出门,去干果铺子买了些果干,两人才不急不躁的去了慈幼院。
她刚进慈幼院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吵闹哭喊的声音。
“大人,求你饶了他吧,他还是个孩子。”李嬢嬢求情的声音传来。
“想得美,今天老子要打死他。”接着传来男人的打骂声。
云珞珈把手里的果干扔给十一,快步跑了进去。
看到一个肥胖的男子正踢踹着李嬢嬢,她从身后掏出鞭子,对着那个男人肥胖的后背就抽了过去。
鞭子的倒刺带下了男人的皮肉,男人痛苦的哀嚎了声。
“哎呦,谁他娘的敢打老子。”
男人转过头,凶狠的看着云珞珈。
他正想发作,云珞珈的鞭子对着他又抽了过来,“我管你是谁。”
他身边的小厮冲过来想帮忙,被云珞珈反手抽倒在了地上。
云珞珈一鞭子接着一鞭子对着几人抽打过去,抽的男人抱着脚跳,最后直接滚到了地上,在地上不断的翻滚躲避云珞珈的鞭子。
“他娘的,哎呦,别打了。”
云珞珈抽的他浑身伤痕,鲜血淋漓才住手。
她走到李嬢嬢和孩子身边,边收着鞭子边说道:“现在可以说你是谁了。”
男人已经被疼的几乎昏厥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看着云珞珈,咬牙切齿道:“我爹乃吏部尚书,你死定了。”
被个女人这么打,他实在是气不过,身上疼就算了,那口气差点憋死他。
“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