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宴醒来有些天了,为了照顾她有伤在身,一直都是自己在忍耐。
不抱着她睡倒是还好,主要还得抱着云珞珈睡。
就是每日都在痛并快乐中煎熬着。
“没事的,忍得住。”君青宴嘴上说是忍得住,可是放在云珞珈腰上的手却慢慢握紧了。
听到君青宴极力隐忍的吞咽声,云珞珈正要跟他说动作温柔点没问题,他忽然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水房自己解决一下。
还没来得及起身,云珞珈勾住了他的腰,“轻柔点,没事的,伤口都结痂不痛了。”
她也不完全是为了照顾君青宴,伤口是真的不痛了。
在结痂的这几日,痒的感觉早就超过了痛,只要不太过分,伤口都没有撕裂的可能。
“不行,万一扯到伤口,你又要受痛了。”
君青宴隐忍着,掌心轻轻的在云珞珈抱着他腰身的手臂上摩挲,不忍心委屈云珞珈,又不舍得拉开她的手。
云珞珈反手握住他的手,眼底含笑,“不是我想要满足你,是你需要尽到夫君该有的义务,懂了吗?”
她的意思说的很明白,君青宴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明白。
君青宴忍不住笑了起来,转身捏住了云珞珈的下巴,眉眼含笑,“小姑娘想要夫君的疼爱了呀。”
云珞珈勾住他的脖子下拉,笑道:“干活,别说骚话。”
在这种事上,君青宴以前一直都是比较克制的。
以前的他担心会累坏了云珞珈,后来云珞珈表明态度后,他放纵了些日子。
他虽然是克制,可真的动起来,一般都是让云珞珈难以招架的。
不过今日倒是温柔到了极致,简直是把云珞珈当成了个容易破碎的娃娃。
虽然温柔,可云珞珈依旧感觉到了欢愉。
本来想让君青宴早些睡觉的,缠缠绵绵的到了深夜,还得回空间洗一洗,才能回来睡觉。
月色透过纱窗照进殿内,朦胧月光下,君青宴与云珞珈相拥而眠。
翌日君青宴没等小福禄叫他,自己起了床,放轻脚步去了外殿洗漱更衣。
虽然他死了一次,可却觉得一切似乎都未变,这一幕曾经发生过无数次。
在君青宴起床的时候,云珞珈就已经被惊醒了。
她看着君青宴放轻脚步的背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把君青宴的枕头抱进了怀中,闭上眼睛睡回笼觉去了。
早起感受到君青宴在身边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云珞珈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君青宴都下朝回来看了她一次,用了早膳去见大臣了,她才睡饱醒来。
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她醒来伸了个懒腰,让人进来伺候她洗漱。
漱口后,她看了眼旁边的宫女,吩咐道:“去把江御医叫来。”
说好了要给定远公世子的心上人看病的,昨日耽搁了一日,那姑娘病的挺严重的,再耽搁下去,怕那个姑娘就没命了。
云珞珈更衣洗漱后,出去用了孟清澜让人准备好的早膳。
她的膳食依旧是特定的补血药膳。
前段时间她的身体亏空的太严重,补血的药停了,但是药膳还需要继续吃一段时间。
江离忧很快就来了。
如今的江离忧俨然出落冲了成了一个大姑娘。
云珞珈想起刚见到江离忧的时候,她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可怜兮兮的。
如今眼前这个身穿御医官服,明媚漂亮的小姑娘,完全没有办法跟小时候的她重叠。
“近来在御医院可还好?”云珞珈抬手阻止了江离忧行礼,示意她坐下说话。
想到眼前的少女也是自己从小豆丁养大的,云珞珈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这些年,多大的功绩,都不如养大这几个孩子有成就感。
想到她也才三十多岁,养大的十一都已经三个孩子了,江离忧也早就及笄,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了。
君十三再过来几年也弱冠,可以成家了。
她虽不太会教育,可是几个孩子没有一个长歪的,都长得很不错。
“挺好的,都知道娘娘是我师父,所以对我都很客气。”
江离忧笑着回话,“而且我在御医院这么多年了,早就混熟了,日子过得很是自在。”
因为有云珞珈这个强大的后盾,根本就没有人敢给她脸色看。
这些年,她也用云珞珈传授她的医术,征服了那些心里看不起她的人。
虽不能说人人敬佩她,但是对她都很尊重,见她都要规矩的称呼声江御医。
听着江离忧的话,云珞珈笑了起来,“他们可不是只是看我,还是你的医术征服了他们。”
学中医的都很轴,要不是江离忧有真才实学,就算是有她做后盾,那些人也不会对江离忧客气。
“那也是因为师父教的好。”江离忧笑容明艳,眼底是掩藏不住的骄傲。
云珞珈许久没有跟江离忧聊天了,跟她闲聊了会,才跟她说让她出宫跑一趟定远公世子那边的事情。
这件事云珞珈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也答应会找人帮忙看病,那就要说到做到。
别的不说,信守承诺这点,云珞珈一直都是做到极致的。
江离忧过来的时候就带了她的小药箱,听了云珞珈的话,她就直接背着药箱出宫去了。
马车是云珞珈提前给她准备好的,很低调的马车。
云珞珈只是答应给定远公世子的相好看病,并不准备管他们家里的家事,所以特意嘱咐了江离忧,只管给人看病,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说是她让她去管这个闲事的。
看着江离忧离去的背影,云珞珈想了想,得空问问她想不想要嫁人,有没有看上的男子。
若是有,她便给做个主。
若是没有,又想要嫁人,她就认真给物色一个好儿郎。
若是没有,也不想嫁人,那就随她的便就是了。
今日天气怡人,云珞珈正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