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温馨端着那碗鸽子汤慢慢的走了过去,见到容萱萱还在椅子上闭眼睡觉,就立马心生一个绝妙的好法子。
她先把鸽子汤碗放到容萱萱旁边的小石桌上,然后故意把容萱萱给叫醒,并且说到:
“萱萱姐,你快点起来,尝尝看我们专门给你带来的鸽子汤啊。”
容萱萱皱着眉头,极为不耐烦地看着面前没安好心的柳温馨随后冷冷地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不想喝汤,还是请你端走吧。”
柳温馨立马很是无辜的摇头叹了下气,接着又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小肚子上面。
“虽然你执意要怪罪于我,可是说到底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何况当时我和楚寒哥发生关系的时候,两个人也都是你情我愿……”
要不是之前和这个无耻的柳温馨交过手,容萱萱此时此刻,恐怕还真的会掉进她的陷阱里去。
但是已经经历过了大风大浪的容萱萱,现在又怎么会轻易上钩?
她听着面前的柳温馨执意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面无表情,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不想喝什么营养的鸽子汤,鉴于你怀有身孕,别人稍微一碰就可能会碰到你的孩子,我也不敢
碰你,所以请你怎么来的,怎么走回去吧,顺便别忘了把这东西端走。”
原本容萱萱在大多数人的眼中,也是个清甜可爱的年轻女孩,但是来到这里以后,太多的事情教会了她,一昧的天真无辜,只会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有时候对待坏人自己也必须坏一点儿。
柳温馨见到自己的法子不起作用,很快挑了挑眉头,不过依然是没有放弃。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在容萱萱的冷眼注视下,自己走过去把那碗汤,给小心翼翼地端了起来,然后在转身的时候,忽然自己低着头尖叫了一声,接着就失手在容萱萱看不见的角度,把那个汤碗全部打翻到自己的身上。
顿时裙子衣服全部被汤给弄脏,弄湿了。柳温馨也尖叫着,立马就狼狈的滚落到地上。
容萱萱心知不好,立马站起来,二话没说就到地上,要把柳温馨给扶起来。
柳温馨却只是尖叫着推开了她的手。
那边一直在喝茶的尤宁听到了这一声尖叫后,自然也是提高了十万分的警惕,立马就带着张妈往这边匆匆赶来。
“发生了什么温馨?你这是怎么了?”
尤宁看都没看旁边的名正言顺的儿媳妇一眼,而是立马无
比惊慌的跑到地上去,把满脸泪珠的柳温馨给扶了起来。
就是在这里,容萱萱开始无比敬佩面前的柳温馨的。
原本以为,她只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富家大小姐,现在看来为了争宠夺爱还真的是有一些本事啊。
“我并没有什么大事,伯母不用担心我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萱萱姐对我这么有敌意,说到底楚寒哥的孩子,您的孙子还是无辜的啊……”
柳温馨一边在尤宁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边就开始楚楚可怜的哭诉。
尤宁带着满脸怒火看着容萱萱,冷酷的表情就好像丧尸一般。
“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这个女孩的心思既然这么狠毒,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吗?”
容萱萱彻底无语了。
萧楚寒的母亲,她名义上的婆婆和养母,居然到这一刻,连具体的事情经过也不问,却想当然的把她想象成推倒柳温馨的罪魁祸首,却从来不想过,这一出闹剧会是贼喊捉贼的戏吗?
一旁的张妈看到事情的性质也比较严重,自己想出言为少夫人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维护,于是只能满脸焦急地看着容萱萱。
柳温馨还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尤宁,却很快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因此扭头对张妈说
道:
“打给少爷,叫他立马回家,说我有重大的事情要向他宣布。”
她这样一说,旁边的容萱萱心中,立马就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在尤宁的强制性压迫下,张妈不得不拨打了少爷的电话,随后几个女人在客厅中十分尴尬地等了一会儿,萧楚寒很快便面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
萧楚寒走过来见到几个人都相安无事,不过脸色却都不太好看,心下略一沉思,大概便猜测到了什么。
尤宁当然是和柳温馨站在一起,此刻便看着儿子慢慢的说道:
“这几天我们不过是在你的别墅里面借住几天,没想到你的老婆,我的儿媳妇,看起来可真的是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啊。几次三番的,我的亲生孙儿,你的儿子就没了!”
萧楚寒听见母亲这么说,便挑了挑眉头,有些恼火,沉下声音来回答到:
“所以您把我叫回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萧楚寒甚至不想去看旁边,还在哭哭啼啼的柳温馨,反正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谁的,和他分明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也只是母亲太过固执。
尤宁看了面色淡淡的容萱萱一眼,最后便郑重其事地,对萧楚寒宣布着说道:
“
和容萱萱呆在一起实在是太过危险,不利于我的亲生孙儿的安全,所以我要求你把她给带出去,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只要能住就好。至少在温馨养胎的这一段时间,不能再看见容萱萱。”
萧楚寒立刻皱起了眉头。
“有这个必要吗?不是原本你和她在那边住着挺好?”
尤宁立马便针锋相对的回答道:
“和我住在一起按理说当然没什么不好,不过我们还是要为了温馨这个年轻女孩子的名誉着想,因此我想她搬来和你一起住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萧楚寒强忍着自己的怒气和母亲辨驳到:
“难道您就真的一点儿都不为我的妻子着想?”
自始至终容萱萱都一言未发,而是一直看着萧楚寒的反应。
她知道自己在这位强势的母亲面前,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而全部的依靠都压在了萧楚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