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然于是一把把容萱萱推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接着便全身累的瘫痪的也卧倒在另一张沙发上面,没好气的回答道:
“我在酒吧里去玩儿,没想到碰巧就遇见了正在把自己灌醉的容萱萱,于是善心大发就把她接回来了,我这样说的话你信不信呢?齐住?”
自从上一次被柳温馨派人给袭击之后已经过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叶馨然也算是良心发现,于是就把齐住给弄到医院里面好好的休整了一阵子。
齐住这家伙身强体壮,也算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吧,他又皮糙肉厚的很,在医院里面住了不过两三周的时间,很快就把重伤给修养的差不多了。
上次在那样极端危险的情况下齐住毫不畏惧的和那些社会上的混混殴打,才能够把叶馨然得以周全的保护下来。这个恩情叶馨然虽说不是莫齿难忘,到底还是不敢轻易的忽视。
而这笔账,她也早已经做定的打算,一定要和柳温馨算个清清楚楚。
容萱萱在叶馨然说话的时候,已经躺在沙发上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呼噜声音,而齐住慢吞吞地叮了容萱萱好一会儿后,接着才又抓过一张椅子,在叶馨然的面前坐了下来,双手撑
在膝盖上。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我也只好选择相信你了。”
原本他那个姿势是十分彰显出男人的气概的,但这句话说出来顿时又没了气势。
叶馨然于是十分不屑地笑了一声。
“就知道你这个废物分不清楚别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嘛,这样看来也好。”
她说完话便打了个哈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卧室走了过去。
“我好困,我要睡觉了,你别打扰我。”
齐住用手指了一下容萱萱有些迟疑的问道:
“那她该怎么办?就把她放在这里吗?我又该睡在哪里?”
叶馨然原本姿态怡然的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却在齐住问了这个问题以后忽然的停顿下来。
在他笨拙的眼睛看来,叶馨然的身影有过片刻的迟疑,随后她便轻轻的扭头,留下半个侧脸,对齐住说道:
“这个问题吗?你要是问我,我也不知道。”
齐住于是把双手安然垂放在身体两侧,准备自己另外找个地方去睡觉。
哪知这个时候,叶馨然又忽然开口了:
“不过你要知道容萱萱好不容易才会喝酒,而且还喝这么多,把自己灌个半死不活的,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齐住
用手抠了一下脑袋。
“你想要说什么?”
终于叶馨然不耐烦地扭过头来,说到:
“你这个废物不仅没什么智商,而且连人话也听不懂了,是吗?”
她更加大声的说道:
“一个女人喝的伶仃大醉,连别人是谁都分不清楚,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干些什么,难不成还要我来提醒你?”
之前把柳温馨送到齐住的怀抱里,已经可以让后者惹出这么一个麻烦,对容萱萱更是造成无法忽视的困难。
那么如果把容萱萱也给那样之后,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叶馨然只要想想就觉得全身的细胞都战栗起来了,对于这样恶心的事情发生在她自己的公寓里,她也十分不介意。
只要最终的最终能够达到她的终极目的,就好。
齐住那个废物,听到这时候才终于有了一点点明白,于是又把有些贪婪的目光在已经熟睡的容萱萱身上流连了一下。
“你是说我可以做那件事了?”
“随便你怎么理解吧,我要睡觉了。”
叶馨然再次打了个哈欠,心想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齐住就算再傻,作为一个男人身体的本能,总该明白吧?
她不再担心,迅速的卸妆,洗漱以后便回到
自己的房间,以防万一还反锁上了房间,给自己带上了耳罩。
这一次叶馨然居然睡得很快,睡觉的时候甚至唇角还十分罕见地上扬了起来。
月光在此时此刻无比慷慨的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子洒了进来。
叶馨然向来不喜欢月光这种清冷而又苍白的东西,挥手便见到那种皎洁的光芒毫不意外地从指缝间透了进去,洒在了她的脸上。
她十分烦躁的又用被子蒙起了头。
容萱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没有了清白之后,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呢?
她可以说自己太累了,在这里睡觉又有在耳罩的习惯,什么都没听到,然而齐住那个废物有她家的钥匙,所以说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进门的,她也不清楚。
一切责任都可以推得干干净净,到时候只剩下容萱萱一个人悲惨兮兮的在那里哭泣,不知道连身体清白都没有了,以后萧楚寒还会这么喜欢她吗?
容萱萱,你就痛痛快快的哭吧。
叶馨然这样想着,越发轻快的上扬了嘴角,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客厅里面,齐住选了另外一个较为狭窄的沙发,十分不舒服地躺了进去,然而只要他一转身,就可以看见对方那张纯洁无瑕的睡眠。
容萱
萱啊。
叶馨然一心一意想要毁掉的女孩啊。
她和那个什么叫做萧楚寒的男人一直生活得很好吧?
不知道他们这些底层人士是怎样在社会的灰尘里摸爬滚打活下来的。
齐住怎样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至于叶馨然刚刚提到的那个建议,齐住隐隐约约的也有些明白了。
他只是越发感觉心中有一团火焰在不断的燃烧,并且越发的炽热起来,无论怎样它都无法熄灭。
终于齐住忍不住了,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容萱萱睡的那张沙发面前,在那个娇小的身体上投下了自己巨大的阴影。
他看了容萱萱很久,终于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在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皮肤。
偏偏这个时候,容萱萱似乎有所感应,便翻转了一下身子,吓得齐住一个机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