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萱萱现在是完完全全的愣住了。
她压根没就没有想到齐住和叶馨然两个人居然还有这一招,这可叫她怎么办?
齐住见到容萱萱愣在了原地一副很是犹豫的样子,就又发出了一声沙哑的笑,那笑声就好像有人拿着锯子在锯木头一样。
他往前走近了一步,容萱萱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还好这片场搭建的景色足够的宽阔,也有足够的空间供两人发挥,虽然这时并没有导演和演员在场,不过容萱萱和齐住两个人之间的戏剧张力,已经足够把空气变得无比的紧张。
她抬起头来,一直都强装镇静的五官和眉眼,终于在此时露出了一点慌张的景象,颤抖着声音就问道:
“你留在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其实你和叶馨然在背后鬼鬼祟祟搞的那些小动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也不要以为我就对你们竖手无策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着,可是面无表情的齐住看着略显慌张的容萱萱,两人之间的气场立马就比出了高低。
他只是开口无比木讷的回答道:
“我回来也不干什么,只不过是想要待在馨然身边,好好的保护她,为她效劳而已。”
容萱萱听到这话就头脑发昏,
而且身体里面止不住的恶心想吐。
齐住那双如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却在看到容萱萱的这一副反应以后立马又把眼睛圆睁,露出了凶狠的光芒。
他上前走了两步,魁梧而莽撞的身材,几乎就把容萱萱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齐住看着她就像一个求助无门的猎物一样,瑟瑟的发抖。
这个男人忽然伸出手就抓住了容萱萱整个人的肩膀,后者立马惊声尖叫出来。
那尖叫的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片场,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引起,也不知道这时候导演和演员,还有那些剧组的工作人员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她被齐住手上一使力,整个人就无力地被推到了地上。
背部霎那间就面临了撕裂般的痛感,也不知道是磨破皮了还是怎样。
容萱萱那样无力的趴在地上,咬紧着牙关支撑着,努力不使自己哭出来。
她愤恨的抬起眼,冷冷的看着慢慢又蹲下来的,像个庞然大物的怪兽一样的男人。
齐住此时此刻就蹲在容萱萱的旁边,好整以暇的说:
“你应该能够感觉到疼痛吧,容萱萱,这是我想让你感觉到的,你给我好好的记住这种感觉最好。”
“我呸!齐住,你最好
给我滚远些吧,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觉得在这片场没有监控摄像头吗?还是你觉得你和叶馨然一点雕虫小技,把这些人全部都调离片场就能够为所欲为了?”
事情发展到此时此刻,容萱萱终于反应过来,不知道叶馨然又是使了什么法子,把这个无脑的大怪物又换回到她的身边的,只知道自己今天下午就不应该到这个鬼片场来的。
虽然力气不能够直接正面抗衡,但是意志和精神上一定不能输,这是你现在唯一剩下的武器了。
她虽然在地上碍于齐住的淫威不能反抗,但是却一直在心里面不断的给自己打气。
而齐住在听到容萱萱这番强有力的反驳以后果然愣了两下子,接着脸上再次露出一个缓缓的,犹如怪物一样的笑容。
“你说的很对,虽然这里的的确确有着监控,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不过我却并不害怕。”
她又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深深的。
齐住接着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如你所见容萱萱,我因为经历了一些事情,也明白了不少的道理,现在我只认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会为心爱的馨然做任何她想要我去做的事情,我希望这一点你能明白。”
这话说出来容萱萱立马感觉到整个身体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几乎是一种具象化的不寒而栗。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威胁自己吗?
可这也太怂了吧,容萱萱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员工的助理给威胁了,这话传出去像个什么?
齐住说完这话后终于拍了拍手,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容萱萱也颇为狼狈地爬起来。
她也拍了下自己的手掌,却是不客气的对齐住恶狠狠的说道:
“你还学会威胁人了对吧,看来的确很有长进不过……”
她话还没有说完,却惊奇的看到面前的男人,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来,再一次伸手死死的扼住了她的脖子。
两人之间的身材和力量对比实在是太过悬殊。
容萱萱虽然挣扎着双手,不过却没有任何的缓解,相反却只感觉到脖子被齐住的那双粗的大手越掐得越紧,呼吸已经渐渐的微弱下去,只感觉到窒息在心头不断地蔓延开来。
她原本0而纤细的脖颈立马变得通红,双脸也犹如火红的云霞一般,极美却又极其慌张。
仿佛生命的花朵在一瞬间就会被谁给无情地掐断。
齐住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张口无情
地说道:
“记住我是来保护馨然的,也记住你是我们的敌人,最好时刻小心一点,否则……”
一句话没有说完,他就再次让自己手上加重了力气,容萱萱的眼睛蓦然间真大,接着只一刹那便感觉到死神已经上了齐住的身。
她这辈子可能就这样玩玩了,这么荒唐的憋屈的,就被一个反派给这样掐死了,这结局实在是有些不太光彩。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现在处于弱势的是自己而不是他。
只可惜叶馨然啊,叶馨然实在是太可恨了。
最后齐住缓缓地放开自己的双手,容萱萱立马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过了很久都不能够恢复自然而正常的说话。
她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无力感,紧紧的找上了自己,那种无力感是这么清晰,就像一株潜滋暗长的藤萝一样,就在悄无声息的时候已经爬满了她的心脏。
最后便只能够静静的等待着死亡,连一点反抗的意义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