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楚寒在认真的听了容萱萱的话之后,只简短地回答了一个字,然后就在这个书房里面拿起自己最近在研读的一本外文书籍来看了。
毕竟是霸道总裁,随随便便精通几门外语当然是轻轻松松的,而且平时一定要拿个英文书籍英文报纸才能够显现得出他那种高大上的逼格。
“你怎么就这么冷淡的回复我啊,张妈今天可是因为这个事情急哭了呢,你想想看张妈在家里面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到她被逼成这个样子,这可是很重要的大事情,你不能就这样一言带过了!”
容萱萱很明显对萧楚寒的回答很不满意,这个时候就皱着眉头走过去,不由分说的又把萧楚寒售里面的书给抢夺下,然后抛到了一边,接着又双手插着腰杆,十分严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他好像是有些无奈,不过还是端端的看着面前的容萱萱。
她抬了下自己的下巴,也把语气放得无比的庄重,不过在萧楚寒听来却有着一丁点的可爱。
“看来你真的是没有听我说,哎,我说了我们要把张妈亏掉的钱赔给她!”
萧楚寒也认真的点了下头,随后就带着有趣的眼神看着
容萱萱。
“然后呢?”
啊,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过分了吧。
自己的意识明明已经这么明显了,哎!
她五官又揪在了一起,像个小猴子一样扒在萧楚寒的身上,上窜下跳的。
“然后呢,然后呢,当然就是要让你拿钱了,肯定有好几十万或者是上百万吧,我怎么拿得出来呀?我平时就是刷你的信用卡你又不是不知道故意这样刁难我,你觉得很好玩是吧?哎呀,你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男人轻而易举的就制住了容萱萱让她无法动弹,偏偏她又很怕痒,萧楚寒便故意的去挠她的痒痒,只不过才几下子就让她大笑着求饶。
“哈哈哈哈哈哈,你快停下来呀,哈哈哈哈哈!”
她简直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小脸儿也是憋的红红的,但萧楚寒却觉得这样子很有趣。
他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一副求生不得的绝望表情,便挑起了浓黑的眉毛。
“那你就求求我。”
她现在简直就快要哭出来了,但萧楚寒的手又没有停止挠痒痒的动作。
没办法,从小到大容萱萱怕的东西多得很,对于挠痒痒简直可以算作是重中之重,萧楚寒很少会使出这个杀手锏来制服她,但今天却独独是一
个例外。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这个男人时不时的就有一些很幼稚的举动。
“还不求求我吗?”
萧楚寒低下头去,另外一只手却遮在唇边,容萱萱在一边笑一边又痛苦的同时看的明明白白的,萧楚寒的脸上写满了那种洋洋得意的骄傲之感。
真的是太过分了,这个男人。
“好哈哈哈哈哈啦好啦,我求求你哈哈哈哈,我求求你还不行吗哈哈哈哈哈哈?”
他这才终于停止下了自己的动作,而容萱萱一旦得以喘息,就立马毫不留情的挥舞起自己的小拳头,狠狠的朝着男人的胸膛砸去。
“我叫你这样欺负我——”
一个愤怒的还击还没有完成,再次被他毫不留情地用手给抓住了手膀子,于是搞得容萱萱的拳头挥舞在了半空之中,离他的胸膛几乎就只有几厘米了,但最后却尴尬地被停止在了半空之中。
他那双很少完全笑起来的丹凤眼这个时候却毫不吝啬自己的笑意。
萧楚寒带着优势的身高,在这个时候淋漓尽致的更发挥了长得高的好处。
“你快点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了,你这是家暴,你这是家庭暴力!”
容萱萱以一个小矮人无可奈何的滑稽愤怒
的看着他,心想如果他再要来挠自己的痒痒,接下来的几天绝对给他来一个长达很久很久的冷战,绝对不含糊。
萧楚寒想到前几天看到的一句话是,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这话放在容萱萱的身上,果然一点都不错。
他于是另外一只手轻松的揣在裤兜里面,那只手丝毫没有停下的架势。
“家庭暴力可不是这个样子。”
她愤怒的瞪着萧楚寒,过了好半天才想起两个人在这里打打闹闹的,已经完全偏离了最初的主题吗?自己不是提出来说想要帮助张妈嘛?
可是又囊中羞涩,不得已才朝着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开口要钱的。
“好了我也不想再和你说这个,反正你帮不帮张妈一句话吧,回答我。”
她终于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下头不去看萧楚寒,却盯着自己的脚面。
虽然日理万机不过要处理这件事情应该也是很容易的吧,虽然说商人都是冷血动物,但对于照顾了自己很多年的有如亲人一样的阿姨,应该不至于连这点怜悯的感情都没有吧。
有时候萧楚寒就占着自己生理和性别上的优势,一直来欺负她,她真的觉得挺生气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先天性
的差异呀。
两个人之间大概沉默了一小会,容萱萱又不自然地抬起了头,却正好的对上了萧楚寒的目光。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帮她了?”
他摇了摇头,又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她。
“可是你也没有说要答应我啊!”
原来闹了半天,两个人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交流,但容萱萱又觉得必须要为自己挽回一下颜面。
此时萧楚寒慢慢的走上前来,伸出一只手绕过容萱萱的脖子,将她框在自己的怀里,终于是完全的显露出了他这个时候的目的。
“多大的事情,还着急成这个样子。你帮助我做一件事情就立马答应你。”
“好啊好啊,你说看是什么事情?”
她的声音很明显的听起来雀跃了不少,男人这个时候却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子里面,用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那种淡淡的有低沉的声音,就像一只野兽一样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