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找萧楚寒啊,他早就不在咱们这二了,人家已经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对吧?大盒!”
这叫做大盒的那个汉子,此刻在旁边沉默的抽着袋子烟,然后又在袅袅的烟雾中又看了一眼这个水灵的年轻妹子,便点了点头。
工头刚刚和在外地的家人通完了电话,走出来,忽然间又来了一个年轻姑娘,便有些诧异,得知是来找萧楚寒的时候,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严肃的回答道:
“萧楚寒的确在咱们这二呆过好长一段时间,不过他前段时间走了,你恐怕要到别的地方去找他。”
那姑娘便皱了眉头一副很是失望的样子,倒有些天真,不过看着那肚子又倒是不像。
“那你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吗?能不能给我提供一个具体的位置呢?”
这姑娘年纪轻轻的倒是大的个肚子,而且又是来找萧楚寒的,这就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不过工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又是豪爽率真,便也没有多想,直接的问到:
“大妹子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谁呢?毕竟也是我曾经的手下,我可不能乱说他的去向。”
那个姑娘听到这话倒是一愣,犹豫又踌躇了很久之后才回答到:
“我的名字
是容萱萱,我认识他的,您不用担心,我不会找他的麻烦。”
这个名字嘛,倒是个好名字,看着姑娘的样子也不像要加害于人。
不过这工头反倒是开始担心起这个年轻的姑娘来。
“你现在是怀了孕还是咋滴?你这个样子要去找他,我恐怕有些困难啊。”
容萱萱又一下子着急起来:
“没事的大叔,您告诉我,我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
自从上一次晕倒又被柳温梅带到他们家里去居住了以后,大概就过了这么一周的样子,她终于是快要经不住自己了。
这样长久的在别人家里面赖吃赖喝,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样子,实在是不太好。
再说萧楚寒的事情,终究还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萧氏集团看上去好像也有诸多的谜题,那个收购集团华星之眼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眉目,不找萧楚寒把这些事情一一对证说开来是绝对不行的。
但是她在出走之前又想着应该不能像上次对待成修那样,或者是对谭悦那样没头脑的就从那他们那里跑出来,然后也不告诉别人一声信儿。
于是容萱萱就在某一天专门给柳温梅和柳温馨他们两个留下了一封信件单,意思就是她
要出去自力更生。
这样子也就不算是不负责任的出走了吧,再说了人家也没有必要养你啊,她想着这样也算是有担当了,于是便又背着自己简单的小行李走了出来。
“那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给你说吧,你最好拿出一个手机或者是什么小纸条的记下来。”
“那太好了,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大叔!”
“举手之劳罢了,倒是你一个人年纪轻轻的又怀着孩子,一定要好好的小心啊。”
工头又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的姑娘,接着那张粗粝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极为不放心的表情,他用手忽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似乎是想到了一些极为糟糕的记忆。
容萱萱倒是满心欢喜地就接过了那个他说出来的地址,幸好还在不远的地方搭个车大概过不了多久还是能找到的。
那边的一伙不做正是又惯会偷懒的,工人们见到那姑娘和自家老大说了一些事情,等到那姑娘有些开心的离开之后,又有几个好事的人便凑上去想要打听一个口风。
“你们这些混蛋给老子滚,还不赶快去做活!”
工头扭头就没有什么好脸色,偏偏又看到容萱萱似乎即将走远,于是又连忙出声
叫住了她。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叔叔?”
他犹豫再三,看着这个年纪还小的姑娘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还是堵在了嘴巴边上,确实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
怀了孕的年轻姑娘又是很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即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真的很谢谢你呢,大叔。”
他们怎么看起来都有一点点奇怪的样子,不过容萱萱对着工地上的事情也不太上心,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以后,便很快的走出了这里。
“之前发生在这里的那个事件,果然那些人都不太知道吧,老子只要想起这里发生过那么惨烈的事情,还有那个妹子,晚上就有点睡不好觉,心里面总觉得毛毛的。”
“怕个屁,你又没做亏心事,那个妹子又不是你害死的。”
“那天那些来的人不是都说了吗?这就是一起意外事故,而且咱们这里又是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鸟不拉屎,也没有见人什么报道,估计就咱们知道了,也是可怜的那个妹子啊。”
这里这些人还在讨论着,容萱萱确实不知,所以又急匆匆地搭着车回到了市里面自己所居住的
小房子。
她身上几乎是没有什么钱,好在之前在成修那里住着的时候,还能得到一点生活上的补助,在这里又要感谢一下成修,以后自己赚了钱可一定要加倍的回报给他!
这里新住的房子环境极其简陋,和以前居住的那些简直就有如天壤之别,不过沦落至此也抱怨不得什么。
容萱萱坐在那张狭窄的小床上,然后抬头看一下这一眼就能够看的干干净净的小房子,心里面盘算着什么时候买票到萧楚寒的那个地方去。
这一次不管他表现得如何冷漠,她都要像一个牛皮糖一样紧紧的缠在他身上,把萧氏集团发生的事情问的清清楚楚。
像他这么聪明的人,绝对不可能被一个壳子叠的千千万万层,股权结构都查不清楚的企业给糊弄了啊,这是容萱萱这段时间前前后后想的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咚咚咚,有人在家吗?”
她坐在床边上靠门也离得很近,便有些疑惑的反问道:
“是谁呀?”
其实那个敲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