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调清新浩瀚如同海洋,然后混杂着古老的木质,还有一丝东方香料的辛辣,最后用浓浓的麝香,还有雪松,桦木来收尾。
不过这一只成分有些复杂,她也记不清楚叫什么名字了。
她伸出手紧紧的把他抱着,就像寄生在他身上的一只虫子。
萧楚寒把她的头发撩开,一只手便盖着她的后颈。
冷香隐隐地浮动在鼻子尖,容萱萱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手指死死地抓住他的后背。
“可是我还是很不开心。”
就算萧楚寒派给她的保镖把那个很讨厌的团队给打量或是解散了,还是报复了怎么样,容萱萱指觉得一时的快乐流过心头,然后便像一道闪电一样,倏忽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要怎么样你才会开心。”
萧楚寒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外面有人在敲门,或许是公司的什么要紧事,然而他只在此时沉稳地回答道:
“别进来。”
“好的,萧总。”
外面等待着的那个人也不敢发的牢骚,只能够在门口老老实实的呆着。
容萱萱在此时便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然后自己从上面跳下来接着便跑到萧楚寒在后面,两只手又搭在他的肩膀上
。
“你就这么和我玩,难道不管你的工作了吗?”
他就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不用管。”
她扑哧一下子笑出声来。
就算现在作为总裁的萧楚寒,不想管不愿意管,但最后终究还是逃不掉的,与其自己在这里坐一个打扰他工作的没用人,还不如出去自己找找乐子。
“算了,我还是不来这里找你的,麻烦打扰你工作。”
容萱萱一面说着,一面又朝着那门口走去,萧楚寒原本好端端的坐在那椅子上,此时却微微地抬起头来望着她说道:
“如果有什么事情,记得及时和我说。”
她在那里倒是停顿了半天,也没有回头也没朝前走,也没有回答。
还有什么事情可发生的可报告的呢,经过今天的这么一整,她可是再也不想出去逛街了,至少在头上的那个伤疤完全康复之前,都不会再出门。
“对了,既然现在你已经重新接手了萧氏,那温梅哥哥和成修他们,还有谭悦这几个家伙是怎么处置的?”
说了半天这些没要紧的话,容萱萱恍然一下子想起作为企业家萧楚寒的正事。
原来那几个人的身份地位就已经够尴尬的了,现在经过这么一调整,如果萧楚寒不止给他
们去向的话,谭悦能够重新回到荣氏集团,这倒还好,柳温梅可能又会去打理自己的家族产业,至于成修吗?可能继续游湖浪荡,做一个潇洒的青年音乐家。
萧楚寒也就坐在那里,只是清清淡淡的回答道:
“他们各回各的地方去,用不着你来操心。”
他的声音听起来恰如一杯平淡的白开水,听不出任何波折,情绪也没有太多的温情。
她眼睫毛微闪又停顿了一下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然后再和他说了句再见,便转身拉开了那个办公室的门,顶头见到秘书还在外面等待着,见到她出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容萱萱也没和这个助理过多的废话,直接自己就走了出去。
原本以前在萧氏集团的话,她大概率还会和公司的员工打个招呼说两句闲话什么的,不过现在已经时过境迁,这个公司自己并不太了解,所以还是别说这些废话的好。
那个秘书虽然一肚子牢骚也不敢对着这个明显身份地位都不低的年轻女孩来发脾气,毕竟现在公司的大老板换了人,是什么情况都还不太稳定。
“少夫人啊,您回来了,我今天正想要有事情找你呢,哪知道您出去
这么一半天,等到明天这件事情,可终于有一个结果了!”
容萱萱才一回到家像往常一样,张妈又在门边等待着,一边又连续不断地说了很多的话。
“什么事情啊?张妈你这么着急。”
张妈一边脸上笑得乐呵呵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又把容萱萱换下来的衣服拿到旁边去放好一边又最后笑着回答道:
“我今天托我们老家的人找了一个土方子,又请了一个专门治这种伤疤增生的大夫过来给你看一看,我在家的时候和他说了你的基本情况,他说以前也经常碰到有这种情况的,如果能够亲自的诊疗一下,说不定还有治疗!”
这种土方子土医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土方法,如果最后治不好还得不偿失,那可就糟糕了。
容萱萱体谅张妈的一片好心,也不能回绝的太过直接,于是便咳嗽了一声,用手指着客厅茶几上那一束娇艳的鲜花说道:
“哎呀,张妈,我觉得这花的颜色太艳了,和咱们家的风格有点不搭,要不你去换一些别的淡色月季吧?”
张妈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对着孩子心里想什么,虽说不能一清二楚,不过也还是能猜一个大概,就在此时顺从的走过去,
把那花瓶里的花撤下来,一边收拾着又回答到:
“少夫人啊,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担心什么,不过凡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呢?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们先把那个大夫请到家里面来瞧一瞧,我和少爷也说过这事情了的,他说在他那边弄好之前——”
这话还没说完,张妈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便赶紧的止住,不过为时已晚,容萱萱早就已经听见了。
她抬起眼睛来,便十分警惕地盯了面前的张妈一眼。
“他那边弄好什么事情,萧楚寒在暗地里做什么,怎么你们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一直心里面就存着这样一个疑问。
难不成自己破相了毁容了,萧楚寒会眼睁睁的看着却无动于衷吗?
他明明知道这对两个人都是多么巨大的残酷的打击,他也有所行动,但是在没有一个完满的结果之前,却是一丝一毫的都不肯让她知道。
到此为止,张妈还吱吱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