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居然充满了很久不见的太阳。
容萱萱仍然是一脸发懵的看着已经晒到了被子上面的太阳公公的光线,可算是明白什么叫做睡到太阳晒屁股。
今天好像是星期五,萧楚寒那个臭男人一定去公司了。
不过她很快地坐在床上又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头,不对不对,怎么能够把他称为臭男人呢?那么不就是在自己的口中已经把他和江珞荆那个臭女人配成对了吗?
有人在外面敲了一下门。
“少夫人呀,你起来没有?想不想要吃早餐了?”
今天张妈做的早餐倒是很传统的一份小笼包,豆浆油条。
不过容萱萱通常在早上的食量都比较小,要是按照外面的正常分量,是吃不完这么多东西的。于是张妈很贴心的把所有东西都做成了迷你的小份,于是她可以在一个早晨既满足吃小笼包喝豆浆,还能吃油条,最后还能喝上一小点点的稀饭,吃几颗泡菜之类的。
“昨天我也打电话问过我那个老乡了,我跟他扯不清楚,反正以后再也不在他那儿买火锅底料。”
她吃早饭的时候,张妈就在旁边,一边又吐槽着他那个老乡有多么的奇葩,而萱萱在这里吃
着早餐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忍不住一阵子窝火。
“真是的,我不想要再吃火锅了,以后张妈你也别煮火锅。”
明明很好吃的东西,却因为自己吃不了辣而欣赏不来,但是对面的那个男人却可以甘之如饴,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啊!
而旁边站的这张妈却在此时脸上稍微闪过了一阵犹豫的神情,在迟疑了片刻之后,她终于还是说道:
“其实……少夫人,我有一个小秘密,想要告诉你。不过,你千万要保密。”
容萱萱一只手夹着小包子,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金黄色的小油条,就扭头来看着张妈,恰好这时冬日的阳光投射到她的脸上,一片暖暖的金黄色。
她眨了下眼睛便又问道:
“什么事情啊?”
今日是这个大部分冬日都阴冷不见天日的城市里,十分罕见的一个太阳天。
暖洋洋的天气吸引不少市民出来散步或者是逛街,但对于一如既往要待在办公室里的上班族来说,这样的天气则和任何一个讨厌的天气没有区别。
萧楚寒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皱着眉头,听着那市场部的以总裁报告完自己的事情,便用一只手拿着黑色签字笔敲了一下桌子。
“前
段时间股价下跌的报告现在还没有做完?”
那人听到这问话以后,又把自己的头埋着,仿佛沙漠里的鸵鸟一样。
“我们已经抓紧时间在做了,萧总。不过,这次股价下跌数来得有些蹊跷,我们正在想办法调查清楚……”
他最讨厌这些人,说话不清不楚,一口一个,正在想办法。
“明天下午之前我要看见完整的报告。”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不耐烦的语气打断,随后又见到这顶头上司对着自己挥了挥手臂,于是他就赶紧的从这办公室里面退了出去。
和他擦肩而过的却是另外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
这说来也奇怪,最近这段时间听说公司里忽然来了几个从天而降的在占着管理高位的人,据说都是这个新董事长调过来的,有不少原来的老股东便说这是惯会用的,给自己增添左膀右臂的方法。
不过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嘛,既然现在他们华海长京,确切的说以前是叫做中,,南国际的,已经换了位置,那么就应该遵循新老板的想法。
但据他所知,就连以前的那些老家伙都还贼心不死呢,整天眼巴巴的望着这个新上任的董事长,又兼任着执行
官的姓萧的年轻小子,犯个什么大错,要被他们叼出来,然后就能够好好的动一番手脚。
譬如这一次公司股价的忽然大幅度下跌便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谁都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档口出发出了这样的事情,有的人跃跃欲试,但最终却以失败告终。
萧楚寒听见有人直接推门走了进来,抬眼见到是谭悦时,也就不太在意。
“我说你手下的这帮子人可不太老实啊,我才来了这么几天,已经发现了他们有很多很多自己独特的想法。”
话说自从谭悦在家里和哥哥容思长的闹翻以后,固然便洗手不再去容氏集团那边上班,然后前几天忽然接到萧楚寒的一个邀约,便没有多想,欣然同意来到了这个华海长京做到一个市场执行总监的位置。
看似职位不太高,实际上是会经办很多都是企业里的要紧事,可以说是握着实权的。
“比如?”
萧楚寒似乎不太诧异,只是用手撑着额头又苦笑了一声。
这种事情就连以前在萧氏集团也是屡禁不止,何况现在是换成了比家族企业更大了几倍的公司。
谭悦深知他到底在担忧的是什么,恐惧的是什么,也就不再和他废话,自己拉了个凳
子在他面前坐下来。
“比如说你刚刚骂完的那个市场总裁,你觉得他是真的做不出来还是故意不想做出来?”
这问题的答案其实大家都清楚,很多时候只是碍于面子又不想要拿到台面上来说罢了,毕竟萧楚寒说到底是个空降的老板,底下还有好多人只是面服心不服,实际上都想要试试他的本事,看看这水有多深。
“江珞荆,你了解多少?”
萧楚寒便甩了甩头,索性先将这事情抛开,却想到了前几天见到的那个女人。
其实和容萱萱的担心不同,在他的眼中,这女人的形象和性感无关,却全然是一个提示性的符号。
那个符号是和她背后坐着的隐隐现出的势力有关的,在现在来看一切却只是一个未知的谜团,不过他们若是足够有心,便足以能从已经发生的事件中找出那些蛛丝马迹,再把珍珠一颗颗的串联起来。
无论如何一个女人也不可能说让股价下跌就下跌,还能同时让这么多的散户抛售股票。
对面的谭悦便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