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小姐,之前少爷说想要和您一起共进晚餐,可是您却玩到很晚都没有回来,少爷告诉我说这宴会上有一道菜是您很喜欢吃的,叫我给您留着,您看看现在您还有胃口吗?如果您要吃的话,我立马叫厨房去热一下,或者是依葫芦画瓢重新做一道出来。”
还是个少女的容萱萱,连看也不看这个人,然后直接撩着自己的头发就走上了楼梯,鼻子里面只发出了一声骄傲的冷哼。
“我才不想要吃那些剩下的东西呢,就算重新做给我,我也不要。”
那个家人并没有尴尬,仿佛对此习以为常,听闻此话后淡淡的点了点头,很快就退了出去。
很快这里,又想起楼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少女哼着欢快的曲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门。
过了一小会儿之后,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外面的大厅门廊之后。
那少年还穿着学校里没脱下来的制服,略带一点失望,然后抬头看着二楼上的某一个地方。
那时候的萧楚寒可真是年轻啊,满脸都写着骄傲还有清冷。
但唯独对着自己的这个妹妹,会露出所有的温柔和失望。
他继续站在那里凝望着那个房间的门口,看了很久,直到看着房间门
口的风铃带起一阵欢乐的声响,才又急促的从门那后面消失离开。
“我要出去玩一会儿了,今天晚上也不回来,你们自己在家随便做些什么吃吧。”
这段时间以来,萧楚寒的父母都很是繁忙,也很少回到家来管他们兄妹两个的。
容萱萱平时也不怎么和萧楚寒说话,此时出门也不过是象征性的吩咐一下家里的这些人罢了。
她在房间里那短短的一会儿时间便是花心思去挑选怎样穿好看的裙子,怎样和明玉在外面放荡放荡。
在重生前的这短时间,也是在生命即将迎来终结前的这一段时间,这段记忆居然变得如此的模糊不清。
容萱萱又做梦了,而且这一次也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也知道梦回的时间,是他们俩还没有结婚,也没有确定彼此的心意还在上高中的时候。
不过这段时间可真好啊,两个人只有那种直白的喜欢或者是不喜欢的心意没有试探,也没有反反复复,犹豫不定,曲折不前。
自从那天晚上两人和好之后,容萱萱不管等到多晚,但发现男人上了旁边之后都会主动的过去抱住他,而萧楚寒总会温柔地回应她的怀抱。
这个夜晚没有关窗户,仍然可以感受
到外面吹来的阵阵清风。
在盛夏的炎热还没有完全扑面而来的时候,这样凉爽的风是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
特别是她又在房间里面点上了一些平时不怎么用到的香薰,这更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些不可言说的氛围。
“你的工作会一直这样忙下去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忽然忽发奇想地问出了这个问题,而萧楚寒看上去也并没有睡着,因为他在很快便传来了回答。
“我也不知道,大概会是这样吧。”
然后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短促的叹气。
“真是可惜,之前我们还有时间去度假或者是干什么的吗?现在却只能够这样每天长时间的分别,而且你连假期也没有了,总感觉很忙很忙的样子啊。”
男人的胸膛结实而有力,然而又宽阔温暖,他在此时轻轻地抚摸着容萱萱的黑发。
“你是不是觉得整天在家里太无聊,我说过你可以出去找朋友玩儿。”
但这话又分怎么来说,鉴于之前容萱萱已经遭到过多起意外袭击的安全事件,甚至会严重的威胁到生命安全,所以萧楚寒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还是只愿意她整天都呆在家里。
而且他们的家占地面积也广阔,各种各
样的功能设施区域也很齐全。
“我是整天都好好的待在家里呀,你看我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不是吗?甚至连商场都很少出去逛了,你应该好好的夸奖我才对。”
逛街买衣服以前是容萱萱最大的兴趣爱好了,现在这段时间来就连这个兴趣都已经减半。
而以前萧楚寒的妈妈尤宁还会时不时的过来视察工作,就如同上级的某个直属上司一样。
而前段时间容萱萱也从张妈那里得知说,由于尤宁又到外面去和朋友进行度假了,这一次会长达几个月的时间,可能会一直让他们两个人享受小夫妻的二人世界呢。
“如若不然,你可以考虑生个孩子。”
哪知道男人接下来的这句话足以让她喷饭,要不是因为距离吃过晚饭的时间已经太久。
她死死地咳嗽着,然后又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楚寒说道:
“你胡说些什么呀?怎么忽然提到这个了?我们不是在说你工作的事吗?这跟我生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成人间的事情,成人要做的运动她已经很了解了,但是一提到生孩子还会有一种本能性的恐惧在跟随着自己。
以前闲来无事和明玉闲聊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据说如果世
界上的疼痛分为十个等级,那么女人生孩子就处于最高的那一个等级。
男人的回答倒是十分的淡然。
“你不是因为我每天忙于工作无聊吗?生个孩子就不会了。”
事实上,容萱萱不仅仅害怕的是生孩子时候的疼痛,还会害怕孕妇产后身材走样,皮肤变差,脸色蜡黄,好生不好带,每天忙着带娃而没有了自己的世界。
“你知道什么啊?你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你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萧楚寒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话,居然让她急得已经开始了哭腔。
他便伸出手去慢慢的安抚着她的后背,语气变得更加温柔了些。
“我并没有很着急,我也知道对于你来说不容易。”
容萱萱这才慢慢的缓过了气,不过还是没有忍住,让一滴眼泪滴落在了眼角,然后又顺过了脸庞滴落在枕头上面,这一切都被对面的那个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