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了李安然那个毛头小子以后,成修和柳温馨两个人就开始在这里瞎转悠。
“你说说看,这附近根本就是一个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为什么那个小子要偏偏选择在这里绑架李安然呢?”
柳温馨觉得自己一连用了两个四字成语很是了不起,但是旁边的男人却无奈的摊开了手掌。
“我觉得你这个问题就已经揭示了答案。”
两人离开了这个厂房以后,就只剩下被打晕在地还血流不止的韩哲一个人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几十分钟几个小时,只发现外面很快的有一个女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在他的心中,又闪过了柳温馨的身影,忍不住心头涌上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以及怨恨。
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双眼中应用着一种别样的愤怒火焰,很快气势汹汹的走出去。
没想到在外面站着的却不是柳温馨,而是……
江珞荆看起来有一些惊讶。
“韩哲?你怎么也在这里,是游飞云叫你过来的吗?”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迈开自己的步子,大跨步的走了上去,直接按住了这女人的头就强吻起来。
所有在刚刚被屈辱的不甘和不快,都要在此时,如同洪
水一样彻底的发泄出来。
江珞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却没能够制止他那发疯一样的动作,毕竟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是有所区别的,这是一种先天的劣势所在。
“你干什么?韩哲?你是疯了吗?赶紧给我停下来!”
他大力的抓住江珞荆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是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再用力一点,这个女人的脸就变得通红,很快又转为了苍白。
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
为什么人人都能够轻而易举的站在他头顶之上的位置,并且还居高临下的发来那种高高在上的嘲笑?
为什么所有他喜欢的全部都不喜欢他,并且还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抛弃?
辛苦的奋斗了这一小半辈子,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要遭受平白无故的耻辱。
索性就放开一切吧,把一切的规则和束缚都挣脱开来,他从今以后只想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的眼底里面一点一点的又燃起了,愤怒,以及一种极致沉淀后的绝望。
游飞云算个什么东西,他今天就会要了这个女人,随后在那个组织里面大展宏图,谁也挡不了他的路。
等着吧。
“你给我停下
赶紧停下,你听到没有?”
她就算再高贵冷艳此时也没有办法,衣服已经不受控制的,被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给扯开了。
闭上了眼睛之后,那种大力的揉搓以及身体上的暴力,好像被一个灵魂的声音隔绝了很远。
就好像是一片极致喧闹过后的寂静。
但这种寂静很快被另外一种异样的声音打破。
随着这一道声音响起,一切暴力都归于坟墓之中。
韩哲至死也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失败者。
只是从他的脑袋一边又0了另外一边的那个血洞,正血淋淋的告诉他:
失败者,你的生命就此为止了。
江珞荆大口的喘着气,又匍匐在地上,随后又缓慢的抬起头来看着面无表情的游飞云。
她那已经有些苍白的嘴唇张了,又张尝试了好几次以后,才终于发出沙哑的声音:
“你是不是疯了?”
不用说这样做的后果以及被人发现之后的后果。
面前的男人只是又蹲下来,费力的把韩哲的尸体拖到一旁去,不过却不能够阻止那一道长长的血迹在地上蜿蜒。
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又在他的身边蹲下,用沙哑又凌厉的声音质问道:
“我问你,你听到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被——”
他那个时候低头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打出来的口子还冒着几道热烟,很快又随手甩到了仓储库,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韩哲死的时候还没有闭上眼睛,就这样直直地瞪着他,看上去有几分恐怖,但是他却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是拍的拍手又从地上站起来。
“我不管,反正和你也没有关系。”
她冲上去便死死的抓住这男人的胸口,几乎是血红这一张眼睛,然而那张脸却是止不住的在颤抖着让泪水奔流着。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可以上前来把他给拉开,何况他还是组织这里的人……”
这话还没有说完,又被他不耐烦的打断了。
“你可真是个不识好歹的臭女人,我救了你,你居然还这样对我?”
江珞荆终于是受不了了,只是抬头深深的又无力的看了一眼,这个灰黑色的厂房屋顶。
“除了这一件事情你还干了什么?你还想要干什么?”
他只是又诡异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个无比古怪的笑容,同时又扭头朝着外面的一望无际的田野看了过去。
此时大雨刚刚有减弱的趋势,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仍然不可忽视
。
虽然手里面没了那把,但他仍然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抓住江珞荆的手腕,将她死死的捆在怀中,随后用另外一只手箍着她的下巴。
“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看,看看那些和我们为敌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她睁大了眼睛见到外面仍然是一片平和,大雨洗过后的绿叶看起来分外的清新,但却不能自己地让身体抖动了两下。
直到游飞云拖着她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的时候,仍然听见那男人传来毫不留情的嬉笑声:
“你不是一直以来都认为你的方式要比我好吗?现在都走到这一步了,那咱们就好好的看看,到底谁优谁劣。”
与此同时这两人刚刚离开的那个厂房,又有另外两个人影如同过场戏一样的,在这个门口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