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小花,三人一脸乌鸦!
——这还真是,讨厌哪个人,哪个人就会出现!
刘秀花快被马小花给吓坏了。
她一把拖住马小花叫道:“别叫、别叫,小花,她们没有欺负我,你别叫了。”
马小花不信:“真没欺负你啊?秀花,你不用怕她们,这里可是部队、不是乡下!”
“你男人的级别又没比她们男人的级别低,你怕什么?”
刘秀花:“……”
——话是这么说,可自家男人说过,要给他闹出事来,就送她回老家。
“真没有,你误会了,她们真没有欺负我……”
马小花:“……”
——这人怎么这么怂?
“那她们来干什么?”
“我们来串门不行吗?马小花,你是欺负别人欺负惯了,所以一开口就是欺负人对吧?”
陈秀梅忍不住了,对着马小花怼了起来。
“哼,你以为我们也跟你一样?恶毒、无赖、还不要脸?”
这下马小花火了:“陈秀梅,你说谁不要脸呢?”
陈秀梅可不是个怕事的:“我就说你呢,怎么着?难道你还要脸了?”
马小花更火了:“姓陈的,我跟你拼了!”
见马小花真要找事,齐红拦在陈秀梅前面:“马小花,给我住手!想找事是不是?”
“你家那点破事,你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你要再在这里搅事,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全给你抖出来!”
齐红一开口,马小花闭嘴了。
她怕齐红。
因为,丁宏扬在四营当副教导员的时候,邱平安在四营当连长,两家底细都太清楚了。
对于马小花这怂货,徐子矜是真的没放在心上。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对付不要脸的人,只有比她更不要脸,她才会怕。
“马小花,你别以为我刚来就好欺负!”
“我告诉你,你找错对象了!”
“想拍唐家的马屁,你去拍好了,只要你不怕拍在马蹄上!”
“这里没你什么事,我跟你也没什么关系,给我滚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一落,马小花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徐子矜甩甩手:“手有点痒,想打人了!我在学校学过三年国武,想找个人试试抗不抗揍!”
什么?
她学过武术?
马小花心里有些害怕,但照样嘴硬:“你吓唬谁呢?哼,学武术?你要学过武术,我还学六术呢!”
“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找我儿子去。”
马小花跑了,陈秀梅放声大笑:“哈哈哈……太怂了!真特马的怂货!”
“子矜,果然你说得对,气势压倒一切啊!”
齐红也乐了,一脸嫌弃:“这人啊……都是欺软怕硬!嗐,竟然有这样的军嫂,丢人!”
的确丢人。
不过军嫂也是普通人,什么样的人都有。
徐子矜不想多说了,她看着刘秀花:“刘嫂子,我时间宝贵,你快点?”
眼见马小花也被怼跑了,刘秀花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好好好,你等一下,我马上就给你。”
徐子矜并不是真想要这几块钱,更不想去教坏孩子。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让刘秀花害怕。
这种人,不让她怕了,还得搞事!
搞事她不怕,但徐子矜很怕烦。
接过钱,她看了刘秀花一眼道:“看在都是部队家属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
“明天傍晚之前你要是没给我把豆种好,那咱们就走着瞧!”
“我反正以后会有工作,家里是双职工,不种菜无所谓!”
“只要你搞得过我,我就跟你搞一世!”
刘秀花哪里敢?
她急忙点头:“可以可以,我一定、一定能给你补种上!”
“你放心、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把孩子管好的,绝对不会再让他们搞破坏。”
三个女人爽气往回走了。
陈秀梅对徐子矜是万分佩服。
没走出几步,她就开始夸了。
“子矜,你这一招,真是太高了!”
“哈哈哈,没想到那刘秀花会这么听话!”
齐红也佩服徐子矜的智慧,老话说得太对了,对付这种无赖的人,就得比她更无赖!
“子矜,今天跟你学到了。”
“做人可以不欺负人,但被人欺负还不知道反抗,那就是懦弱。”
“哈哈哈……好好好,以后就得这样,否则人家就会觉得你好欺负。”
想到刘秀花那表情,徐子矜也乐了。
“嫂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人,你们就放心吧!”
“我有什么好怕的?万一我对付不了,不是还有你们俩吗?”
对对对,有道理!
姐妹可不是结交来看看的!
在这远离家乡的地方,大家就是要相互帮助才对!
部队家属多,可真要找到三观一致、兴趣相投的人,很难。
因为这一出,三家人的关系更好了。
部队主官之间,或多或少的都存在一点矛盾,丁宏扬跟上一任营长之间关系就不好。
并不是人的品质有问题,而是三观不一致。
后来,陆寒洲与丁宏扬如亲兄弟一般。
营里的大小事情,俩人都是有商有量,从来没有什么事是擅自作主的……
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天中午,陆寒洲知道了菜地的事。
他回来后,与徐子矜谈了。
“种菜太辛苦了,而且你还要工作,以后就去军人服务社买点好了,拔了就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