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也是村里有名的泼婆子,她可不是被吓大的人。
听了这话,她知道出事了。
但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顿时脸一冷:“亲家母,你这一来就喊打喊杀的,是什么意思?”
陆妈救女心切,一把推开刘婆子。
“滚开!把我女儿交出来!”
刘婆子怎么会交人?
她敷衍着:“她不在,走亲戚去了!”
“你骗人!我姐被你们打伤了,关起来了,还敢骗我们?你找死!”
陆四毛哪里忍得住,直接往屋里冲……
就在这时,刘志林操起一根碗口大的木棍,朝着陆四毛就冲了过来……
“臭东西,敢来刘家撒野,当我刘家没人了是不是?”
“想找死是吧!小爷我成全你!”
说话间,刘志林手中的木棍就朝陆四毛头上敲去……
“四毛小心!”
就在陆妈惊呼之时,一个身影闪身而上,只见他一手抓木棍、一手抓人……
闪电之速,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接着就是“砰”的一声。
刘志林一百多斤的小伙子,被陆寒洲甩出了十几米远,落在了门前的水田里。
“啊啊啊……杀人啦、杀人了啊!”
刘婆子一阵惊叫,很快就有不少邻居从屋里跑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
陆寒洲站在刘家门前,看着大家:“我是陆玉兰的大哥,今天我们是来接人的。”
“我的妹妹陆玉兰,被这一家人打了个半死,关在屋里,两天没吃没喝。”
“我已经报了警,请乡亲们不要介入此事,我不会仗势欺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欺负我陆家的人!”
陆玉兰的大哥、陆家那个当兵的儿子?
对门对户的乡亲,谁家不知道谁家的事?
瞬间,大伙后退了半步。
陆寒洲冷着双眼一把推开刘婆子和刘老头,走到刘家大门前,抬脚……
“砰”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倒,立即四分五裂。
众人心头一颤:我的天啊,这一脚要是踢在人身上,还有命在?
徐子矜立即跟着冲进了屋。
看到屋后院的情景,她几乎是惊呆了!
只见一堆杂草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她骨瘦如柴、脸色蜡黄、像只狗一样踡缩着。
“陆寒洲,快看看还有没有气。”
陆寒洲心中的愤怒不比徐子矜轻,此时的他,有点气懵了。
听到自已媳妇的提醒,他立即弯腰伸手,只是手尖都在颤抖。
好一会……
“还有轻微的气息,应该是昏迷过去了。”
“我来抱人,你跟紧我。”
“好!”
徐子矜很害怕,她知道这个大姑子在自家婆婆心中的地位。
虽然她不听话,可这是最像自已婆婆的人。
陆寒洲伸手抱起自已那曾经花朵般的妹妹,眼中充满了冷意……
徐子矜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走了出来。
“我的女儿啊!”
——这还是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儿吗?
当陆妈看到陆玉兰的时候,她整个人全身发抖、泪流满面,差点晕过去了。
徐子矜赶紧上前把她扶住:“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救人要紧!”
“四弟,赶紧去搬几床被子出来,要快!”
陆四毛立即朝屋里冲,刘婆子要阻拦,陆妈‘嗷’的一声冲了上去……
“你这个该死的老太婆,我如花似玉的姑娘给了你,你竟然把她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啊!”
“我要打死你!”
陆妈个子高,而且喝过灵丸水,那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一扑过去,直接把刘婆子按倒在地,抡起巴掌就开打……
“啊啊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刘志平见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帮忙。
这时,一辆吉普车缓缓地停在了众人面前,车上走下两个公安。
“请问哪个是刘志平?”
众人心中一抖:天啊,这陆家真的报警了?
“就是他!”
徐子矜可不会让刘志平跑了。
两个公安立即上前,一把将刘志平扭住。
“刘志平,有人报警你涉嫌伤人致残,请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
还真报警了?
刘老爹吓坏了,他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公安同志,误会、误会啊!”
“就是小两口吵架,我儿子一失手伤了他媳妇,不是打人、不是打人啊!”
这刘老爹挺聪明的,他懂得夫妻打架和故意伤人致残的区别。
然而他想错了。
谢顺华哪里会听他的解释?
“是与不是,去派出所再说!”
“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同志,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刚才是谁报的警?”
听到他装模作样地问,陆寒洲走上前去:“是我。公安同志,你看,这就是被他打伤的人。”
“如今我妹妹昏迷不醒,能不能让我们先送医院?”
谢顺华立即点头:“可以,你们先救人,到时候带着医院的验伤证明来派出所。”
“谢谢。”
“不客气!”
这边在办事,那边刘婆子被抽了十几个大嘴巴子后,捂着红肿的脸颊,赖在地上嗷嗷哭着,再也不敢上前。
陆四毛抱来了几床被子,放在拖拉机车斗上铺好:“大哥,快把大姐放上来。”
陆寒洲立即抱着陆玉兰上了车:“娘,快点,救人要紧。”
陆妈已经抽了刘婆子十几个大嘴巴子,虽然还没有解恨,但救女儿要紧。
她指着赖在地上的刘婆子放了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