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一听,立即调整了按摩的方向。
他的手看似软绵轻柔,实则暗藏力道,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直击痛点。
把徐子矜按得酥酥麻麻、飘飘欲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初七一大早,徐子矜起来了。
今天她要与陆妈一起,把猪头猪脚猪内脏都卤了。
这个,明天可以当一个大菜。
吃过早饭,准备好大料,这边刚开始忙,那边院子里就涌进来一堆的人。
看到自已三个兄弟和三个弟妹以及一堆的侄子侄女,说真心话,陆妈都惊呆了。
“你们怎么就过来了?”
娘家人是来做客的,要来,也是傍晚时间来。
农家的酒席,明天中午才是正餐。
住得远的老亲,通常会在前一天的傍晚过来,免得正餐当天时间太匆忙。
不过许家不远,一般来说,没必要提前这么多。
可这些人,却提前这么早就过来了……
二舅妈笑成了一朵花:“姐,我们大外甥回来办喜酒,我们这些当舅妈的,想早点过来帮忙呀。”
“是啊,姐,外甥有出息,我们这些当舅舅舅妈的骄傲。”
“他办喜酒,我们必须来帮忙啊,你不会嫌我们来的太早了吧?”
大舅妈仿佛忘了大年三十那天的事,今天的她笑得比喇叭花还灿烂。
好话都让两个妯娌说了,三舅妈也不甘落后。
“姐,你不用担心晚上没地方住,晚上我们都回去,明天早上再来。”
陆妈:“……”
——我怎么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姐,我们做些什么?”
许家三兄弟倒是真来帮忙的。
陆妈看着自已的大弟弟,一脸关切:“你头上的伤好了?”
许大舅脸一红:“都好了,药费……也给了娘,你放心。”
“姐,那天谢谢你和姐夫。”
陆妈想说,谢就不用了,希望你长点骨气。
“家里别的事也不合适你们做,今天主要是帮着借桌子碗筷,一会你们跟着四毛好了。”
许大舅立即点头:“嗯嗯嗯,那我们拿上个本子,一会帮着把借簿记清楚。”
农村里办酒席,十桌八桌是免不了的。
可谁家平时也不会置办这么多的桌椅碗筷,大家都是借来借去。
借的人家多了,不记清楚,送还的时候就容易搞错。
见几个男人的事安排好了,黄花腆着脸往前凑了凑:“姐,那我们干什么?”
“削土豆、剥洋葱、磨豆腐、扫院子,你们自已选吧。”
众人:“……”
——就没有一点轻松的活吗?
陆妈看看她们:“怎么?”
二舅妈最先反应过来:“没什么、没什么,我和秋玲去磨豆腐吧。”
“姐,石磨在哪?豆子泡好了吗?”
陆妈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泡好了,石磨在水井边上的柴棚里,都准备好了,过去就是了。”
二舅妈拉着自已女儿:“哎哎,我们这就过去。”
这妯娌捡了最累的活,大舅妈与三舅妈也不好意思干站着了。
两个人,一个带着女儿去拿土豆、一个带着小儿子去找洋葱了。
陆妈回到厨房,徐子矜笑着看她:“娘,还是你厉害,哈哈哈……”
“三个舅妈做梦也想不到,你会这么不客气。”
客气?
跟她们客气个什么?
这些年,都是她在替三个兄弟孝敬爹娘,她们干了什么?
“我觉得她们这次来,肯定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子矜,你房门锁了没?没锁的话,赶紧去锁好,我这心里头总有些不踏实。”
啊?
难不成这三个舅妈过来,是来偷东西的?
徐子矜脸上仿佛踩了狗屎般难看:“娘,不会吧?”
唉!
陆妈心里长叹一声:她也希望不会啊,可这三个弟妹……哪次来,不顺点东西走?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去锁好吧,把子望他们三兄弟的屋子也锁好。”
徐子矜:“……”
——这三个极品舅妈,许家三个舅舅是怎么娶进门的?
锁门是真不好,容易让人说闲话,徐子矜把好一点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
不得不说,陆妈的猜测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徐子矜刚走,一个小姑娘就偷偷的溜进了她的屋子里,只不过东摸摸、西瞧瞧,转了一圈之后就跑了……
“妈,我跟你说,大表哥那屋里可漂亮了!”
“你快去看,床上的被子全是新的,可软乎了。”
看着这二女儿,二舅妈脸皮猛抽:这个蠢货,两床棉被算什么?
“秋花,有没有看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值钱?
秋花十三岁了,值钱的东西,她也懂一些。
摇摇头,她轻轻说道:“没看到啥,桌子上啥也没有,柜子里也没什么东西。”
啊?
二舅妈不相信:“啥也没有?”
秋花点点头:“是啊,是没有啊,都空空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难道是秋玲那个死丫头骗了她?
就在二舅妈满脑子乱想之时,她看到了徐子矜,嘴巴瞬间就合不上来了。
“秋玲,那就是你大表嫂?”
许秋玲点点头:“嗯,就是她。妈,漂亮吧?”
岂止是漂亮?
简直是太漂亮了,起码比县团文工下乡来演李铁梅的那姑娘漂亮十倍!
二舅妈彻底信了。
她知道,要不是自已这外甥当了大官,怎么可能娶得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而且还是个正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