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祁穆琛后,恶臭男被他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场震慑住,吓的没了声音。
高特助松开他的手,又看了看他身后蠢蠢欲动的几位兄弟,道:“如果不想被扔出去的话,我奉劝各位自行离开。”
明眼人一看高秘书和祁穆琛来头不小,不敢造次,只能恶狠狠的瞪上一眼后灰溜溜逃走。
解决完麻烦,高秘书自觉退场。
沈橘涂自顾自的喝着,一点儿没被身旁的声音惊动。
当她举杯往嘴里灌酒时,杯子却被人从手里拿走了。
“谁啊,这么不长眼,老娘喝个酒你们能不能别来烦我啊!”
沈橘涂面露不虞之色,她抬起头,醉红着一张脸伸手去够酒杯,一个不小心,脚底没站稳,扑进男人怀里。
对于投怀送抱的女人,祁穆琛向来不感兴趣,甚至说的上有些反感。
他双手背到身后,往后退一小步,沈橘涂没了支撑“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
沈橘涂吃痛的从地上爬起来,抬眼便看到站在眼前器宇不凡的祁穆琛,眼神顿时明亮几分。
“帅哥,你要老婆不要?”
语气轻浮,痴汉般的傻笑,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
子,沈橘涂醉酒的丑态被祁穆琛尽收眼底。
老太太究竟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极品?
不等祁穆琛说话,沈橘涂再度开口,“嗝,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沈橘涂,专业克夫一百年,不想活命的找我准没错儿。怎么帅哥,要不要试试我的业务能力?看在你这么帅的份儿上,我给你打半价。”
祁穆琛剑眉一挑,这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得出口。
以往的那些女人也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但从来没有像这个女人如此直白大胆。
哼,真是有趣儿。
沈橘涂渐入微醺的模样像只含苞待放等人采摘的花儿,睡意侵袭,等不到祁穆琛回话,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么蠢的女人真的能给自己冲喜?
饭店门口处,高特助见祁穆琛出来立即跟上去。
“去把里面的那个弄出来。”
“是。”
沈橘涂上车后,车内顿时弥漫着一种酒臭的刺鼻气味。
祁穆琛微微蹙眉往旁边瞥了一眼,吩咐道:“开车。”
“少爷,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突然,沈橘涂惊坐起,醉醺醺的高呼道:“民政局!”
高特助一脸八卦的从后视镜
瞅了瞅两人,他忍俊不禁,嘴角憋不住的颤抖着,内心os:他从饭店出来之后这俩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目光对上祁穆琛冷冰冰的眼神时,当即心虚的挪开视线。
“去民政局。”
“是!”
眼下的时间,民政局已经下班,但以祁家的势力和人脉,不过一个电话的事情。
“到了吗?”
高秘书刚把车停下,沈橘涂撒开手先开车门摇摇晃晃的走了下去,高秘书也立即下车去给祁穆琛将另一边的车门打开。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一早接到消息说祁家的人今天要来,在门口恭候多时,一看到祁穆琛下车立马迎了上去,毕恭毕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将他们迎进去。
沈橘涂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喝个酒而已就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嫁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她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好在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经过一宿的酝酿,酒臭味儿愈发明显。
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既来之则安之,她口干舌燥,光着脚下地开门想出去讨口水喝。
刚扶上门把手,门就被从外面推开,沈橘涂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不说,好巧不巧的面对
门口半跪在地上。
祁穆琛一进门便看到这样一幕。
他眉峰上扬,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业务能力是不错,一上来就行这么大的礼,是个懂规矩的。”
沈橘涂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有要骂人的冲动。
“这位先生,损人不利己。”
“于我而言,是褒义。”
从祁穆琛一进门她就认出他了,是昨天追尾那辆车里坐着的男人。
昨天第一眼看到他,给她的印象寡淡冷漠,现在看来,这男人油腔滑调不正经,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
“谢谢你救了我。”
“你还记得?”
真不容易,祁穆琛还以为她醉的不省人事把什么都忘了。
“记得一些。”
沈橘涂只有前半段的记忆,至于上车之后发生的她一概不知。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不便打扰,来日再感谢你的帮助。”语气里带着疏离。
这女人,不喝酒和喝酒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
沈橘涂从他身旁擦肩而过时听到一句,“回家取行李,从今天开始住进来。”
她顿住脚步,满脸困惑,“你在说什么?”
“字面意思。结婚没有分居的道理。”
不过一面之缘的男
人,他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
“请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在你牛仔外套右侧的口袋里。”
exce?
沈橘下意识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红本,三个烫金的大字落入她眼中。
结婚证。
沈橘涂完全愣住,大脑一片空白。
祁穆琛紧跟着补上致命一刀,“没错,我们结婚了。”
她不可思议的瞪着祁穆琛,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良好的教养告诉她一定要保持理智,“你……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事实摆在眼前,只是沈橘涂自己无法接受而已。
祁穆琛眉头一皱,他眯起眼睛,语气不善,“拉着我去民政